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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如听到起床号的士兵,顷刻间弄了一脸。有随从人员连忙上前要给高一鹤包扎,“不许管他,一天到晚在那里故弄玄虚装高人,一肚子大粪还学赵括纸上谈兵,就他娘的你聪明,别人全是傻子,你也不想一想,我跟老乔联手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会是个猪脑子吗?你知道他在海外有多大??????跟你说不着这个,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那点小心思连那个混蛋一根毛儿都碰不倒,你当时为什么不派人拦着他?又为什么不报警?你怕拦不住挨揍?还是怕警察进来查咱们的账?我告诉你,警察不敢查咱们的账,可那个叶皓东敢,你不作为的举动已经增加了他对夜总会的怀疑,你这个蠢货,多少事都是败在你们这些不经事儿却还自命不凡的白痴手里,马上联络你二哥,让他带得力人手火速进京,晚了就得出大事儿!”高一凡起身走到已经被他打倒在地的儿子跟前踢了一脚,“没死就滚起来,跟你三叔一起回夜总会,把各省来京消费过人员的消费记录拿回来,把电脑里的存根全删了。”
高一凡在调兵遣将,叶皓东也没闲着。还在车里呢他就给刚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立刻带上于季四和二十个兄弟,立即出发端了纸醉金迷。务必做到雷霆一击,直取最核心的证据。拿到那些贪官污吏的名单,再对照他们在纸醉金迷消费的金额和时间,以及他们升迁的时间,就不难找出老丫挺的小辫子。到时候就算还扳不倒他,至少也得断他一臂。想到这,叶皓东的眼中仿佛看到了老疯子和高一方决一死战的情景。
第二O三章 一出好戏将要开锣
时间如水流逝,一抬头,就看到书桌上座钟的秒针在一跳一跳地向前走动。它那里一跳,高一凡的心就一跳。孔子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里指的是水。水永远不停地流逝,让孔夫子吃惊兴叹。高一凡的心跳,跳的是时间,跳的是生命。遥想十年前,他四十六岁就攀上了省部级高峰,当时的轰动带来的尊荣恍如昨日。十年过去了,他也终于如愿以偿的迈入这个国家的核心领导层。五十六岁在人生的旅程里已经是后半段,但在政治家的政治生命中还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他还想更上一层楼!如果他所代表的人只是他自己,如果当年他的崛起没有依靠那么多人,他宁愿永守清廉,做个于党于民族于华夏复兴有贡献的好官。可惜人生最缺的就是如果。走过的光阴之路如同流进大海的水,奔流不回。现在他只能将错就错,一错不回头,勇猛精进下去,把错误的道路走成正确的人生之路。
电话响了,那边传来高一鹤的声音。口气中掩饰不住的慌乱,“大哥,我们过来晚了,有人捷足先登抄了纸醉金迷的VIP会馆,场子里的财物一点儿没动,拿走了客户消费记录,阴阳两本账连同对账单副本一起拿走的,来的人个个枪法了得,为首的那个人更是有一手双手四枪的绝技,咱们手下的安保人员根本抵挡不了,伤了四十多个,伤口全在手腕上??????”“闭嘴,立刻回来!”高一凡挂断电话,表面沉静如水,内心里波涛汹涌。他沉思良久,终于又拿起电话,犹豫了片刻又放下。喊来生活秘书,“准备车,去宋老家。”
已经是下半夜两点钟,前任华夏中组部部长宋雪松家中客厅的灯光依然明亮。
“宋叔叔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搅您。”
从46岁那年被超拔提升为桂省省长以来,每年他都要抽时间来这栋小楼拜访几次,就算是到了今天,他已经位高权重,权柄之大犹胜宋老当年,他依然没有忘记定期来宋老家探望老人家的身体。每次来的时候总会带两包清茶,正襟危坐在宋老对面,品一壶宋老亲手炮制的功夫茶,聆听一会儿老人家的唠叨。他这样的举动为他在官场上赢得了念旧恩的好名声,同时也让他跟宋老结成了干父子一般的情谊。
“没事,人一上了年纪就爱走两个极端,要嘛总是瞌睡,要嘛就是睡不着觉,你宋叔八十六岁的人了,耳不聋眼不花,哪哪儿都好,就是常年失眠,年轻的时候心思太盛了,有些神经衰弱,一凡你也是奔六十去的人了,听宋叔一句劝,凡事不要太求胜求强,不然到了我这个年纪毛病和旧日仇怨一块儿找你麻烦。”八十六岁的宋雪松坐在用了六十年的行军椅上。除了满嘴的唠叨外,他整个人哪也不像个八十六岁的老人。“遇上麻烦了?”
高一凡身子微微前倾,苦笑,点点头。
老爷子全神贯注炮制着桌上的功夫茶,道:“我退休以后就迷上了茶道,这些年也总结出来点道道,茶道当以廉、美、和、敬四个字为要诣,廉,推行清廉、勤俭有德,以茶敬客,以茶代酒,减少洋饮,节约外汇;美,名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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