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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500年商亡,不少于2500年,轰轰烈烈的事情不少。象华北平原形成以后,商人同山东丘陵人的斗争,象商与渤海岸(西辽河)昭明人的沟通,象玉器的传闻,象青铜器的试制和铸造,象商贵族的“宫廷内幕”,商贵族妇人的趣闻逸事,等等这些传闻,周的说书人都得不到。所以在殷本纪中也没有记载。说书人不知道殷都和二里头唐都,当然也不知道两个都怎样毁灭。说书人说商的都在朝歌。朝歌是个周味十足的名字。说书人对汤大加讲述,是因为河洛曾经建立过叫作唐的商政权。是商政权的“巫”对外的宣讲。
细读殷本纪,就能发现殷本纪差不多就是河洛巫宣讲的底本,等于是巫对巫祠的宣传。从汤到纣约30个帝500多年,凡是“兴”的时候,总有巫相伴。可知巫的宣讲是说书人的第一手资料。请看原文:
“伊尹,名阿衡,汤举任以国政。”
“汤乃兴师率诸侯,伊尹从汤。”
“伊尹乃立太甲。”
“帝太戊wu立,尹陟zhi为相。”
“殷复兴,巫贤任职。”
说书人大讲殷王纣,可知对纣的传闻一定很多。纣亡在哪里?鹿台在哪里?朝歌在哪里?怎么没有对殷都安阳的描绘?纣可能不是商王。商没有王,有帝。帝在安阳的大墓里。安阳的帝维系了商族。说史人对商的政界不熟知,对安阳也不熟知。商的政界并不象书中写的那样。不是有个八百诸侯吗?八百诸侯怎样参加了反商的斗争?八百诸侯分别的脱离了自己地区的“商贵族”,商政权在不知不觉中灭亡了。而纣是唐氏族的后代,河洛地区商的最后一位管理者。在信息闭塞的商之际,周的说书人只能得到自己土地的信息,不能得到殷本土的信息。殷本土的巫掌握着绝密资料,这些绝密资料不对社会宣讲。社会人不能知道。突发的灾难,一次大地震发生了,殷本土的绝密资料埋进了地下。像殷本土这样的巫祠圣地后人竟不知晓,说书人也不知晓。那些人牲和大墓竟然在地下沉睡!
不知道读者注意到没有,据古书,商灭亡的时间是公元前一千○六十六年,三百年以后,公元前七百多年时,各诸侯开始有王系记录(谱牒),就是说,商亡时各诸侯没有达到文字记录的高度,没有对自己祖先的记录,与高度发达的商文化相比恰似两个时代。商文化集中在安阳巫那里,安阳巫的文字记录早了周诸侯二千年。
在今天,我们对商社会存在着误解,这是因为受到时间的间隔。在周时代,对商存在着误解,是因为受到地域的限制。从出土知道,安阳发生着大墓建设,发生着大规模的人殉,人殉的资源包括河洛唐的领地。可是,周的说书人对这些情况却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是因为经过了尚书的记载,史记的情节来自尚书,而不是直接的得知于说书人。有了尚书以后,说书人的书也失传了。
在周人讲述的商史中,盘庚以后,唐的首领从巫祠中独立出来,巫祠被驱逐出政权。可以推测,在商贵族衰落以前,安阳的巫中心已经先行衰落。安阳的事情(如果不是考古出土了甲骨文,就)封存在巫祠里,不能留下文字的记载。 。。
氏族政权
氏族政权
公元前二千五百年以后,北从长城,南到大江,出现了一批古城,标志了生产氏族的政权时代开始。古城约在公元前二千年先后消失,这是生产氏族建设自己的氏族政权的阶段。
氏族政权产生于生产氏族,巫祠产生于采集氏族。生产氏族经过了千多年的人工生产的阶段,达到了相当的积累能力。生产的管理,生产的组织初具规模,政权由生产的组织发育出来。氏族政权不同于秦,汉以后的皇帝政权,也不同于春秋,战国时期的诸侯政权。氏族政权包括了大商时期的殷政权,唐政权以及大大小小的依附氏族的“方国”。氏族政权在人工生产达到一定的程度方才出现。政权的内容要比巫祠复杂得多,丰富得多。
巫祠具有崇高的威信,这威信还在信仰与咨询的范围,还不是支配的性质。巫祠的信徒(氏族)对巫祠可以信仰,也可以不信仰,因此,巫祠还达不到政权的高度。巫祠在受到信徒氏族的委托的时候,方才具有了委托范围内的权力。政权不是这样,政权首先具有权力,能够运用权力来施行控制,支配,强制等等行为。氏族政权能够支配一支社会(氏族)力量,这支社会力量在春秋以后便是军队。
巫祠的组织在巫祠的内部而不是社会。在巫祠内部,它能够行使权力,对社会则是信仰和供养的关系。巫祠维持社会(氏族)对它的信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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