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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年后列安候被查出有通敌叛国之罪。却无人得知皇帝是如何得知。只知那日龙颜大怒,斩杀列安候,安乐侯,其余之人流放塞外,不得归国。
炼羽祭醒来只看见玉溪坐在茶几边守着他。默默环视屋子,没有其他人。或者说没有他希望的那个人。
身上的鞭伤已经被照顾好了。
“琴师,你醒了!你都昏迷一日了。这药我都热了好几遍了呢。”
玉溪真心的开心炼羽祭的转醒。
炼羽祭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吐出两个字,“谢谢”
华发铺满枕头,苍白无色。
半日后,二公子云杉得知炼羽祭醒了,却是因为…
还未走到屋前便听见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琴师,你怎么样了?二爷马上就来,再撑一会好不好……。”
玉溪声音里有惊吓和担忧。
炼云杉快步走进屋子。
刚打开门一股浓烈的药味。
玉溪看到云杉进来连忙从床边站起来。
“公子你看!”
炼羽祭大口喘息侧躺在床边,嘴角药汁隐现,发丝散乱,眼神凌乱。
“怎么回事!”云杉低声询问。
“炼琴师喝不下药,一喝就吐,和当初一样。我拿了粥也根本就喂不进去。”玉溪浑然欲泣心疼床上的人。明明是那么安静美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种苦。
听了玉溪的话,炼云杉眉头紧皱,脸色不好。和当初一样,喂不进任何东西。
炼羽祭刚刚吐得太厉害,现在全身无力,几近休克,嘴唇因许久未饮水发干发白。
脸颊消瘦。因为刚刚气息波动,脸上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似乎听到炼云杉的声音,他挣扎着起来。
“我喝,我喝……咳咳咳咳,不要…不要生气。”声音低不可闻又似乎呢喃,从咳血的嗓子里发出。
炼云杉却从中听到了畏惧。知道是自己当初太狠,心突然就疼了,像被根根带着勾刺的针狠狠的扎下,痛得他想要流泪,那人开口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炼情20
一把把炼羽祭抱在怀里,紧紧地,不容置疑的抱住,用自己的怀抱温暖这个倔强的人,一手捧住他的头,一手在他后背轻抚,无声的安慰呵护。
炼云杉终于意识到他心疼这个人。
心疼到愿意为他失去一切,心疼到什么都不在乎,更重要的是,他对炼羽祭不是兄弟亲人之情!!
把头埋在炼羽祭的颈间,怀里的人虚弱无力。
在得到了自己也许爱他这个答案时,心里一下子就释怀了,坦然了。
他其实早就像这样了,想抱着他,想和他在一起。
玉溪在旁边被这一幕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二爷云杉如此失控过。
尽管年纪不大,但云杉一直跟在名卿扬身边,处事仅仅有条,波澜不惊。
即便自己一个人管理醉梦楼,也从未有过失措。
可这次,她看到了。
看到那个明朗聪慧的二公子惊慌失措的抱着怀里的人。
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满含深情,如此的心疼。
玉溪觉得两个人本就应该这样的,那么的融洽,那么的动人。
银发与黑发交融,垂在二公子宝蓝色的锦缎袖边,柔顺,温和。
怀里的人似乎有了察觉,尽管虚弱,仍是缓缓把手扶到云杉的腰间。
双手抚过带玉的腰带,抚过绣着白荷的绣纹,最后抚到腰间。
竭尽全力的给与炼云杉回应。
☆、炼情21
侧过身子,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把银发抚到另一侧的肩上。
炼云杉才抬头问玉溪,“大夫来了吗,怎么说。”
玉溪觉得心情不错,好像自己有一件大事终于了结了。
“二爷,大夫刚刚来过了,说炼琴师是因多日未进食身体产生排斥反应,一时咽不下东西,但……。”
玉溪说着有些吞吞吐吐;两只小手搅弄着帕子。
“有话直说。”紧了紧怀里的人。
“是,大夫还说这虽然是一时的可以养好,但炼公子似乎心里也对食物有排斥,可能是因为有过不太好的经历,心药难医,不是一时能治好的,需要长期的休养。”
玉溪说的很含蓄。
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