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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子捻了几下,可能他手艺不精,也猜出来那牌是什么,将它掀起来看了一眼,很是失望地摔在了中央的一堆烂牌里。
我说赵大主任,听我手下人说,有人当着你手下人的面儿,把你的话硬给顶回去了,是有这事儿没有啊?
这坐在王长福对面的就是镇政府的小头头,要是按职位来说的话是副主任,分管一些镇政府里的一些杂物,具体来说没有太大的实权,就是他暗地里做些别的勾当,才使得他小日子过得这么舒坦。
见到这个王长福当面接自己的伤疤,赵天兵不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
呵呵,我说王站长,别看我是被那个家伙给顶了,轮到你的话估计也只有听着的份。那家伙似乎挺有来头,而且他们能把白长水找来,也算是有那么点道行,你可不能够轻视了,以免在这儿栽了跟头。
赵天兵本是好言相劝,用以警戒王长福,谁想王长福根本就没信他那套,他自认为在整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这年头论的就是谁有钱谁就是大爷,只要是给人点了钱上了炮,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切,那白长水算个什么东西,也就是在那个二道河村里面能够蹦跶蹦跶。你说的那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那时候我们的人手比他们少太多了,吃亏也算是必然的,等着我把兄弟们都给找齐的,然后再去找那个白长水算算总账。我要是不让他跪在我面前叫爷爷,我今后王字都倒着写。
胡强在树后面心说,这小子有些不地道,你王字倒过来,不也还是个王字,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怎么能够起到打赌的作用。
反正我的话已经跟你说到了,日后遇到什么事情,可别怪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通知到你。
好了,好了,知道你为了我好,你不也是为了从我这里分钱嘛!他娘的,居然抓来个破红中。
王长福撒手将红中给扔了出去,那边的赵天兵嘿嘿一笑,把牌面一推喊道。
不好意思,对倒胡红中,也就是剩你这么一颗牌了,看来我的运气也不错。
王长福晃了晃大脑袋显得很是烦闷,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了,这才又瞧见了手下的那个家伙还在那边站着,就随便问道。
你怎么还站在那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那家伙心说老大您可终于看见我了,赶忙凑到跟前准备趴到他耳朵边上去说。王长福本就输了钱不太高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呵斥道。
老子又不是娘们,耳朵又没聋,用不着你离这么近说。这屋里也没什么外人,你就直接说吧。
王长福不耐烦地洗着面前的麻将牌,将烟头撅起老高来。
站,站长,我们几个刚才去咱们厂子了。
哦?是不是又弄回来什么好东西了,我不是叫你们晚上去的嘛,这大白天地要是让人遇见了,我都不好把你们给弄出来。再说,那小三儿被弄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给整的,你们可都提前小心一点,万一碰上了老子又改搭上医药费了。
站长,我们这次去不是偷东西的,我们是砸他们的,那个外地来的投资商大老板,把条幅都给挂起来了,正指挥着一帮人在厂子里安装设备,我们寻思去捣捣乱,让他们无法干下去,也好为被打的弟兄们出口恶气。可后来出来个人,就是今天和赵副主任顶牛的那小子。
他娘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那赵副主任也是你应该叫的,叫赵主任,不带个副字你能死啊。
王长福恶言恶语地对那手下的家伙说道。
王长福虽然这么凶,可赵天兵却没太在意,忙笑着劝说道。
呵呵,王站长,他也是无心的,咱的确就是个副主任,叫就叫一句呗,也不能死人的。你这大嗓门子要是把人给吓坏了,那可就糟糕了。
王长福知道赵天兵是在说客套话,闷哼了一声望着那手下的家伙,见他继续还有什么话可说。
说吧,我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是屁大点事情,也来骚扰我的话,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那好,站长,我就长话短说,那个和赵副主任,哦!不是,是赵主任顶牛的小子,到主任家来找站长你麻烦来了,我估计他并没安什么好心,我在迷迷糊糊地状态下,听说他不是要杀哪个人。
他说话的语调越来越轻,到最后的时候只是微微可闻,而且不断地观察着王长福的表情,只要是一见到不对头,他就会立刻将话打住,以免自己经受不白的灾祸。好在王长福并没有那么混账,听到这里他呵呵一笑。
你看看,老赵,这小子刚收拾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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