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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有耳,走!去状元楼,咱们边喝酒边聊天,怎么样?”松柏拍着陈直弱小的身板,挥手言道。
松柏与陈直奔皇门而出,这宫门后,一个小太监探出头来,一溜烟往宫内跑去。
状元楼前,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两人并肩而入,这店内走出一人,硬生生从两人中间撞上前来,把陈直差点撞翻在地。
此人虎背熊腰,络腮胡须满脸,一张黑脸上,油光可以照射出影子,手里握着一把八十来斤的禅杖,走路是呼呼带风。
“你……你怎么回事?没有看见有人过来吗?你直接撞过来,把我差点摔倒于地,真是岂有此理!”陈直结结巴巴,训斥对方言道。
后面的锦衣卫,不由分说,从腰间抽取绣春刀,朝着这黑脸壮汉砍去,这汉子退步而回,一把禅杖舞了起来,众客官皆起身躲开。
掌柜刚想挥手制止,没曾想一禅杖挥了过来,将其顶帽打飞出去,吓得赶紧躲于柜台之下。
“你欺人太甚,在这皇都京城,还敢如此不讲理数,着实可恶,待我拿你见官,让你以后出门,长长记性。”陈直挥着绣春刀,朝这黑脸汉子而来。
这黑脸汉子毫无惧怕之意,这禅杖舞得呼呼生风,没几个回合,这锦衣卫皆被其踢飞出去,陈直手中的绣春刀,也差点脱手而出。
松柏见势不对,抽出背后金剑破天,径直奔上前去,与那黑脸汉子,厮打在一起。
这黑脸汉子,那力气果真惊人才过几招,松柏的虎口微微感觉有些发麻,陈直一脸的无奈,硬撑着与其对抗。
松柏挥剑与那人禅杖撞击在一起,才一会工夫,这店内桌翻凳倒,屋内一片狼藉,掌柜流着眼泪,用衣袖在柜台下擦拭。
“给我住手,在我的地面上闹事,给我拿下,”程捕头带着捕快,进店而来,挥着钢刀,将黑脸汉子围在当中。
这黑脸汉子,见人多势众,虚晃一禅杖,飞身破窗而出,程捕头带着众捕快,跟着追出店外而去。
松柏从怀中掏出银两,递于正在柜台下,畏缩发抖的掌柜,轻声言道:“掌柜的,这打坏的东西,我们赔些银两给你,速速弄些好酒好肉,安排个僻静的雅间,我们有要事要谈。”
掌柜的唤来内堂的伙计,此人浑身发抖,带着松柏众人,往楼上雅间而去。
松柏端起酒壶,给陈直倒满,递了过去,抿嘴一口言道:“此汉子功夫了得,不知是何门派的?估计此人臂力,这京城之内,没有几个人能敌啊?”
陈直摇摇头,接过酒杯,将酒一口饮尽,一边擦嘴边的酒,一边结结巴巴言道:“现在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黑脸汉子,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打听到什么线索没有呢?”
松柏左观右望,见旁边没有人,这才小声附耳言道:“有宫女看见,昨晚那带刀侍卫,带着那恭亲王的武师,去的不是皇上那里,而是……”
松柏闻听外面过道有脚步声,遂既停止了说话,撩开门帘,向外张望,门口外的锦衣卫抱拳言道:“不知有何吩咐?尽管言来既可,我等定立马去办。”
松柏见得一人,快身闪进隔壁的雅间,遂既挥手止停了锦衣卫,撩开隔壁雅间的门帘,朝里面望去,一只拳头挥出,朝松柏的面部砸来……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门府中出虎卫
话说这松柏听到外面有动静,遂既停止了说话,行出门来,但见一身影快步闪进隔壁雅间,故此撩开门帘,却见一拳头朝松柏面部砸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开,这才免去这一拳之疼,里面的行出几人,把松柏给围困于内,挥着手言道:“你是何人?为何门口偷听大爷说话?莫不是想要去告密?”
陈直听到动静,赶紧带着锦衣卫过来,笑着言道:“误会误会啊,原来是兵部王主事啊?怎会在此相遇?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大家难得一见,不如过去小饮几杯,如何?”
这兵部王主事,乃是工部侍郎王麟的侄儿,姓王名,字典闻,幼时苦读兵书,希望长大有番建树,十四岁便通过王麟的关系,弄到兵部任职,这一晃十年过去,因其心思敏锐,且精通兵法略,再加上胡伦看中他的才能,收为心腹,这一路青云直上,不知不觉,便爬上主事一职,因其功夫了得,被戏封为京城八大虎卫,可谓年少有为啊。
再看这王,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是一表人才,清秀的脸庞,却显得八分阳刚之气,一身强健的肌肉,可见其平时不烧香,专练武强身健体。
这王行了过来,见是陈直,赶紧转眼变为笑脸,弯腰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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