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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那个吴池既是个淫贼,猫哪有不吃腥的,我怕他来找小姐的麻烦,况且他又是小姐的未婚夫,不可不防啊,再说府里的家丁也防不住啊!”
“仇总管放心,有我和涟漪在,小姐不会有事的,今晚涟漪就睡这!”
涟漪心中不满,慕容碧在她耳边轻咬,“我肚子很痛,可能月信要来了,你可别推委啊!”
涟漪一耸肩,以示接受。
今天是月末,入夜后,天空挂满繁星,虽没有皓月当空那样美,却也别有情趣。
涟漪诗柔和汤圆儿挤在床上,听涟漪讲武林中的趣事,倒也让她们觉得有趣,向往的很。
涟漪知道依吴池的个性,今晚多半会来探个究竟,况且他身上又多了件“合理”的外衣,所以耐心等待。
诗柔和汤圆儿熬不住,先后被涟漪点了睡穴,怕万一有事反而吓到她们。
将近三更天的光景,涟漪就听一阵极轻微的脚步声缓缓而来。
涟漪猜吴池觉得王府没什么高手,所以放心大胆的很,徒步而来了,她真想废了他,但大局为重,也只能戏弄他一下了,把早先准备好的黄豆攥在手里,等鱼儿上勾。
涟漪见吴池在窗棱纸上捅了个窟窿,吹进一缕迷香,不禁暗笑:“老套!”
吴池今天可说是太兴奋了,早听说王诗柔美若天仙,没想到他竟能一亲芳泽,心里给隋宝韵磕了无数个响头,到了晚上,这心里就象有小猫在抓一样,实在是憋不住了。
吴池估计里面差不多了,用暗尽震碎门闩,推门而进,心道:“心肝宝贝,亲哥哥来了!”
得意忘形之下,只觉脚下一麻,跌了个狗啃屎,把原本就扁平的鼻子又压下去一分。“真***见鬼。”吴池心下咒骂。继续走向牙床,他那里知道是涟漪捣的鬼。
涟漪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左耳。
吴池痛的一声闷哼,伸手一摸,鲜血淋淋。
“你这个恶贼,还我的命来!”涟漪运功改变声带,令它沙哑粗糙些,她现在的武功比起吴池那可高出太多,声音回环在屋里,那效果甭提多恐怖了。
“你┅┅你是谁?”吴池虽然杀人不眨眼,可遇到这事也是后脊梁冒凉风。
“我是小珠,难道你忘了吗?”涟漪记的死在他手上的一个姑娘叫小珠,顺口借来一用,顺手又弹出一粒黄豆射向他的右耳。
吴池都忘了疼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魂都飞了。无他,只因这小珠乃是百里挑一的美女,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被自己先奸后杀后抛尸荒野,这下找上门来了,谁不害怕啊。
“小┅┅小珠,你已经做鬼了,快早写投胎去吧。”吴池冷汗直流,用手当脚向后退却。
“我死的冤那,我要报仇,报仇。”一粒黄豆打断吴池的束发带,让他披头散发。
吴池吓的连话都说不上来了,使出吃你的劲,爬出门去。
涟漪心想,吓他这回,量他半年都不敢动女人的主意了。
这头的窃玉没成,另一头的偷香却热闹的很。
慕容碧趴在床上,腹痛如刀绞,每个月月信前的七八天都让她难过的要命,偏又无法避免,这也许就是做女人的代价吧!
“帮我倒杯水好吗?”慕容碧对正在看书的承焕道。
承焕把水递给她,见她面上凝有细碎的汗珠,“你生病了?”
“没事,去看书吧!”慕容碧喝过水后好了点,迷迷糊糊地睡了。
承焕无心理她,想起涟漪叮嘱他要运功调息,便上床盘膝而坐。
承焕虽然刚刚知道行功的法门,可由于他异于常人,所得功效比别人大的多,就好比拿煤和铀相比,即使一吨的煤也比不了指甲大的铀所具备的能量,本质不同嘛!
承焕按部就班的依涟漪所授行功。开始时还是和往常一样,可是气息越转越快,一种感觉蓦地涌上心头。
仿佛自己变的很渺小,处在一个无限大的空间内,那个地方好奇妙,充满了金雨般的东西,那么缤纷多彩,那么令人目不暇接,接著便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好似自己也成了金雨般的东西,成了它们的一分子,金雨慢慢汇聚,越聚越大,越聚越有实质感,好象成了天上的太阳,不住散发著光辉,这金球样的东西沿著平日练功的路线一路开拓。
而承焕就似处在无底的深渊之中,四周是那么黑暗,连自己都看不见,那金球仿佛成了个萤火虫,在四处寻找可以通行的路线,承焕也觉得那条路就在脚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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