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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叉往后疾扯时,却怎么也扯不动,正自挣得面红耳赤,陈七星的血环到了,急要闪避时,哪里来得及,血环霎时套在了脖子上。
“呃。”蛋生鸡舌头顿时就吐了出来,双手抓着血环,死命想要扯断,却哪里有那本事,本体气血一滞,顿时就操控不了猎叉魄,给陈七星血环一下扯上了十余丈高,眼见再有数丈,这个魄就会脱离本体。蛋生鸡急得眼珠子都鼓了出来,不过这会儿脖子被死死箍住,呼吸尚且艰难,又哪里还顾得了魄。只不过陈七星知道这人只是一根筋,修成四魄,也不容易,他心情又好,倒不想一下就取了他性命或灭了他魄,凝力不发,道:“现在怎么样,还要不要我赔了?”
蛋生鸡双手掐着脖子,面红耳赤,呼吸艰难,眼见陈七星血环只要再稍稍加力,他小命便保不住,可就是这样,却仍是不肯服软,叫道:“当然要你赔——咳咳,赔,死也要你赔!”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陈七星恼意加上三分,冷哼一声:“那你就去死吧!”
血环加一分力,蛋生鸡“呃”的一声,舌头霍地突出,两眼外鼓,挣了两挣,昏了过去。
陈七星只是有些恼,还是不想杀他。跟个傻子较真,那就傻了,而这种一根筋的,某些时候比真傻子还要傻,何必较真。看蛋生鸡昏过去,他又略略松力,蛋生鸡喉头“咕咕”两声,醒了过来。
“怎么样,服了没有?还要不要我赔了?”
“不服——咳咳——死也不服!咳咳,死也要你赔!”蛋生鸡断断续续,挣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不肯服软。
这下陈七星有些挠头了,其实他早就知道,这种一根筋的,是真正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想这么一下就让他服软,难,真要一下就软了,就不会是这种一根筋,有心下重手,又没意思。他这会儿真是没杀心,而且真要杀,那就不是杀一个,这蛋生鸡和鸡生蛋明显是弟兄,弟兄争是争吵是吵,真要杀了蛋生鸡,鸡生蛋必然不肯甘休,那就得把鸡生蛋也要杀了。为一根筋杀弟兄俩,陈七星杀心没这么浓,想了一想,把这家伙捏晕算了,方要下手,那边的鸡生蛋却叫了起来:“这位兄弟,我有办法让他服软。”
陈七星当然防他突然出手,一直冷眼斜看着他,这话却有些意外,道:“哦?你有什么办法?”
“我当然有办法。”鸡生蛋洋洋得意,完全没有出手相助兄弟之心,道,“不过我先要问你,你说,到底是鸡先生的蛋,还是蛋先孵的鸡?”又来了,陈七星哭笑不得,道:“你说呢?”
“那当然是鸡先生的蛋了。”鸡生蛋一脸的理所当然,“你随便走到哪一家,跟着鸡屁股去看,蛋都是鸡生出来的。”
“嗯。”陈t星点头,“蛋确实是鸡生的。”
“放——放屁!”蛋生鸡不干了,虽然呼吸尚且艰难,这嘴却不肯输,“当然是蛋生鸡,你随便到哪一家,盯着蛋去看,小鸡都是从鸡蛋里孵出来的。这位大哥,你说是不是?”陈七星还真是有些服了他了,也只好点头:“嗯,鸡确实是蛋孵出来的。”
这下鸡生蛋急了,也叫起大哥来:“这位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蛋明明是鸡生出来的嘛,不信我们可以去看,可以去问,蛋一定是鸡生出来的。”
“这个倒也是。”陈七星真个挠头了,血环又松了一松,想了想,道,“这样好了,你若不要我赔什么神蛋,我就承认是蛋生鸡。”
“可是——可是,你污了我的神蛋啊。”蛋生鸡一脸的不甘心。这人还真是一根筋啊,陈七星真是服了他了,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却听鸡生蛋叫道:“这位大哥,不要听他的,我有办法叫他服气。”
“哦?”陈七星转头,“你有什么办法?”
鸡生蛋嘿嘿怪笑:“我当然有办法。”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搓手,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看见鸡群的黄鼠狼。陈七星看得好笑,蛋生鸡却大是惊慌:“你要做什么,周鸡蛋,我告诉你,我——啊,不要!”
蛋生鸡的叫声中,鸡生蛋猛地把他按倒在地,脱了他脚上鞋子,以一缕魄光,凝成五爪之形,轻轻去蛋生鸡脚底抓挠。
“啊——哈哈哈——不要——周鸡蛋——我跟你没完——哈哈哈——咳咳——”人的脚掌心最是怕痒,鸡生蛋以魄光凝成的五爪之形,轻重又掌握得恰到好处,蛋生鸡这罪顿时就受大了,一面笑,一面骂,全身扭动,偏生脖子上有血环,双脚还被鸡生蛋以魄光死死压住了,挣动不得,笑得面红耳赤,眼泪都笑了出来,喉头给箍住了,又出气不畅,。边笑还边咳,笑声走样,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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