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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楼……”
“他原话怎么说的?”花百里才不会相信花间酒那不孝子会这么客气的说话。
“求人都走了门口了,岂有不进来的道理,若是不进来那岂不是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又求的哪门子事儿……老爷恕罪,老爷恕罪……”小厮战战兢兢的说完连忙磕了几个响头,生怕花百里恼了拿自个出气。
“罢了,这话又不是你说了,下去吧!”
“是!”小厮退下,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来以后传话这活儿还是有多远跑多远吧。
花百里紧闭双眼,喘着粗气,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若是忽略捏的发白的手的话。
“善言,跟我去鹦鹉楼!”鹦鹉楼总归是烟花之地,女子去总是不好。
“是,师父!”花善言人与名并不相同,他本身是一个不会说话,也不爱说话的人,可花百里偏偏给他起了个善言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鹦鹉楼在城东,空楼在城西,从空楼到鹦鹉楼必须得经过相城的百花巷,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妓馆,自诩清高的歌舞坊,自甘下贱的受虐坊,别具匠心的童脔坊,还有普普通通的妓院。
相城和别处不同,整个相城除了空楼只有妓院,而且这里的妓院可没什么晚上才营业的规矩,楼里的姑娘爷们都是轮班的,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业,只要你出的得起钱,各色的美人俊男都能满足你的要求。
可怜七十岁的花百里和清心寡欲的花善言在一阵女子男子的拉扯中,终于走出了百花巷,来到了鹦鹉楼门前。
鹦鹉楼不同于别家妓院,这里江湖人都知道是花间酒的产业,也就没那些个粗俗的事情,但它总归是个妓院。
门口没有拉客人的姑娘,可楼里有招呼客人的娘子,鹦鹉楼的老鸨是个年轻的姑娘,江湖人称金蝶。
金蝶二十有五,总是穿一身金黄色的纱衣,无论寒暑,修长结实的腿露在外面,在金黄色的薄纱间若隐若现,右耳耳孔穿着一根金丝,末端缀着一只镂空的金蝶,头发松松的在左脑后盘成一个发髻,用一根金簪固定,金簪上刻画着各式各样的蝴蝶。
左边总有散乱下来的头发,遮住左边的脸,隐隐约约能看见同右眼一样勾人心魄的眸子。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再好色的人也不敢碰,因为她是金蝶,是鹦鹉楼的老鸨,是相传娘子满江湖的花间酒的大娘子。只是,这大娘子究竟是不是真的,那得去问花间酒,同样先得花钱。
“这位爷,年岁不小了,还来寻乐子,不过来了就是客,要个什么样的娘子啊!”金蝶一般不见客,此时在招呼花百里和花善言的是金蝶手底下的其中一人,绿蝶。
“放肆,叫花间酒下来见我!”花百里不着痕迹的挥了下衣袖,将绿蝶攀上来的手打到了一旁。
绿蝶险些闪了腰,正正了身子,娇笑道:“原来是花老爷子啊!怎么花玲珑满足不了,还要来我们鹦鹉楼寻乐子,我们鹦鹉楼可没那么老的人啊!”
“还真以为谁都能骑到老夫头上了!”花百里伸手掐住了绿蝶的喉头,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一只金簪破风而来,瞄准花百里的那只手,花善言见状直接用银针挡开,金簪从花百里和花善言中间穿过,钉在身后的木门上,银针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老爷子,您带来的那些银两赔了绿蝶这条命,可就没银子问问消息了!”倚在栏杆上说话的正是一身金黄色衣衫的金蝶。
花善言循声望去,呆立住,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金蝶,嵌进了心底,就再出不来了。
“哼——!”花百里虽然不愿意放过这个口出狂言的女子,也不想为了一个女人耽搁正事,松开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绿蝶,转身向金蝶问道:“花间酒人呢?”
“花老爷子,还是先解毒比较好!”金蝶笑着进了二楼的屋子里。
一瞬间原本热闹的鹦鹉楼大厅就剩下了手掌发黑的花百里和发呆的花善言。
“畜生……”花百里啐了一口,取出随身的小刀,将手掌割破,绿色的毒血流了出来,又涂上了药粉,渐渐流出来的血变成了鲜红色。“那女子浑身都涂满绿萼之毒,碰即中毒,难怪有恃无恐!”花百里看着地上的血迹说道。
“说的不错,看来你还没老糊涂,花百里!”一身白衣的花间酒搂着一身红衣的宁灭不知何时坐在了大堂中间的椅子上。
回过神的花善言看见师父受伤,心里一阵内疚,一阵担忧。
“师父,没事吧!”
“没事!”花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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