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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伸臂拦在我胸【炫~书~网】前。
我也依旧未曾改变去势,依旧径自向内。
“廉良人!”
对于崔怀那种内敛的人,这种分贝应该达到了他的极限。有更多的内侍和护卫往殿门处聚集。
“良人请回,否则休怪下臣对良人不敬。”崔怀声音已然降下,但威胁之意却凸显了出来。
好啊,要谈威胁是吗?我便真刀真枪威胁给你看!
“崔大人”我用比崔怀更沉稳更阴冷的口吻道,“你,要拦我么?凭着皇后的在天之灵,你,有资格拦我么?”
崔怀猛地倒退几步,头一回卸下了沉稳的面具,卸下面具的崔怀,只是个不堪一击的老人,根本就轮不到我动手,他已然败给了隐晦于内心深处的愧疚与恐惧。
我不晓得,那一刹那,究竟是愧疚多一些,抑或是恐惧多一些。我傲然昂首,越过崔怀,越过那群不知所措犹自在等待崔怀下令赶人的内侍护卫。
大踏步朝静室走去。所谓的静室,就是汉宣帝经常在那儿召见我的那间书室。
门关着,直接出狠力双掌推开,宣帝端坐在席上,对于我这种破门而入的大不敬之举,反常的宽宏大量,不动声se。
他看着我,他的叹息仿佛绵绵丝网缠绕而来,别样的凄离,“朕早知子服会来。”
我猜我现在的眼光,大概狠如削发断金的利刃,三下两下斩尽那凄离,“陛下可知,子服为何而来?”
汉宣帝并未挪开他的视线,他迎着我刀刃一般的眼,不躲不闪,甚至不反抗,充斥眸子的,是痛楚,仿佛放在那文火熬煮,痛楚翻着一个一个小小的泡,把他的心烫出一个一个香烟大的疤。疤虽小,却不能愈合,因为旧伤未愈,新伤又至。
细细碎碎,死不了、活不成的磨难。
宣帝麻木着语气,问我,依我发问的逻辑问我:“子服,为何而来?”
痛到麻木的语气,麻木到了无生趣。不知为何,我的泪,浮上眼眶。
那一瞬间,真的很希望,我猜错了,我枉作了小人。
被动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子服请问陛下,李太医的死,是畏罪自尽,还是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
“为何要杀人灭口?”
“只因他是除了子服以外,唯一知晓皇后未服食那粒附子药丸的人。”
“为什么他知道了这个就得死?”
“因为皇后确实是因服食了掺加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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