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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然后,缓缓地说话了:“年青人,别怪我刚才的态度,上次我也遇到一位老乡,谁想到老乡老乡,背后却是一枪,我们正需要钱的时候,他却跟我借走了一笔钱,现在不见踪影。”
“阿姨,你就为这事烦恼吗?”我问道。
“这事是小事情,那些钱不算什么,我也就当送给他吧!我困难的就是家里的那孩子,整天疯言疯语,一副病央央的样子,真让人挂心,我们听说云南这里的土医术好,也就和这孩子来这看病,边打工,边看病,一拖也就大半年过去了,总有见到好转。”阿姨苦恼地说着,泪水始终在眼框里打转,收拾着我刚才喝完糖水的碗,我看到了一位慈祥的母亲,我看到了她那有裂纹的手,这是一双粗糙的手。
“阿姨,别难过,一切会过去的,你能带我去见见你的孩子吗?也许我能帮助到你。”我对阿姨说道。
“你能帮到我吗?”阿姨的语气带有几分的喜出望外。
“我还不清楚,但我确实想去看看情况,再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很不想打击阿姨的心情,可是,我还不知能不能帮助到阿姨,我不能让她的心情飘到外国去,然后,又飘回中国受罪,也就明说了。
“没事的,什么医生都看了,就没能看,也只好带你去看看吧!”阿姨说完,就加快了收拾碗筷的速度。
我也看到三名女兵喝完了阿姨第二次递过去的糖水,就这样,我们一直跟随在阿姨的身后,阿姨带着我们走了许久,就到了一个城里,很是潮湿狭窄的巷子。
“多多见谅,城里的所有地方都租遍了,就是这里便宜,一天只要五元钱就行了,也就是一个月一百五元左右,还能挺得住,要是这孩子没有什么病,再好一点的房子,我们不是能顶得住的,现在这情况……”阿姨想把话说下去,我还是举手插住了她的话题,我不让她说下去了,她要是再说下去也是一个悲伤。
走在这狭窄的巷子,我的心无形就感觉到了点什么,但是这一种信号不强,也就不好表达,只觉得有一位小孩子的声音在笑,隐隐约约,惹有惹无,这种小孩的声音就是在玩耍,嘻戏。
“阿姨,你租住这里的房子,可有问过早前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吗?”我问阿姨。
“没有问过,只是见到这里便宜,房东也好说话,我也就租下这里来了,每天都照常推着我的糖水摊去经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阿姨莫明其妙地看了看我。
我看到阿姨这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一路跟着前行。
在这种潮湿的巷子,也因为阳光照射不到,让这里的空气充满了水分,令这里也就显得很潮湿了,一名云南民族服饰的妇女见到阿姨,也就打招呼,阿姨也很热情地回应。
“她是我的邻居,在这里住久了,我也就跟她们相处得很好了,见了面难免都会打招呼。”阿姨这么一说,我也就转头望向那名妇女。
那名跟阿姨打招呼的妇女见到我望她,她也就对着我回眸一笑,笑完就快速离去了,这一笑,笑得很是诡异。
“不对啊!这是一个什么巷子,阿姨怎么会租这种地方?”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没有说出来,没有多问阿姨的原因。
“到了,我们到了,”阿姨用手指了指一间墙壁有些破烂的两层房子。
我顺着阿姨指的方向望去,右眼的眼角中一股黑烟掠过,再望见那两层房子,我怀疑我有点头晕,或者说是眼花更为贴切。
在这位来自茂名市猪乸岭的阿姨带领下,阿姨在院子外停好自己的经营三轮自行车,我踏入了这房子,只见房子里躺着一位神情阴郁,满脸寒气,眼窝上又加了一层黑圈的男孩,约十六七岁,这男孩见到我,连哼气的声音都打不出来,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
“这,这就是我生病的儿子,”阿姨说完,就背过身哭泣去了。
我见到阿姨如此伤心,心中也就顿生怜悯之心,我把手放到这孩子的额头上,试探一下他的体温,额头的体温是冰凉的。当我把手放在孩子额头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身后有人在偷看我,我转过身来,望望三位女兵,还有那满脸悲伤的阿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里也就想,这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出现的错觉,也就无心理会身后的不明物了。
“这孩子没有被鬼上身,应该是受了不伤伤寒,让他重复发作,而导致他现在这情况,阿姨,你现在什么也不做,给孩子弄一碗姜汤过来,”我连忙对阿姨吩咐,这事是绝对不能再拖下去的。
阿姨找遍了自己的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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