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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脸?”关莹莹叫起来,“是不是又叫美人嗔,也叫红酥手的,就是一个巴掌印,永远也消不了的那个?”
“很可能是。原来还叫红酥手啊,我倒是不知道。师姐不愧是师姐,果然博学。”
“啊呀,这个就麻烦了。”关莹莹知道是鬼打脸,倒是真个替纪元担心起来,“你确诊了吗?”
“我也不敢保证。”陈七星摇头,“师姐你也知道,我的医术就是从师娘医书上学来的,也就半桶水。”
“怎么说话的?”关莹莹顿时就恼了,纤指差点儿戳到陈七星脑门子上,“什么叫跟我娘学的就是半桶水,有本事你跟别人学去啊。”
陈七星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说清楚。不过,他这会儿也解释不了,跟关莹莹就没办法解释,忙抽自己脸:“看我这嘴,是我的错,请师姐责罚,要不你也赏我一巴掌?”
“我才懒得打你哩。”关莹莹“哼”了一声,忽地厉声叫,“陈七星!”这一下急,声音又大,陈七星吓了一大跳:“在!怎么了师姐?别这么吓人好不好,我胆子好小的。”
“不许跟我油嘴。”关莹莹伸手就揪住了他耳朵,脑袋摆正,“看着我,我且问你,你以后娶不娶亲?”
“当然要娶的啊。”这问题莫名其妙,问得陈七星心还有些发跳,只不过耳朵痛,“师姐,轻着些,我这是耳朵不是花瓣呢。”
“那我问你,你以后准备娶几房夫人?”
“这个……那个……”陈七星心怦怦地跳,道,“如果是师姐你这样的,当然只娶一个。”他以前只当关莹莹是妹子,而关莹莹更甚,恐怕就没把他当男子。但这层纸总得要捅开,试一下,看看反应。
第二十八章 进京
反应就是耳朵剧痛,这、r头,绞花呢?恶狠狠的声音同时钻进他耳中:“什么叫我这样的只娶一个,换别人就要娶很多了是不是?好啊,天下男人果然都一样,还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原来花头更多。”
“冤枉啊,师姐!耳朵啊!我发誓只娶一个,只娶一个。”
“说话算数?”
“算数。”
“耳朵作证。”
“啊?”陈七星莫名其妙,“什么耳朵作证,耳朵能作证吗?啊、啊、啊!能作证,能作证!痛啊,师姐放手……啊!”便在陈七星的鬼叫声中,忽然远远地传来巨大的喧闹声,陈七星听得远,隐隐地听到:“反了,反了!”便知道是聂白涛等人乔装官兵杀进来了。看来对付另一路官兵的计划也很顺利,否则不可能来得这么早。
关莹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侧耳细听,道:“是怎么回事?暴民进城了?”她被纪元哄得真信了百姓是暴民了。陈七星也懒得跟她解释,耳朵还给揪着呢,叫道:“好师姐,放手啊!”
“哼,这次饶你了。”关莹莹放手,手指搓了搓,“一手的油,恶心死人。”叫荷叶打了水来洗,道,“我们出去看看,又是怎么回事?”
这回荷叶却劝:“小姐别出去看了,有什么看的,老爷先前可是嘱咐我们不要出去的。”她这么一说,又提了关山越的名头,关莹莹便不再坚持。她本性或许善良,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也真没有多少忧国忧民之心。她事还多,转眼就想起一事,拍掌叫道:“啊呀,一早就说纪元的事,都忘了喂鸟儿。”服侍她的宝贝鸟儿去r。陈七星也懒得出去,计划是定好的,纪元脸上的鬼打脸也见了效,一切都无需他操心,他便跟在关莹莹屁股后头,捧水捧食,且做一鸟奴。正如他猜测的那样,进城的就是聂白涛、唐之响所率的两千精锐扮成的官兵。断桥城急赶回来的那一路官兵也给他们包了饺子,杀得一个不剩。他们一骗开城门,便一面高喊造反,一面举刀乱杀,把剩下的五六百官兵又杀了个干净。这种江湖悍勇之徒,杀起人来,还真是眼都不眨一下,连总兵高明也给唐之响一刀劈为两段,桥郡再无一兵可用。
杀尽官兵,聂白涛等人高喊着杀进京城去,便穿城去了,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朝廷调查,这一镇官兵造反之事就成了无头死案,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铁旗门和盐帮身上。
两帮另有帮众隐伏在百姓之中,鼓动百姓跟着进城,围了纪元的宅子和太守府,逼着纪元惩处马太守和郡县官员。
纪元苦啊,脸上毁了容,一群刁民还喊打喊杀的,可是没办法,手头一个兵也没有了。虽然有祝五福保着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祝五福就算有擎天之力也没办法驱散数十万百姓啊。他不得已,只有丢卒保车,把马太守扔了出去。同时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