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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道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末了,她道:“我也不知道怪头翁长的什么模样,若不是廖小瑶赶来替我易容,恐怕我怎么也哄不过生死判官严阴阳。”
廖小瑶与阎王官有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要救自己!
徐天良顿生疑窦,脸上布满疑云。
钱小晴一旁道:“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哄走严阴阳,严阴阳败在你的手下,想那闽佳汝也就不敢再来冒犯你了。”
徐天良仍在沉思,没有吭声。
“咱们走。”钱小晴用手肘撞撞他。
他似突然惊醒:“去哪儿?”
钱小晴竖起食指:“去沧洲啊,你忘了你的诺言?”
徐天良犹豫了一下,抿抿嘴:“走。”
钱小晴睁圆眸子:“你有心事?”
徐天良摇摇头:“没有。”
钱小晴唬起脸,一本正经地道:“我可告诉你,无论怎么说,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许想别的女人!”
两人离开了关帝旧庙,带走了一团情,一股煞气,和一个扑朔的谜。
东陵。
一座荒凉的古坟山丘。
清波亭。
一个破旧的石亭。
日近黄昏。
彩霞光洒在山丘上,落在清波亭中,印在闽佳汝的脸上。
山丘一片沉寂,呈现出地府般的冷清。
石亭一片破碎,隐蕴着痛心的凄凉。
闽佳汝的脸一片阴沉,透着忿怒、冷酷和凶残。
他闻这里曾是福王爷靖王的皇坟宝地,数百年变迁,几经沧桑,这座无人踏入的山丘,变成了荒山,长眠地下的王爷、傧妃也都成了孤魂野鬼,山丘的冷清的必然的。
清波亭有一个类似南宋岳大元帅被十二道金牌招回,溢死亭中的故事,曾有刘姓一家五口被吊死在这里,石亭的凄凉也是理所当然的。
闽佳汝约定生死判官严阴阳,在此交纳徐天良的人头,可时辰已过,仍不见严阴阳的人影。
更有消息说,徐天良过了午时三刻,仍然活在人世上。
十万两现银,正在通过四省十八家镖局纷纷运往魏公府,但得到的却是如此一个戏弄。
闽佳汝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他咬紧着下唇。夕阳的霞光使他的脸红一片、白一片。
空中响起一声响亮的长哨。
严阴阳终于来了!
他的下唇咬得更紧。
一阵清风刮过,落叶旋转之处,陡地现出了一个人影。
五短身材,蓝衫裹体,腰间系根扎带,左手执竹杖,头上仍罩着一个罗汉面具。
闽佳汝利刃般的目芒投向对方。
然而他所能见的,只是罗汉面具内的一双精光炯炯的眼睛。
他看不到对方的险,无法见到生死判官此刻的表情。
“你来了?”闽佳汝沉声问。
“不错。”严阴阳点点罗汉头。
“你居然还敢来?”语中带着明显的嘲弄。
“我为什么不敢来?”堂堂正正吐字如刀。
“人头呢?”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没有。”简单明了,直言不讳。
刹那间,一股难以名状的怒气,涌塞在了他的心中,使他觉得异样难耐。
一向以沉得住气而著称的闽大公子,一反常态,呼地跃出清波亭,落在严阴阳身前五步远的地方,逼视着他道:“如何交待?”
严阴阳晃晃罗汉面具道:“我是个买卖人,眼见着蚀本的生意,自然不会去做。”
闽佳汝冷漠的脸上,掠过一层阴云:“你与徐天良交过手了?”
严阴阳爽朗地道:“是的。”
闽佳汝剑眉一挑:“你不是他的对手?”
严阴阳淡淡地道:“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你还要问?”
闽佳汝脸色泛起一片苍白,喃喃道:“我……不信。”
生死判官居然不是徐天良的对手!
武林行刑官的剑下,居然能有逃生者!
惊骇、疑惑与不信,所融成的怯怯然的气氛,使他有一种难言的窒息之感。
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恐惧,这种恐惧来自不在场的徐天良。
严阴阳平静地道:“这是事实。”
闽洼汝目芒倏然一闪,字字如钉地道:“你杀不了徐天良,生死判官的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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