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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回来这么早。
“我正打算去超市买点羊蝎子晚上给你炖羊蝎子火锅吃呢。”
“好啊,再来一瓶二锅头。”旻宇兴致大起。
“一醉方休。”秦炀搂着旻宇,两人一块往超市的方向走去。
有人曾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跟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没有区别,同样是柴米油盐过日子。也有人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为欲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感情。也有人说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才是真爱,跟女人在一起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旻宇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也没有跟秦炀以外的其他男人交往过,所以他无从比较。但是他能确定的是他和秦炀在一起真的很惬意。
他们那么熟悉彼此,他们彼此独立,也相互扶持。他们可以一整天黏在一起,一刻都不离开彼此的视线。也可以整整一个星期都不联系但是仍坚信彼此在思念。他们大方的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不需要任何的拐弯抹角。他们同样坦承自己的渴求,不让对方纠结难猜。他们可以温馨缱绻,安享岁月静好。也可以与朋友欢歌畅饮,不醉不归。他们对彼此深怀责任,却从来不会觉得对方是负担。他们是亲密/爱人,也是贴心知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待到锅冷酒尽,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好久没看到雪了!”旻宇兴奋的把大半个身子都伸出窗外。穗城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特别是现在全球变暖,连霜都少见了。
“走,下楼玩雪去!”旻宇喝得有点上头,脸红扑扑的。脚步都有点不稳。
“把帽子戴上。”秦炀随手拿起帽子给他扣上。
“NO!”旻宇丢开帽子,抱着秦炀喷着酒气大诵英文诗,“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 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sun; but you find a shadow spot when the sun shine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wind; but you close your windows when wind blows。 ”
秦炀暴汗。这宝贝这是又喝高了吧。红星二锅头,五十六度,不醉才怪!
两人脚步都有点虚,相拥站在楼下的小广场上淋雪。下雪的北京冬夜,静悄悄的。周围的居民楼大半灯已熄。连路灯都疲倦得仿佛发不起光,昏昏暗暗的。雪花还在不断的往下落,像樱花瓣。
“其实还是挺冷的。”旻宇迷离着眼,笑嘻嘻的说道。他与秦炀额头抵着额头,两个人的脸都热乎乎的。但是风夹着雪灌进衣领里还是感觉凉飕飕的。秦炀把他抱紧了紧,含住他温热的唇两人忘情的接吻。
第二天醒来,两人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头好痛,也不知道是昨晚风吹的还是二锅头给喝的。
“早。”旻宇翻过身面对秦炀跟他道早安。
“早。”秦炀跟着就扑了上来。
“停!”旻宇急忙伸出如来神掌挡住。如果说秦炀的哪一点是旻宇最无法忍受的,恐怕就是这不刷牙的早安吻了。这恶心的习惯怎么就总改不掉呢?
外面的雪早就停了。光秃秃的树枝上还挂着皑皑积雪,只是马路上的早已被一早出门的行人和车辆碾压得泥泞不堪。
早餐是自己拌的老北京杂酱面。两个人都吃了满满一大碗。旻宇发现自己在北京八年都无法忍受的很多老北京口味在这几天都一下子适应了,就连那干巴巴的玉米面窝窝头嚼着都觉得挺有滋味。所以说过日子就像品味美食,要慢慢品,才能品出味道来。
旻宇吃完早餐准备出门。秦炀就像个贤惠的小媳妇又是给他披外套又是围围巾。爱,真的很难掩饰。温柔和体贴总是不经意的在每一个细节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秦炀反正也是闲着无事,所以送旻宇去坐车。上班高峰期的北京地铁是很恐怖的,但是打的也好不到哪去,十分钟停一下,堵得人烦躁。还要听老北京的哥从中东战争讲到爱因斯坦相对论,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话题中时不时穿插几句京骂。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当单口相声听听,心情烦躁的时候就恨不得拿个窝窝头把他嘴巴堵上。
他们住的地方离地铁站有点距离,步行要十来分钟。两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戴着口罩。路上的行人都低着头哆嗦着,谁也没空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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