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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样子,又歪了歪头看了看黑雷公打趣着。
黑雷公这时拿着豁了口的战斧走到小锤子跟前,一脸恳求,这块陨铁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方才从火山积灰中得来,那可上世上罕见的精铁,没想到刚打制成战斧一下子就被法神毁坏。
小锤子仔细掂量一番,拍了拍胸脯,“没问题,一定能修好,不过在工序上要费些周折,时间也要长一些。”
黑雷公兴奋的一把将小锤子抱了起来,哇哇乱叫,“好兄弟,好兄弟,从今之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土著向来不擅长表达,既然黑雷公这么说了,今后无论生死,自然会肝胆相照。
大小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自幼生长在霍王府中,自古侯门深似海,生平说话留三分,哪如如土著这般豪爽,痛快淋漓。
众人唱歌跳舞,闹了半夜,老土著突然猛地敲了敲手鼓,大喝一声“生娃!”
“生娃,生娃------”
所有土著跟着齐声叫喊,推搡着将铁柱和夏荷关进一间茅屋,咣当一声将房门紧锁。
“小锤子,这又是什么情况?”小邓子忍不住拉了拉小锤子问。
原来土著思想单一,男女之间从来不谈情感,自来男女混居在一起,娶婆姨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为了生娃而已,生娃,打猎,再生娃,打猎,土著就这么一代一代生存下来。
小邓子忍不住乐了,铁柱这会可有得受了,夏荷那个小丫头可不是吃素的,估计娃是生不出来,屁股开花,耳朵被扯掉一半那是肯定的。
土著生活简单,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所有的茅草屋几乎一般简陋,不过是用些木桩夹杂一些茅草搭成,铁柱推了推房门,被锁的结结实实,回头又看了看夏荷,小丫头平时看起来身子单薄,但凹凸有致,身材撩人,这时又不过几片树叶遮身,看的铁柱面红耳赤,赶紧将脸扭到一边。
夏荷蜷成一团,失去了往日泼辣的作风,这时候看起来倒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躲在草房一角,一语不发,慢慢竟然抽泣起来。
“啊,啊-----”铁柱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急忙从屋子里找了一间破旧的虎皮衫给对方披上,忍不住安慰道,“夏荷,你莫怕,大小姐都说过了,情势危急,万事从权,今天的事算不得数的。”
“呜呜-----”铁柱不劝到罢,夏荷这时反倒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情势危急,万事从权。”铁柱正手足无措时候,夏荷突然一把扯住铁柱耳朵,恶狠狠的看着对方,“我叫你情势危急,万事从权。”
“哎呦,哎呦------”铁柱忍不住叫了起来,却又不敢反抗,手伸在半空,一只手臂裸露出来,上边痕迹分明的印着一排牙印,正是适才夏荷所咬。
夏荷神情一呆,看着铁柱狼狈的样子,心里柔情顿生,手上力气渐无,最好干脆一头扎进铁柱怀里抽噎起来。
铁柱温软在怀,手脚错乱,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只有任由夏荷哭闹,良久,夏荷哭声渐止,呼吸均匀,竟然趴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第037章、冢马冥香】………
第037章、冢马冥香
“什么?”
青袍老者眉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冢马冥香,惊天一炸,居然没有要了那小妮子的命。”
冢马冥香,又唤作肿马冥香,一匹良驹自生下来开始,不断用药物改变它的体质,不过这不是药膳,而是一种刺激神经的药毒,这钟毒药偏偏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冥香,传说冥香来自冥府,向来阳间鲜有,偏遇黄花极品迅速结合而膨胀,经年累月的冥香种在马的身体里,便无异于埋下一种威力惊人的定时炸弹,而牵动这颗炸弹的正是七里飘香。
铁柱一开始就发现那匹伪千里眼神之中饱含怨恨,他却万万想不到,一匹良驹竟然经年累月被下冥香之毒,逼迫其惊人潜力的同时,却因此对人类产生深深的仇恨。那匹马一看到七里飘香,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正是因为它知道解脱的时刻到了,在人类,它生不如死,只有爆体身亡才是唯一的解脱。
不过,它并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铁柱大小姐,它一个都没有炸死。
“哼,冥香之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青袍老者冷冷哼了一声,纵然不炸死你,迟早也会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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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小邓子和小锤子很八卦跑到铁柱跟前,上下打量着看得铁柱头皮发麻。“喂,铁柱,说说昨天晚上洞房花烛过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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