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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一冷,“你锦衣卫擅闯东厂,意欲劫持本案重要人质,你又如何解释!带上来!”
凌霄与汪国公皆是一惊,抬眼看,吴太后身边侍膳的小宫女被东厂带出,除了身上有几道鞭痕之外,倒是未见有受过大刑的痕迹。只是窥其神色,却是受了好一番惊吓的样子。
“凌霄,”曹吉祥尖着嗓子道,“你好大胆子,竟敢派人偷入东厂大牢,妄图刺杀人证。好歹我东厂守卫森严,未让你得逞了去。”
“皇上,”那小宫女哭着跪倒,“奴才那天鬼迷了心窍,才会胡乱攀诬谭大人。其实,谭大人给太后开的药膳都是如枸杞血燕等温补之物,决计没有害人之心。”
“胡说!”殿外凌霄冷汗俱下,“曹吉祥,那明明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谋杀戏,目的就是让她改口,替谭允贤那个妖女辩护!”
“你才是胡说。我东厂审人查证有的是手段,就算真的是想逼一个人改口,又何须如此大费周折?东厂七十二道大刑,就她这身子骨,能熬过两道?我莫不是疯了,才舍近求远?”
东厂刑讯手段向来狠辣严苛,为个朝臣所恐惧。可是如今,这倒也正衬了曹吉祥的话。便是铮铮铁汉进了东厂,死之前也一定能吐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一个弱质女流?凌霄的那一番栽赃的说辞,着实是没什么分量。
“好了,不要争了。”朱祁镇有意无意剜了吴太后一眼,“其实,到底吃了什么进去,只有吴太后最清楚。是不是,吴太后?”
不知是因为病体孱弱,还是因为紧张,此时吴太后不停地冒着虚汗,身体也有些晃动,似乎已撑不住身上凤冠霞袍的重量。
“我。。。。。。我,”吴太后看了看朱祁镇,又看了看汪国公,二人眼神皆是颇有深意,又充满期待的同时,又有几分威胁之意。
“我。。。。。。我不记得到底怎么回事了。”吴太后磕磕巴巴地说。
“我只记得我腹痛难忍,差人去禀报皇后。。。。。。”
“等等,”沛国公打断吴太后的话,“太后娘娘有病,本应立即请太医诊治,事后再报以中宫即刻,怎的不宣太医,反而先禀报皇后?”
吴太后眼圈一红,似受尽了委屈,“我。。。。。。我又是哪门子的太后?禀报了皇后之后许久,才派了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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