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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应该算是运气。

能够证明他这种猜测的最大倚仗，是林心儿对她与苏放那次交手的转述。

据李张斌猜测，若不是她一时大意，今天苏放绝对不会以这种面目前来武馆，他原本应该是个阶下囚才对！

可实际交手中的苏放，出招狠辣，目光凶狠，身上更是杀气弥漫，活脱脱就是一个杀人盈野的狂魔！哪里有半点普通人的模样？

万幸李张斌的“寂灭腿”只是上部，非常善于防守，几次苏放的必杀，都被他以换伤的招式，给躲了过去。

围观的那些弟子、教练，一个个面面相觑，完全不知所措。

就算他们中间，曾经有些人为了逃避李张斌的责罚，希望他出丑的那些，此刻，也感到了无法排遣的憋屈。

怎么可能打成这样？

大师兄李张斌可是武馆的骄傲，一身高级武学“寂灭腿”已经练的出神入化，连馆主都曾大力夸奖过。

怎么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被一个武馆的临工压着打？更可耻的是，他竟然还险象环生，好像随时都支撑不下去的样子！！

“你说……大师兄他这是不是故意的啊？因为我们没敢劝他先把面纱摘下来？”

因为憋屈，因为焦虑，因为对李张斌可能落败的担心，终于有人忍不住，小声的与身边的同伴讨论起来。

“放屁！大师兄恩怨分明，哪里会是这种小人？就算想恶心我们，他也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哎，早知道，就提前告诉大师兄，让他把面纱给摘下来算了！搞得现在我们里外不是人……只是，也不能全怪我们啊！我当时还以为，大师兄是想扮酷！”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啊？嘿嘿，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他想扮忍者呢！”

“滚！忍者最高段位的‘天忍’，也只相当于国术六段，只比大师兄高一点而已，你认为他会扮演一个只会比他弱的矮子吗？”

话题越扯越偏，一旁终于有教练看不下去，低声呵斥：“住口！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好好看看这场战斗！你们也不看看，那苏放都用的是什么招式，有一招特殊的吗？全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格斗技，可他用的时机偏偏那么到位，好好学学，对你们有帮助的！”

教练的眼光，到底要比弟子们高过很多。

除开武功的学习，他们并没有以狭隘的目光看待世界，以为武术天下第一，其他格斗技都是垃圾。

馆主一直倡导：“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主张以开放的目光，学习的目光看世界，看待其他格斗技种类。

只是真正身体力行的，人数太少，在武馆里还无法成为主流。

就连武馆大师兄李张斌，都是阳奉阴违，做些表面功夫。

苏放的这次出手，好比给了他们一记当头棒喝。

那些教练最先醒悟过来，立刻就把苏放的攻击动作，和自己曾经看到过的格斗录像对照，两相对比，立刻就感觉自己大有收获。

其中一个弟子，被教练教训，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现在看不看有什么关系，我有打开武馆的全方位录像系统，到时候回放一下，看模拟全息影像，跟看现场有什么区别？”

“你说什么？”

教练突然很大声的一句，让那弟子哆嗦了一下，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对……对不起教练，我……我不是故意想顶撞你……”

那教练很不耐烦的回了他一句：“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刚刚你说你打开了全方位录像系统，是不是真的？”

弟子微微一愕，不过很快回过神：“是啊，我有打开。他和我一起去的，可以作证。”他指了指站在自己旁边的黄带弟子，“啊……教练，我不是故意想浪费存储资源，我只是想……”

“干得好！”

教练狠狠的在那弟子身上拍了一下，道：“不用担心，你没做错什么！甚至可以说，你做的很好！到时候我告诉馆主，说不定会给你些奖励！”

模拟全息影像是林还真花了大价钱和大代价，从国家光影c56实验中心拿到的东西，启动一次，不但耗能严重，还要占用大量存储空间。如非必要，一般不会轻易启用。

虽然启用代价高昂，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把交战双方的战斗过程录下来，再以模拟全息影像的方式播放出来，可以在道馆里，重新当时的战斗场景，更妙的是，可以把动作细微到千分之一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