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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宫,荣宠不复,倒是翎厥王顾全大局,明理达情的作风深得皇上萧俊之意。
入夜,翎厥王府风月居。
“王爷。”一衣着华贵的美妇撕去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正是佩心,她软语呢喃的倚进萧墨翎怀中娇嗔道,“佩心为王爷除了骆相,佩心是不是该赏?”
她虽然不知道萧墨翎为什么要除掉自己的舅舅,但她能借着这件事上位着实要感谢骆相,要不是她趁着回门之际扮成小姐的样子把假证放在相府她也不会得到萧墨翎的赏识,虽然她只能顶着骆蝉的脸做一个替身王妃,但总比做一个永无出头之日的丫鬟好,更何况萧墨翎这样俊美又有权势的男人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爱。
萧墨翎垂首嗅着佩心发间的香气,暧昧的咬着她的耳垂诱惑道,“恩。。。。。。该赏。”
。。。。。。
骆蝉,骆蝉,骆蝉。。。。。。属于骆蝉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楚璃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昏昏暗暗的,有幽森的光自旁边的夜明珠处吐出。
她记得她误中了毒死了,魂魄游离之际若隐若现的瞧见一具水晶棺木,她只瞥了那棺中女子一眼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浑身一阵灼热,再想动怎么也动不了了,难道她钻进了那人的身体内,那她岂不是借尸还魂?!
她盯着屋顶出神半晌,虚软无力的缓缓起身,才发现偌大的屋子里没有一扇窗,只在屋顶悬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整间屋子也没有其他摆设,能看到的就是正中的一口水晶棺,也就是她躺着的地方,那水晶棺和她见过的极其相似却又不是同一个。
水晶棺上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眉如远黛肌胜雪,瑶鼻樱唇,目含秋水,最是眼角的朱砂痣生生把楚璃的心揪了起来,这是骆蝉,是那棺中之人!
心中一动,她迈出棺木,玫红的烟罗软纱逶迤拖曳而出,倏地叮铃铃几声脆响把楚璃定在了原地,怔怔地低头一瞧,棺木周围密密麻麻的布了好些红线,上面缀满了小巧的铃铛,若是她醒过来走出棺木必定会触动这些铃铛,有人在监视她?!
迅速的四处查探了一番,这密室好不严密,竟是连门都没有!她幽目一沉折回水晶棺旁掸坐在边上,既然囚着她的人费尽心机搞出这么多东西,怕是快来了。
果不其然,不消一刻骆蝉身后石料摩擦声轰然而起。回头看去,原本自成一块的石墙现出一扇两人宽的门,门外站着一个人,从形貌上看得出是一个男子,只是他隐于暗处看不清容貌。
“骆蝉。”那人轻轻吐出一句话,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悠远,却氤氲着极尽的嘲讽和轻蔑,“本王的王妃。”
第三章 初见
王妃?!她低头看着大红的嫁衣恍然想起这骆蝉和翎厥王是有婚约的,难道来人是萧墨翎!
言罢那人缓步踏了进来,颀长修韧的身材裹着黑锦缎面的修身长袍,掐金的水淘暗纹。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一双明亮清澈、深邃的眼眸看不出所想;鼻梁挺直,带着好看的弧度,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就连他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不错,来人正是翎厥王萧墨翎!
她本能的一颤,不,是骆蝉的身体在颤抖,似乎她的身体还残留着她的感觉,是她在害怕、在畏惧!
“爱妃可还记得本王?”萧墨翎有着清越的声线,嗓音分外动人。
她怎么会不记得他,正是因为芙妃怕他脱离掌控,她才会被自己的姑姑带走当做蛊毒的容器,才会过着活死人般暗无天日的生活;正是因为他她才会死、她才会生。。。。。。
萧墨翎径自走到骆蝉身前,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在薄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啄,眸光一沉,“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今日起你会记住本王一辈子!”
他放开骆蝉的下巴,摩挲着她身下的水晶棺木悠悠道,“听说爱妃在傲梅山庄都是住在这东西里的,本王怕你来了王府住不习惯便命人打造了这件东西。怎么样,可还和你的心意?”
萧墨翎在笑,骆蝉的心却凉了半截。她知道他说的是这水晶棺的事,他既知道傲梅山庄的事,何以还留着她?
见她依旧咬唇不语,萧墨翎笑容更盛了,“爱妃你在发抖?”
不,不是她!
“你既知道了,我也无话好说。”她自醒过来还未开过口,清越的声线若清泉流过鹅卵石直沁入心田。
她还能说什么,说她本质上已经不是骆蝉,那样只会死得更快,萧墨翎既然能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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