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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今后还如何能在江湖行走!”
严阴阳淡淡地笑道:“从此以后,江湖上再也不会有生死判官的死字令牌了。”
言毕,他掏出了死字令脾,往地上一扔。
“碰!”中央黑底写着白色“死”字的木牌,就落在他脚下。
他左手执仗,右手捏着杖柄,右脚尖抵住了木牌。
他这架势,是要当着闽洼汝的面,劈毁死字令牌。
“慢!”闽洼汝扬起左手,“我再给你十天时间。”
他工于心计,仍想利诱严阴阳来对付徐天良。他找不出更好的人选。
严阴阳摇头头道:“别说是十天,就是十年也不管用。”
闽佳汝皱起眉:“你真打算将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今后做一条人人都看不起的狗?”
严明阳没有答话,脚尖一挑,将地上的死字令牌挑向空中!
死字令牌旋转着,黑白相间的条纹在霞光中交相辉映。
黑白相间的条纹断裂了,如同无数根细针随着银光射向四面八方。
只是一瞬间,眨眨眼皮的时间,或许更短些。
死字令牌被竹中剑削成了无数点碎木屑飞向空中。
严阴阳仍左手执杖,右手握住仗柄,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仿佛竹中剑根本就不曾出过鞘。
碎木屑倏的一阵雨点,洒落在他的头上、身上和脚下。
闽佳汝惊骇万分。
好快的剑法!
好锋利的剑刀!
他年少自负,绰号金剑,号称天下剑王,自称剑法天下第一,从未真正把对手放在过心上。
今天,他算是开了眼界,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震撼了他的心。
父亲魏公王金刀闽少南说的不假,武功境界果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严阴阳的剑比他的剑要快、要准、要狠。
他自认不是严阴阳的对手。
严阴阳尚斗不过徐天良,他又如何能是徐天良的对手?
他顿觉四体悬空,往日那些自信、自尊和自命不凡的优越感,好像一堵大墙似地坍塌下去。
耳边响起了严阴阳略带一丝凄凉的声音:“生死判官已经死了。”
严阴阳缓缓地摘下了罗汉面具。
一张苍白的略带几分书卷气的脸。
闽佳汝怔怔看着这张脸。
这就是武林赫赫有名的生死判官刽子手严阴阳?
严阴阳一脚蹲在罗汉面具上。罗汉面具瘪了、破碎了。
“闽大公子,”严阴阳冷静地道:“你该满意了。”
闽佳汝脸上罩起一层煞气,冷冷地哼了一声道:“砸不砸招牌,是你的事,买卖的规矩,你是明白的。”
严阴阳沉静地道:“你不要忘了,这次老夫例外没有收公子的定金。”
闽佳汝冷笑道:“可十万两现银,正由四省十八家镖局送往魏公府和你指定的西凉院阁。”
严阴阳无奈地耸耸肩:“这么说来,闽大公子是要在下赔偿五万两现银了?”
闽佳汝咬了咬嘴唇:“这是买卖的规矩。”
严阴阳苦兮兮地笑道:“老夫买卖虽然做得不少,但却是从没留过夜栈,眼下两袖清风,哪有五万两现银?”
闽佳汝眼里透出冷芒,冷声道:“没银子,有命也行。”
他有意逼严阴阳,目的是想试试严阴阳的实力,同时出一出心中怨气。
严阴阳平淡地道:“闽大公子是想要老夫自裁?”
闽佳汝冷声道:“这是规矩。”
严阴阳沉下脸,一本正经地道:“老夫有个消息想卖给闽大公子。”
闽佳汝微讶道:“什么消息?”
严阴阳字字如吐地道:“一个价值十万两现银的消息。”
“哈哈哈哈!”闽佳汝迸出一串长笑,“什么消息能值十万两现银?”
严阴阳耐心地等闽佳汝笑过之后,慢慢地道;“闽大公子不想知道老夫为什么在徐天良面前,不战而退,甘愿自砸招牌?”
闽佳汝嘴角扯了扯,没有吭声。
严阴阳又道:“你不想知道徐天良一剑能削下你脑袋的剑招是什么?”
闽佳汝脸下的肌肉抽搐了几下,脸阴沉得可怖。
严阴阳肃容道:“你真要老夫的命?”
说话间,他斜举起竹杖对准了自已的腹部,这是师兄怪头翁邢天日,告诉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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