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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尴尬的处境,她倒宁愿进去跟里头那头狮子对骂个够。
呵。。真是有趣的小兔子啊。。方天宇直看着单瑾舒进了房间,才带着和气的笑容,离开了这间酒店套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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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有些尴尬的单瑾舒没有说话地拿了药跟温水递给滕厉,见滕厉吃下了药,她便打开放在一旁的救护箱,动作熟练地剪了几块巴掌大的绷带,撩高了他的袖子拆起他手臂的绷带来,往结了疤的伤口涂抹消毒药水:“伤口好了很多哦”摔了那么几下,他膝盖和手挂了彩,后脑也摔破了,血也流了不少,相对而言,她就幸运多了,她就衣服脏了,脚上擦破了皮,被吓到倒是真的。
他没开口,她也没指望他回话,半个月跟他朝夕相对,她才发现这人原来不怎么爱说话,不,不是不怎爱,而是根本就不爱说话,有时候她多说了两句,他就冷讽一句‘聒噪’,她继续再说,他就直接翻脸了,嫌她话多又要赖在她这里霸她的床,真是奇怪又霸道的男人。
上了药,他突然抓住她要给他贴上绷带胶布的手,一个使力,单瑾舒被反压到床上,身上立即就感觉到了滕厉的重量:“你好像越来越不怕我?”
“你希望我怕你吗?”她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个压住她的男人,此刻的他似乎盈满了危险的气息。
他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看着她,手抚上了那张脸,太像了。。像极了迟慕屏。。。像得让他那天跳车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即使自己死了也不能让她出事。
抚摸那张脸的手缓缓移到她的颈项,按到了她的喉咙,为了一个只是长相像慕屏的女人拼命,这太可笑了不是吗?想到这,他眼里顿起了杀意,或许他该杀了她,让慕屏永远奠基在他心里,内心的想法让他掐住单瑾舒喉咙的手慢慢地加大了手劲。
“咳、咳”被掐住喉咙的单瑾舒已经涨红了脸,这疯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想掐死她吗?!“放开我,你这混蛋!”
看她呼吸不顺的痛苦样子,滕厉突然松了手,单瑾舒连忙推开他爬起身,戒备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用刚刚那种语气跟我说话,记住了吗?”他冷声道。
“谁要跟你说话,再跟你说话我就是疯子!”神经病,突然掐得她半死就因为她没有像低微求饶的可怜虫一样对他毕恭毕敬地说话,爱说不说,她还不稀罕跟他说话叻!
捂着脖子,她从另一边下了床,忿忿不平地离开了卧室。
当天晚上,滕厉便叫来了方天宇把他载走了,至始至终单瑾舒都抱着抱枕坐在沙发里不去理会。
她一个人待在这个豪华套房里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方天宇让服务生把电视搬回来了,过了没几天,房间里被拔走的电话也装了回来,又过了几天,方天宇拿了几袋连标签都没拆的衣服过来,上头的价格让她咋舌之余风格也性感得可以,所以她搁在了一旁动也没动,而后每隔个几天,方天宇都会带来不同的惊喜,而单瑾舒开始不安了,方天宇会送东西来,肯定是听了滕厉的交代,那个奇怪的男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讨好她?因为差点把她掐个半死?不会,那男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会讨好女人的男人,何况是一个根本就用不着他讨好的女人,脑海里胡思乱想,单瑾舒也没心情看电视,走到了落地窗边,手搭在玻璃上,眺望着外头的无敌海景,海面上一艘白轮经过,甲板上的一道硕长的身影引起了单瑾舒的注意,那人好像是。。。。
正想着,门被从外头打开了,进来的是表面永远那么温和的方天宇:“单小姐,厉哥在船上等你,请你换了衣服后跟我走吧”
“换衣服?”单瑾舒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好,你等一下”她正想进房里随便套件衣服就算了,刚打开衣柜,跟进来的方天宇便将她放在衣柜角落的那袋衣服拿了出来,看了翻了两下后,抽出了一条火红色的露背裙:“厉哥希望你穿这条裙子去”
单瑾舒拉了下方天宇手里那块遮不了多少地方的红绸布料:“你确定这是裙子?”分明就是块还没缝好的布嘛!
“呵。。单小姐,你快换吧,厉哥说了要是看到你没穿这条裙子,他会很不高兴,我在外头等你”方天宇说完便绅士地带上门出去,留下气得跳脚却又不得不换裙子的单瑾舒。
白轮上,滕厉在甲板上看着从方天宇车里出来的一抹火红身影,除了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那身影简直就跟迟慕屏一个样,他嘴角露出了抹满意笑容——事实证明了,单瑾舒也可以是迟慕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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