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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国主和国师的人捞到什么口实和把柄,现在还不是与他们公开对抗的时候。”
“父王请放心,孩儿一定安排最可靠的人去安隆送信,保证万无一失。”见父亲点头,刘永山起身告退,匆匆回到自己的书房,写了两封一模一样的密函,装入竹筒,用火漆封好,差人喊来了四名心腹卫士。
这四个人与上次为救李定国而殉难的暴氏兄弟一样,同属于乌蒙八猛。阿黑、阿尔,是彝族人,兵器是青铜芦笙,武功路数与中原的迥然不同,而且精通摔跤,剽悍勇猛。恒河、恒沙,则是苗族人,轻功极佳,各使一口苗刀,技法犀利,配合默契。
刘永山将两封密函分别交给年纪稍长的阿黑和恒河,神情凝重的对几个人说道:“这两封信是一样的,为了以防万一,你们分路而行,此信关系到我大西国的存亡,务必要不惜任何的代价,以最快的速度,用最短的时间,送到安隆的永历皇宫,交到禁卫将军靳统武靳大人的手中,不得有误,拜托四位了。”
古铜色皮肤的阿黑躬身领命,接过盛信的竹筒揣好,郑重的说道:“小王爷敬请放心,我们四兄弟人在信在,必不负所托,把信送到靳将军的手中。”
秦王府
大西国主孙可望,此刻正在他那气势恢弘,装饰豪华的宫殿之中,一边拥着他的新宠杏娘饮酒作乐,一边在心里头盘算着夺得皇帝宝座之后,如何威慑群臣,统驭万众,广纳佳丽,穷敛币帛。就在他飘飘然,有些的得意忘形时候,蓦的瞧见蓝欣脚步匆匆的走进殿来,身后还跟着四位秀色可餐的侍女,禁不住心里痒痒的,暗自发狠:一旦自己登上帝位,非先把这几小妞弄到手不可。要知道连他现在揽在怀中的这个杏娘,原本也是蓝欣的侍女,是他死皮赖脸讨要过来宠幸的,另外几个也都不错,以至于使他难以克制得陇望蜀的欲望。
这心里面尽管感到有些扫兴,但是他也深知蓝欣的性情,若是没有很重要是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如此不知趣的。遂挥手示意舞姬和乐师们停止演奏,懒洋洋的开口问道:“蓝美人,什么事这样急啊?”
蓝欣的脸上颇为勉强的笑意一闪即逝,阴阳怪气的说道:“哟,看大王您这话说的,想是大王您有了新欢,就嫌弃起我这个旧爱了,臣妾我闲得发慌,难道说想见见大王,说说心里话都不成了吗?”
孙可望自然听得出对方言语之中的浓浓醋意,言不由衷的说道:“啧啧,看你这话说的,怎么会呢,美人你也忒多心了,来、来、来,快坐到本王的身边来,本王方才正想着派人叫你来一块畅饮一番哩。”
蓝欣撇了撇嘴,绷起了脸孔嗔道:“得了、得了,我还不是个不知冷热的呆子,今天来见大王您,还真的有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想和您商量商量。”边说边将严厉的目光,投向一脸惶恐的杏娘。
孙可望会意,几分不舍的松开搂着杏娘腰肢的手臂,再次挥手示意其与舞姬和乐师,以及侍从们全部退下去。见蓝欣也摒退了侍女便道:“好啦,现在就你我两个人了,这回可以坐到本王身边来了吧?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是不是急着想当皇后哇?前些天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嘛,本王一定说话算数,这皇后之位非你莫属,杏娘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你争。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蓝欣涩然一笑,摇了摇头,走过来坐在了孙可望的旁边,表情严肃的说道:“大王,您还真的以为,那皇帝的位置可以唾手可得吗?我看未必,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大王派杨可仕去安隆逼永历让位的事情,不知怎的,已经在整个贵阳城里面,传得是沸沸扬扬,您就不怕走漏了风声,有人会在暗中作梗吗?”
“作梗?哈哈,我倒还真想知道哪个敢挡老子的道?你还别说,这一阵子本王的手正痒痒,正想找几个倒霉蛋开刀哩!”孙可望的脸上,暴戾之气毕现,恶声恶气的吼道。
他倒不是虚言恫吓,就在不久前,他丧心病狂的率领大军攻打李定国不成,反被重新集结起来的清军击败,回到贵阳之后,便把一肚子恶气,全都撒在了那些,平日里支持李定国的官员和将领们的身上,指使手下的走狗,给这些人罗织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大肆杀戮。
蓝型当然了解孙可望的凶残本性,却依然不住的摇头:“大王您的虎威,举国上下无不惧服,哪有人还敢跟您顶牛较劲呀?可是就保不定有人阴怀异志,偷偷的给李定国或是朱由榔通风报信,您敢说这偌大的贵阳城中,忠心于姓李的和姓朱的人,都让你杀干净了吗?”
孙可望听了翻了翻眼皮,一拍桌案,恶狠狠的说道:“那好,老子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