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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还收藏了一套,此事在写北静王的文字中也提到了。再看一段文字:宝玉又磕头谢了恩,在挨门边绣墩上侧坐,说了一回读书作文诸事.北静王甚加爱惜,又赏了茶…这里的“作文诸事”的“诸”,有两个谐音,即【朱著】,指的就是《红楼梦》,他甚加爱惜,并“赏了茶”【欣赏查阅了】。
第十六回写到宝玉将北静王相赠的香念珠给黛玉看,说这香珠串是“前日圣上亲赐蕶苓香念珠”。谁知黛玉不屑一顾:“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曹寅真的在骂福彭“臭男人”吗?其实,这句话欺骗了读者几百年。欲解此谜,先从这串念珠的本义说起。
这串念珠之名,程本系统均作“蕶苓香”,抄本系统较复杂。甲戌本十五回作“脊(加草头)苓香”,第十六回作“鹡鸰香”。其他脂本除甲辰本十五回作“蕶苓香”,十六回作“零苓香”,基本与甲戌本同。“蕶苓”二字,有花木零落之意,黛玉的《葬花吟》的“红消香断有谁怜”。这件东西,从本意解读,根本无法知道作者隐去的真事,它是福彭写给曹寅的一封绝密信。“圣上亲赐蕶苓香念珠”,拆字谐音:【孙上,请赐令,令(尊)享,殓王主】,意思说:外孙拜手书,现父王已故,请发令造反杀死雍正。后来的“鹡鸰香念珠”意思一样,即【急令享殓主】。
福彭将此物委托康熙交给曹寅,康熙再聪明,也难揭秘其暗语。此乃曹家人避免杀头而常用的联络暗号。黛玉一见此物,大喜过望,拆“臭男人”的“臭”字为“自犬”,意为【自家犬子】,曹寅明知是外孙捎来的密信,但康熙听见,以为他厌恶这个外孙,自然不会生疑,曹寅在狱中与亲人之间的秘密交往,就这样掩饰得天衣无缝。当然,那时康熙早已死去,宝玉只是个为铺排故事而特定的康熙影子,读者切莫以这一点盘诘我,将我贬为清史无知者之流。我毕竟还没有幼稚到将“蕶苓香”判定为湖南零陵所产药材的程度。
第二十五回宝玉、熙凤被薛姨妈、马道婆魇魔法所中,性命垂危,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不请自至,贾政向前讨符水【福(彭)水(溶)】。这里可以读出福彭当时在曹寅心目中救世主的地位,他到死都没有放弃抗争,希望自己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的亲人,利用手中的实权,推翻雍正王朝,以图东山再起,家道复兴。
第十节 “万艳同悲”薄命女――竺香玉
《红楼梦》的纪实性,是毋庸置疑的。在长达近三十年时间里,三朝更替,难免物是人非,作者总是将写作期间的突发事件忠实地记录在书中,十数次的誊抄、改写、加评,都缘于本事的实时更新。现存上百种不同的版本,归纳为十来个版本系统,正好证明这一独特现象的存在。令人惊叹的是,作者精湛的叙事技巧运用娴熟,稍作修改即可做到总体构架不散而补凿无痕,关键在于作者善于虚实结合,明暗相辅,浓妆淡抹,间色有致,整个故事万变不离其宗,使人读起来妙趣横生,回味无穷,散而不乱,主人公竺香玉的刻画就采用了更老练的技法予以勾勒,但总让人感觉其人有,其事真,但又使人感觉在虚幻中,让人如雾里看花,摸头不知脑。若不精细解读,人们就无法揭示其隐秘,还原其真实。
前文断断续续述说这个人物,在未能确切为她周围的若干关联人物定位之前,对于香玉的分析,我不敢稍加臆断。因而到目前为止,估计读者对她的映像就象隔着毛玻璃相亲,只见个影儿。霍国玲女士的研究,只发现《红楼梦》确实写了竺香玉其人其事,因未能完成将其生平事迹,与文本作对应性考证发掘,故遭来质疑声讨。对我而言,此乃前车之鉴,如今我要还原这个人物,就必须让读者从文本中看清这个活生生的人,不加任何穿凿附会,即可令读者和研究家们口服心服。
此前,我为读者展示的材料支离破碎,只知道竺香玉是原是冒曩的孙媳,曹寅被软禁时,经人介绍成了曹翁之丫环,随后认作干女儿,二人作了五年零八个月的情人。她暗地与弘皙往来生下曹霑这个孽种;后来与曹钣幸欢胃星楣细穑皇芄�茴的毒打和折磨。曹寅死后,又嫁给曹顒。她跟随弘皙参加过谋害雍正;有过小产和自杀经历;她花钱如流水;她水性杨花,见人就爱,最后被曹顒忍无可忍,在曹寅去世前,将其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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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简约的论述文字,来自于对香菱的部分诗词、谶谜及《芙蓉诔》的解读,不仅轮毂抽象,且难免误解。其可靠程度连我自己也只能打五十分。作为《红楼梦》“怀金悼玉”的正旦主角,作为一个忠实解读原文的“红痴”(按:莫当花痴哦,自谓比“红谜”更痴),仅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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