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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十五,很快就到了大一下半学年开学的日子,第二学期开始,虽然仍是大一,可校园里的学生们已经不再是新生了,没有了刚入校时对一切都陌生的新鲜感,整个大一的学生基本上都从容地适应了大学生活了。
开学没几周,天气就一点点开始暖和起来了,通过近半年的摸索S大、Z大以及俩校之间的地形和生活状况,张香摸索出来一处别有洞天的清静之地,一个名叫‘云竹园’的收费公园,估计是因为收费的缘故,所以园内异常清静,各品种的竹子傲娇地冲天生长,颜色翠绿茵茵,人行走其中就仿佛置身于绿色的海洋中徜徉一样,偶尔在竹间空地处会有些石桌石凳的简单摆设,门口看门的老大爷对张香很是热情,总是说看见她就像看见小孙女似的,还说,现在很少有人来赏竹了,自从很多其他的公园变成免费的以后,基本上很少有人来这里了,每次张香来,和蔼的老大爷都给她学生价。林森也是放寒假时才知道张香总花时间在这片竹林里看书,所以没课的时候,林森就也到这片竹林里来感受感受钢筋水泥包裹下的城市里大自然的气息,因为竹园在Z大的东边,所以林森每次都从学校的东门出来,抄小路进到竹园。
一天,张香和林森在竹园里一个写作业一个看书,突然,林森冷不防地设想道,“你发现没有,这个竹园还有其他的门!”
“应该吧,公园嘛,一般不都好几个门么?要不然,也不符合人口大国的国情啊!”张香头也没抬地继续边写边说。
“不是,我是觉得有小门,没人看守的那种!”林森若有所思地说。
“多小?耗子洞么?”张香表情呆滞地问。
“你记得不?有时候要是咱俩来得早,会看见一些晨练的老人渐渐散去,可是他们走的方向不是咱俩进来的正门方向,却又不见他们走回来,那必然是出去了,总不能晨练一直练一天吧?”林森福尔摩斯道,“而且到这里的来来去去都是些熟面孔,应该除了咱俩这样付费来看书的冤大头以外再没有自己送上门来挨宰的了!”
“我以为买票进来写作业就够冤大头的了,原来这还有买票来晨练的呐!看来我也不算是很彪了!”张香自嘲说。
“反正自习室也很多都是收费的,与其花钱人挤人,不如花钱图清静了!我觉得,一定是有可以逃票的小门!老人一般都不会花钱晨练的!不符合旧时代勤俭节约的作风啊!”林森揣摩说,“你我这等没收入的非独立经济体也应该好好地将老一辈人的艰苦朴素大力发扬一下!”
“那就是说,咱俩以后可以省钱多买几个包子了?”张香的眼睛里充斥着美食的遐想。
“很可能哟!反正咱们也不是雕刻‘到此一游’党!既不破坏环境也不制造垃圾,还为这些绿色生物提供物质食粮—二氧化碳,应该可以间接‘免’个票吧!”林森亲兄弟明算账道,“大不了,咱俩把省得门票钱攒下来捐给慈善基金会也不错啊!毕竟公园都是拿纳税人的钱修建的,不免费对公众开放,本身就是有违公平的。”
“嘻嘻,听起来很刺激啊!”张香附议说。
“好玩?那就走着?”林森侦探道。
接着两人就开始地毯式搜索竹园大大小小的弯道,终于在两个小时紧锣密鼓的探索中,找到了一个未上锁的可划式铁门,出了小铁门是一个云竹园的小区,貌似是职工家属住房的样子,所以留了一道门在这边。接着两人又从小铁门进来,记好路线之后就从正门离开了竹园。随后的两个月内,两人就趁着小铁门偶尔不上锁的间隙时常溜进竹园看书做题后又趁天黑,溜出小铁门,开起了自行‘免票’模式!
林森自从学前班起就常常在课本上涂鸦,后来林爸就把林森送进了青少年宫的绘画班,在学了点基本手法之后,林森就不愿意去少年宫学画画了,因为少年宫里都是为了考级而做的绘画教育,林森不愿意学那些花哨的能在考级时得高分的技法,不想做那种很有技巧没有内容的笔者,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画画,并不是为了得奖,更不是为了给高考加分,所以林森就一直坚持用自己的心画画。林森的画大多都是风景和人物,以及一些有特点的小物件,因为张香自从15岁以后除了证件照和毕业照就基本上没照过像,所以林森就用画记录了自己关于张香的很多记忆,林森从高中起一直到大学时的素描本里基本上清一色的都是张香,各种表情里,各个情境下,截然不同的张香,选取一些代表性的画预备将来画成油彩画,还把几本素描本里的张香整合装订做成了一本‘西昂(xī’áng)’漫画书,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