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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形的笑着,吓得陈月静低下头来,心里后悔莫及,早知道就晚上再来,却见其拍着肩膀言道:“你可算是来了!”
陈月静抬头一看,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帮松柏带信之人鲁熹,遂既喜出望外言道:“你真在这儿啊?看来我是没找错地方,怎么样?带我去看看你松柏大哥吧?”
这抱着小猫的差役,转过身来问道:“卤菜,你在和谁说话呢?怎么鬼鬼祟祟在假山后面,我还以为这进了呢?”
这鲁熹摸着脑袋,眼珠子一直不停的旋转,慢半拍回到:“我一个无聊,出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这里没有别人,我在和这池中的鱼儿絮叨絮叨呢!呵呵,你忙去吧,我这没事。”
“每次都这样神经兮兮的,那我走了,遇到什么事,你就大声喊叫,明白了吗?”这抱着小猫的差役,转过身去,望着监牢大门而进。
鲁熹转过身身来,对着陈月静言道:“想不到那丫头说要劫狱,却不见其人来,你极力反对,却孤身来此涉险,唉!这大白天,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啊!”
陈月静一脸的尴尬,苦笑着言道:“这不是去皇城找那国舅爷,结果没有找到,只是留下了口讯,还不知道这门口的家丁,会不会代为通传呢?所以进来看看,夫君松柏有什么要吩咐的?”
“放心了!这里有我呢!不会饿着渴着他的,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我几乎都会满足他的。”鲁熹拍着胸脯,很有信心言道。这监狱大门内,此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陈月静遂既往后躲避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暴雨夜救云雾山
话说这陈月静二人,在这院内摆谈之际,这外面监狱院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几个刑房的差役,手按着腰间佩刀,陆续出门而来。
陈月静赶紧躲避假山石后,鲁熹行出院门口,就听见有人喊叫言道:“卤菜!呆立那里做甚?赶紧一起,出去接几个人犯进来啊!”
这鲁熹对着院内言道:“我出去一下,你赶紧进去,现在估计里面没有什么人了,又什么赶紧说完就走,别被我们回来撞上了。”
陈月静遂既从假山后出来,摸着墙壁,行至这院门口,看着鲁熹他们,一路出院而去,这才摸近这监牢之内。
“相公,你在哪里啊?”这陈月静进入这监牢之后,挨个朝着这牢门内,轻声喊道。
“我在这呢!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这几天不许人探视吗?”这松柏从牢门内言道。
陈月静赶紧行了过来,打开这小门,一道阳光照射了进去,松柏满头的杂草,脸上也多是污迹,遂既悲从心生。
“你在这受苦了,我去皇城寻过这陈直,却没有见到他本人,只得叫别人带个口信,对了,这马德法有没有说什么?什么时候才放你出来啊?”陈月静关心地问道。
“哼!这个马德法,恐怕早已经忘了,还有我这一个人,看来是打算长期关押于我了,待我出去,再找他算账,”松柏有些气恼,这些日子以来,就再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不知道这禁闭何时才是个头。
“你还需要什么吗?改天我再来看来,今天是翻墙而入的,被抓到免不了会有麻烦,先不说了,有人回来了,”陈月静飞身跃上房顶,这鲁熹等人,押解人犯进门而来。
只听见“吱”一声,门扇打开了,鲁熹等人将两个人犯扔了进来,对着松柏言道:“这下好了,又来两位,和你们做伴了,有事就喊知道吗?我就在外面侯着呢。”
松柏蹲身下去,这两人脸上皆是血迹斑斑,整身白色囚衣,皆是皮鞭抽打的血痕,遂即问道:“二位所犯何罪啊?这打的也是够狠,又是隔壁转过来的吗?”
只见这地上一人,缓缓从地上翻身过来,轻咳嗽一声言道:“所犯何罪?是子虚乌有的罪名,我们只不过路边行人而已。”
“这位兄台,何出此言?难道又是屈打成招不成?”松柏关心问道。
“看这一身,你就应该明白了,我们若是再不点头认罪,签字画押,恐怕这马大人,非把我们打死了不可。”这人继续咳嗽言道。
“这个马德法,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简直就是南城一害,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另外一人断断续续言道。
“唉!都一样,我也是被冤枉送进来的,忍忍吧!守得云开见月明。”松柏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望着这屋顶透进来的一丝阳光,喃喃自语言道。
这一夜,雨下个没停,门口看守的差役,都躲进屋内,生火喝酒打牌,到了午夜时分,大家都趴着桌子呼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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