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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测试人品的老戏码,我撒谎您也看不出来,您这问题等于白问。”
司徒信义想了想,看着叶皓东一脸惫懒玩世不恭的样子,这个问题有些空泛和意图过于明显了。他又问:“你为什么插手苏家的事情?”
叶皓东答:“资源!咱们的国家现在和未来都迫切需要的战略资源,掌握它既可以为我日后能平安回国铺平道路,又可以为国家日后不被人以此卡主发展的脖子。”
司徒信义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叶皓东答案的可靠性。再问:“有一天你手上掌握了可以把任何国家闹的天翻地覆的力量,你会怎么做?”
叶皓东仿佛已经掌握了这样的实力一般,眼中是自信到近乎自恋的神采。有些许得意的:“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男儿本色就是色,仗义江湖事,潘驴邓小闲,显威名于京华,摄宵小于宇内,反正怎么痛快怎么活吧!”
司徒信义摇摇头:“小马骝,你错了!”
叶皓东不服气:“有如此力量难道还要做缩头乌龟吗?我错哪了?”
司徒信义一笑:“你前边的仗义江湖和那个潘驴邓闲以及后边那句摄宵小于宇内不算错,但中间那句显威名于京华就大错特错了,力量再大你也不可能凌驾于政权之上,除非你能篡政,可惜这是个你没有机会的年代,所以你这句错了。”
叶皓东想了想,觉得司徒信义说的有理,谦虚的问:“您说怎么算对?杜月笙当年不就显达于海上,扬名宇内,最终谁也没能把他怎么着啊?”
司徒信义认真的:“记住了小马骝,你不是杜月笙,**也不是国民党,此一时彼一时也,我有几句话送你,你若是能理解,咱们继续谈,若是不理解,你出了门把这里的事全忘了,咱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叶皓东点头,再无刚才的散漫,恭敬的一抱拳:“愿闻其详。”
司徒信义道:“想成为或超越杜月笙那样的大亨,你要记住一个基本原则:乱世扬名盛世隐;杜月笙等人生逢乱世,天下黑道中人多如牛毛,会党,土匪,杀手,流氓,鱼龙混杂乱世萧萧,那个时候他扬名天下不仅不会招人嫉妒,反而会因为他的大名招来了四方景从的手下,令他一时间成为了多方势力竞相拉拢的对象,他算得上是个成功的例子了,这就是咱们这种人在乱世的活法儿,往小了说足以独善其身,往大了说,一遇风云便化龙腾空,翱翔于九天之上!一个乱字,里边的机会太多了,张作霖就是这种于乱世乘势而为干大了的典型,然而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生逢太平盛世,如果跟他们一般的折腾,名扬四海,凌驾于法律之上,为所欲为,等待你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小马骝以你的聪明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叶皓东点头,“你说的有理,你说我该怎么做?”
司徒信义笑道:“这可终于有几分煮酒论英雄的味道了,可惜你现在充其量就是有个英雄的雏形,而我老人则只是个过气的凤凰不如鸡。”他又喝口茶润润嗓子,接着道:“小马骝,如果有一天你掌握了这种实力,换成我是你,我就选择四个字作为立身之本,一个隐字,大隐于市,一个隐字可以让你不招人嫉妒,一个狠字,泼命流氓的狠!一个狠字可以让人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善字,善可以让你得天道相助,一个蠢字,蠢可以让你的对手小瞧还可以让强者对你放心。”
叶皓东低头沉思许久,猛然抬头,脸上神采奕奕,笑道:“多谢前辈指点了,您现在可以跟我说说那根红龙代表什么了?”
司徒信义点头:“孺子可教也,我当年同样听人说起这番话,可惜我就没你这个悟性了,结果我为自己的轻狂和任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等我人到中年明白了以后,一切全晚了,你跟杨军虎二人一个对武道的领悟比我快,一个对世事人心的见识比我少年时期老练的多,认识你们两只小马骝,还真是我老头子晚年最大的不幸,生平得意事,件件不得意。”
“叶皓东,你拿起这根棍子,我给你说说它的来历。”
叶皓东看他说的正式,不敢怠慢,躬身过去双手接过那根盘龙红棍。
“家父亲名讳司徒春常,他是我上上代的洪门山主龙头,当年在抗日战争时期,他老人家在海外多方奔走号召所有华人心系祖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共同抗日!他曾联合各侨团组织,发动了募捐救国,又亲自携带侨胞及捐赠物资到上海慰问十九路军。1937年“七?七”事变后,老人家以古稀之年,奔赴呼号于美国、加拿大、古巴、秘鲁、巴西、巴拿马等国之间,宣传抗日救国,抗日战争结束后,他老人家余生更都奉献给了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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