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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一天好象是我三十岁的生日,我哭了很久,为了师父,我一面做武林人人不齿的天外仙,一面打造了圣莲仙姑的身份,为的是让师父的在天之灵能安慰些,高兴些!'
袁媛娓娓讲来,听的承焕呆若木鸡,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末了道:'你……你有几十岁了吧?'
袁媛看着承焕笑了,道:'很想知道吗?大概有七十多了吧,自己也记不清楚了,稀里糊涂的混春秋,为了一个永远不能达成的梦想,真的很可笑,如果这次不是和师祖相遇,释去了心魔,估计还得做那看似快活的天外仙,其不实谁难受谁自己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承焕抻了抻舌头,七十多了!他也想过袁媛会有很大年纪了,但还是让他吃惊不小,看现在的袁媛,顶多就十八九二十那样,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打死他都不相信啊!
袁媛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快了,你看,都没有方才光滑了!'
承焕却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正待安慰她时,就听见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二人不由禁声,往台桌下靠了靠。
门声响动,听声音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声音道:'爹,这石家兄弟也欺人太甚了,眼里还有没有您这个布政使啊!随便的就关城戒严,还要上门搜查,说要拿什么贼人,我看他们这纯粹是跟您过不去,给您小鞋穿!'
那个父亲道:'儿啊!现在石家父子的势力如日中天,我们哪里能扭的过人家啊!给咱们小鞋穿那还不是因为为父是曹公公的门生吗!山西是老石家的天下,焉有容纳外人的道理,没有暗地里把为父的脑袋摘掉,就算对得起咱爷们了,石享现在贵为忠国公,其子石彪又是武清侯,握重兵镇守大同,连公公都忌惮三分,临上任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我,只可观察他们的动向,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有不顺气的地方,咱爷们就往肚子里咽吧!'
儿子似乎颇为生气,道:'爹,今天是爷爷出殡的日子,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可在这个时候戒严,分明是要治您啊!'
父亲冷然一笑,道:'这个他们还不敢,你爷爷怎么说还当过太子少保,耽搁了出殡的日子,皇上可饶不了他们,他们山门来查就让他们查,但这一间不行,你一会把皇上赐的那块匾挂到这里,不能让他们扰了你爷爷的清静,咱们按时出殡,我看石彪敢不开城门!'
儿子哼了一声道:'石彪还算通情达理,那个石尚可真不是东西,说话没边没沿的,我看着他就有气!'
父亲又安慰了儿子一会,交代了细节后,父子二人就退了出去,时间不大,又听见门框响动,想来是把那块皇上赐的匾挂上了。
又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了,承焕道:'怪不得那个公子哥这么横,原来是国公之子,咱们的运气似乎很背啊!'
袁媛把提起的功力散去,刚才她不知道什么状况,不得不做准备,虽然她功力丧失了大半,但收拾个把人还是绰绰有余,道:'是啊,我还纳闷魏九龄怎么当起走狗了,原来是投靠了官府,忠国公石享,好象是有这么个人!'
承焕道:'他们把城门都关上了,一会还要到这里来搜,万一那块什么皇上赐的匾挡不住,我们怎么办啊?'
袁媛看了眼面前的大棺材,计上心来道:'一会不是要出殡吗!我们就躲到棺材里,待出了城我们在出去!'
承焕一吐舌头,道:'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不会真就这么让人活埋了吧,还有啊,跟个死人窝在棺材里,似乎不大好!'
袁媛起来道:'谁说要跟死人窝在一起了!'她来到棺材前面,双手覆在板面上,一较劲,只听咯吱咯吱的声响,原本已经上了钉的棺材盖被掀了开来,里面躺着一个清瘦的老头,寿衣寿帽十分的华丽,身子周围摆着一圈的金元宝,有巴掌大,闪着金光!
承焕刚才听说这老头还做过太子少保,看来也是个品高行端的人,此时掀开人家的棺材盖,不由心生愧疚,刚要念叨两句赔罪的话,就见袁媛扯着老头的衣襟把他拽了出来,撇到了灵堂上方的龛笼处,打眼一看还真看不出来那里放着个人。袁媛道:'这回就我们两个人,该不会太挤吧!'
承焕干张嘴没说出话来,死者为大,这么做也太那个了吧,不禁暗念了几声罪过。
袁媛拿起烛台在棺材底下扎了三个眼,承焕不解道:'这是干什么?'
袁媛瞥了他一下道:'你不想憋死吧!是不是被揍糊涂了!进去躺着吧!'
承焕见眼前惟有如此,抬腿迈进去躺着,还挺宽敞。
袁媛也进来,刚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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