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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何必做这些焚琴煮鹤的事情呢?”
玉笔生傲然道:“我们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这些道理用不着你来教我们。”
孔祥麟道:“天下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的这位朋友虽然出身妖类,但性情温善,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两位何不网开一面?”
清玄叹道:“你已经为她色相所迷,所以全力为她争辩,还说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你今日若不是遇见了我们,定然难逃此劫。”
蓝凤君怒道:“祥麟,你和这些自以为是的蠢货多说什么,看他们想怎么样吧!”
玉笔生道:“俗世妖孽,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今日定要取她性命。”
李盈盈站在李洁身后,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得罪他们,为什么他们口口声声要取她的性命呢?再看看孔祥麟他们,不由感叹:这人和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张永兵道:“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要取她性命,就拿出点本事来吧!”
说完从随身行囊中摸出四寸金剑,玉笔生见了他的金剑,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们也是修行道中的人,但你等乳臭未干,量来也没什么修为,还是乖乖地站在一边,莫要误伤了你等性命。”
张永兵冷声道:“人们常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要是真以年龄来论高低,你们两个估计还比不上一只王八。”
玉笔生怒道:“小儿猖狂,竟敢如此无礼,今日本道爷就替你家大人教训教训你。”
说完催动手中的玉笔,大喝一声“涨”,迎头向张永兵打来,那玉笔初时只有半尺长短,但经他法力催动,竟然涨成丈余,有如一根巨木,直直地向张永兵压来。张永兵御起手中金剑,大喝一声“斩”,就见那金剑腾空而起,绕着玉笔,狠狠地一旋。
玉笔受此一挫,威势顿减,眼看就要往地上坠落,玉笔生疾喝一声“变”,就见那玉笔化成一支长枪,直直地向张永兵咽喉刺来。张永兵冷冷地一笑,将手望空一指,就见一面巨形的盾牌立在他的身前,玉笔击在盾上,铮铮做响。
玉笔生两击不中,心中大怒,厉声喝道:“今日若不将你重伤于此,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翻手从囊中摸出一面锦幡,口中念念有词,张永兵一见那只锦幡,面色大变,急急御剑腾空而起,玉笔生大吼一声:“哪里逃?”
随手将那锦幡望空一抛,只见那锦幡如有灵性一般,直追张永兵的身后,张永兵大惊,急急从空中坠落,大喝一声:“如律令。”就见那金剑疾奔玉笔生而去,他用的居然是两败俱伤地打法。
孔祥麟一见玉笔生掏出那锦幡,就知道不妙,因为他认得那是上古法器杏黄旗,传说是姜子牙斩将封神时所用的法器,不知怎么落到了玉笔生的手中。
他来不及思索,急运全身神通,左手捏诀,大喝一声“定”,那锦幡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停在空中,玉笔生大吼一声,正要再次催动法力,只听“哧”地一声,张永兵的金剑已经重重地插在他的胸口,张永兵这下是舍命而击,所以金剑击中玉笔生的胸口,居然把他带得倒退三步,然后才缓缓回到张永兵手中。
玉笔生受此一击,法力顿时受挫,孔祥麟乘机催动法力,大喝一声“收”,那锦幡竟然脱开玉笔生的控制,直直地落入孔祥麟手中,这一下如电光石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玉笔生已经受伤倒地,杏黄旗也落入了孔祥麟手中。
看来玉笔生得到杏黄旗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尚未掌握杏黄旗的用法,否则仅以杏黄旗的威力,孔祥麟等人绝对讨不了好去。孔祥麟在情势危及之下,冒险出手,居然夺下了杏黄旗,真是一件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清玄见玉笔生受伤,杏黄旗落入孔祥麟手中,怒道:“快将宝物还来。”
孔祥麟冷然道:“天材地宝唯有德者居之,你们不分清红皂白,出手就想凭宝物取人性命,此旗暂时扣压在此,想要拿回就让你们的师长来取吧!”
清玄瞪了孔祥麟一眼,狠声道:“你们等着,此仇不报,我们决不罢休。”
说完扶起玉笔生,狼狈而去。张永兵看着孔祥麟道:“你刚才情急奋力出手,没受伤吧?”
“还好,”孔祥麟苦笑了一下,刚才虽然没受伤,但感觉还是很不舒服的,他拿出杏黄旗道:“这东西威力真大,幸好那玉笔生不会使用,你又打断了他的法力,不然今日定然讨不好去。”
蓝凤君笑道:“得了一宗宝物,也值了。”
孔祥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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