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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去罢黜他?更何况,你还不得不去顾及到龙骁身后潜在的萧氏势力。如果轻举妄动,你以为龙骁会乖乖就范?”
龙飚有些惊奇地看着我,旋即脸上竟浮现出一丝微笑:“看来你对政事,看得很透。”
我没理会他:“所以,明的不行,你就来暗的。所谓一珍伤了龙骁,恐怕也是出于你的授意吧?”
龙飚轻笑出声:“在你看来,朕是故意要伤害阿骁的?”
我没出声。
龙飚却渐渐正了脸色:“阿骁发生的意外,确与朕无关。”顿了顿,他压低了声音说得很慢:“现在还不行,等回宫后,你就会明白这一切的。相信朕。”
“回宫?”我笑出了声:“可是皇上记错了,我已不再是宫里的人,所以,是不可能回宫去得。”
龙飚愣住了:“难不成,你还真的要留在阿骁身边?”
“为什么不?”我挑衅地看向龙飚。
龙飚似是隐忍,半晌后缓了语气:“你不可以留在他身边,就算你不回宫,朕也不许你和阿骁在一起。”
我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丝愤懑:“为什么?”
龙飚嘴角轻牵,面有难色,好半天后才说道:“再怎么说,你曾为皇后,见过你的人有很多。如果你跟着阿骁,你让朕的颜面何堪?”
原来他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尊严。我轻视于他,冷笑:“就这样?”
龙飚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有些艰涩地说:“阿骁他······阿骁有隐疾,你跟着他,不会幸福。”
“多谢皇上如此体恤,”我冷冷地说道:“不过,我以为幸不幸福,不仅仅在于此。”
“总之,你不可以和阿骁在一起。朕不会应允。”龙飚终于沉下了脸,语气也生硬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就回到朕这里来做侍女,没有朕的准许,不可以接近康亲王。”他直视着我,眼神晦暗:“记着,这是圣旨。”说罢,他转身欲走。
我急得忍不住低吼:“你不讲道理!如果我不答应呢?”
龙飚站住了,用冷得让人胆寒的声音慢慢说道:“阿骁的命运,在你手里。朕不会容忍别的男人接近你,哪怕,他是朕的弟弟。”
“你凭什么?”我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披风,将之扔到龙飚的手中:“是你自己说得,会忘掉我的一切。别忘了,”我故意说得不堪:“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是被皇上所不齿的。”
“是这样没错。”龙飚虚笑地斜睨着我,这是一种嘲弄的表情:“你以为,朕会不计前嫌?你错了。朕会如此做,不过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他将披风随手往地上一扔:“如果你愿意吹西北风,那就随便吧。”
我握紧了双拳,瞪着龙飚离去的背影,又恨又急。绕来绕去,我似乎,永远都绕不过龙飚这个弯。
···················失宠皇后御用分隔线·····················
忆妃的话:这两天,心情不太好。总静不下心,觉得一定要说些什么。
昨天,被告知同事的母亲突然去世。脑出血,非常突然。那个与我同龄的同事,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哭死过去好几次。我们几个相交不错的同事前去拜祭,眼见着那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同事,痛哭的样子,谁的心里都会觉得心疼。那个同事说,周末就会回家看望父母,哪曾想,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后悔啊,为什么没有早些回家,她母亲走得突然,让她连在床前服侍的机会都没有。自责啊,明知道母亲有高血压,她还放心母亲去打牌。
一时间,我想起了若干年前,父亲患病去世时情景。过去了很多年,每当想起父亲,我心里都会很疼。他是肺癌。好后悔,很自责,为什么没有在他咳嗽日渐频繁的时候,带他到医院检查?等到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已经到了晚期······
这是我们作为儿女的失职。
请原谅我今天语无伦次。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更因为自己曾经遇到过这样让人伤痛的事情,所以······
我想说的是,父母为了我们操劳了几十年,四五十岁,往往是他们身体和心理受压最甚的时候。而我们,却因为太多的原因,渐渐忽视了对父母的关心和照顾。
我记得,当年在纪念自己父亲的文章中,我曾写过:他活着时,我偶尔叛逆,和他吵和他闹;等到有一天他不在了,才发现,想和他吵和他闹,都变成了一种幻想、一种奢望······
人世无常,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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