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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玩命!”张香瞪大了眼珠子,吼道。
“你俩都不好惹,我有病啊?还往枪口上撞?”大块头笑言。
“被你气死了!”张香泄气道。
“我叫甄泰,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算我对不住,欠了你的,你以后若用得着我,知会一声,我绝无二话!”大块头微笑地讲和。
“这个能算数么?”张香怕这人又秋后反悔。
“当然!现在可是清醒的!”甄泰保票说。
“呵呵,算了吧,整件事情下来没有结怨的结果我就很满意了,你也不欠我什么,我现在也没事了,咱们都既往不咎,翻篇就好了!”张香也就放心了。
“反正,随你了,我刚刚的话一定算数,绝无二话!我回我们学校了,拜拜!”甄泰告别说。
“哎,我叫张香,很高兴认识你!”张香叫住转身的甄泰说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可是下了功夫找你的,认识你我也很高兴!走了!”甄泰摆摆手说。
“拜拜!”张香也摆了下手。
甄泰走后,张香就给楚焦打电话,追问他自己那天喝酒昏迷以后都发生了什么,楚焦在电话里对张香说,林森一回馆子就对自己催吐急救,然后又送去医院,抽血化验又挂点滴,陪了自己一夜,等到第二天抽血化验没事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把楚焦扔在了医院照顾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回来时,手上有点肿,还提了好多水果和牛奶。而且从张香住院之后就一直不理楚焦,还跟他生了好多天的气呢,楚焦还说从没见过林森那么生气过,后来也是听体院的人说的,有个他们院的小子去踢馆来着,闹了好长时间,本来体院那帮人还想找他算帐呢,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事情到现在也没有再发展了。
从这以后,楚焦常说,张香那可是别人说林森个“不”字都不让的人,真敢玩命啊!
挂了楚焦电话的张香在宿舍里有些闹心,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好点了么?酒疯子!”于京玉从对门宿舍晃悠到张香屋里摸摸张香的额头问说。
“我有耍酒疯吗?我以为谣言止于智者呢!看起来你也不算聪明的!”张香懒洋洋地在被子里像毛毛虫一样乱动。
“你的疯耍在酒进肚以前了,有你那么喝酒的么?”于京玉讽刺道。
“借酒浇愁的不比我狠多了!我才是小巫好么?”张香抗议道。
“你都快成巫山了!见过拼酒的,没见过拼酒赢了还喝的!”于京玉嘲笑道。
“长跑队员就算是摔倒都会坚持跑完全程,这叫运动家精神!”张香拗道。
“请问你做的是哪门子的运动,吞咽运动还是酒精分解?”于京玉嘲讽道。
“唉,运动无关乎形式嘛,不要太狭义!”张香开始狡辩。
“你倒是广义了,你这条小命现在成林森捡回来的了,知道么?不归你自己管理了!”于京玉火上浇油道。
“对,我现在是罪人,我辜负了全世界!”张香负气道。
“知道就好,我现在可是红卫兵稽查队的武装啊!你完全把咱俩丢回‘四人绑’时代了知道么?”于京玉不甘心上岗上线地说。
“你,我,Forest,楚焦,原本不就是四人绑么?”张香哄笑说。
“此龙非彼蛟!OK?”于京玉正正领子似模似样地说。
“OK!”张香含笑不语道。
“你干嘛非跟个大块头较劲啊!有这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吗?”于京玉追问说。
“其实也是,就一个三分球绝杀比赛,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也就是急火攻心了吧!”张香回味说。
“那不是比赛或是三分球的事,是因为你听不得林森的名字从别人的嘴里和坏话一起出来!但是不过是球赛败北方的一些微词,就像任何一个考试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一样毁誉参半,不是么?那么认真干嘛呢?”于京玉探究道。
“那是考试,考题和考生是对立的,不管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都是在一起去对抗一个又一个的考题!体育比赛,竞技的是技术和品格,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是很重要的,赢要赢得光彩,输要输得磊落!”张香认真道。
“男人喝醉了,什么话说不出来啊!国骂都不新鲜,何况只是那些不服气的胡话!”于京玉理论说。
“那就让他长长记性,who怕who啊?”张香气势如虹地说。
“对女人你就能静静地走开,对男人就非得死磕到底么?”于京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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