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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为了帮你恢复功力。”
解风道:“恢复功力?兄弟,这可不是三两日的事儿,时日一久,咱们就算钻入地里,这些魔崽子也会把咱们挖出来,况且此事太过凶险,还是以后再说吧。”
白自在惊诧道:“解帮主受了内伤?我这里疗治内伤的丸散膏丹尽全。不知需要什么伤药?”
解风大感尴尬,这等丢人的事自是不能让人知道,况且这种“内伤”绝非丸散膏丹所能奏效的。
风清扬笑道:“多谢白兄好意,我大哥只是损耗功力过甚,一时难以平复。我想用九阴真经上的功法为他恢复功力。”
二人闻言,均不禁惮然。九阴真经自是学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珍宝,为了这部真经,数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丧身失命,亡德败节,一念贪着,直可使贞妇变荡女,贤圣变禽兽。至若父子反目,师徒成仇,同门相残,夫妻相煎更是等而闲之,不消多说了。
.二人均知,这等恢复功力的法子便是将功法诀要告诉解风,使他自行修练,无异于将九阴真经拱手相赠,这位礼物式也重了些,是以均感震骇。
解风道:“兄弟,盛情足感。只是这九阴真经乃尊师单传于你的,你八位师兄似乎也未得传授,我自然更无此福缘。此种神功焉可随便私相授受。”
风清扬气道:“大哥素来豪爽,今日怎地婆婆妈妈起来,九阴真经又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况且现今你不习此功便无法恢复功力,强敌环列,保命不暇,还有甚顾忌。”
解风坚辞道:“兄弟,你还年轻,虑事尚浅,当年令师独将此经传授于你,而你八位师兄概不得传,其中自有深意,你我纵然是盟兄拜弟,也难比与你朝夕共处、情同骨肉的师兄。今日你将此功传我,倘若他日你那些师兄向你开口,你又如何处?”
风清扬听闻此语,当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先前从未考虑过这问题,是以视作等闲,经他细加剖析,登时背生冷汗。自己八位师兄所习华山内功显然不及九阴真经远矣,他们明知自己修习九阴真经,为何始终无人出言求恳,这其中必有不可逾越的厉禁,自己险些一念之误铸成大错。
白自在翘起拇指赞道:“解帮主,您名高位崇,可谓是白道领袖,白某对你也不过久仰而已,可现下对你倾服备至。老实说,若非风公子对我有援手之德,又折节下交,我倒要不自量力,动动他的脑筋了。”
解风淡淡一笑,其实他之拒绝风清扬的馈赠,虽大半出于为风清扬着想,一小半却也出于自尊,自己堂堂一帮之主,虽说与风清扬平辈论交,实则是他的长辈,自己已然受了他太多恩惠,焉能厚着面皮再受这等重的人情,岂非将自己降至风清扬弟子之列去了,是以虽对九阴真经渴盼至极,还是硬着心肠推了开去,心中却是酸甜苦辣辛五味俱全,凄苦悲枪,几欲泪落。
风清扬不想自己苦心冥虑的妙计全不管用,大是踌躇,心宁念转,思虑如潮,却无一合用者。
解风见他愁眉紧庭、绞尽脑汁的模样,颇为感激,一拍他肩头道:“兄弟,此事毋须多虑,为兄虽只有二三成功夫,自保尚且有余,面前困境亦并非武功高强便可解决,为兄自有道理,只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怕是来不及了。”
风清扬眼中霍然一亮,失笑道:“我也真笨的可以,我师哥他们随后使到,还有泰山、篙山、衡山、恒山的高手,请他们出手,便有十个庄梦蝶也成了不了气候。”
解风苫笑道,〃丐帮门户之变,外人是根本不能插手的,否则我闯荡半生,难道就没些江湖朋友?只是此事他们既难插手,我亦不能出言求助,否则纵然夺回帮主之位,亦要贻讥江湖,连累本帮兄弟在江湖上都抬不起头来。”
风清扬不信道:“岂有此理,难道帮朋友的忙还有错不成了我们素来讲究侠义为怀,路见不平,尚要拔刀相助,朋友有难,反倒要形同路人,默默作壁上观?”
自自在插言道:“天下间岂有此理的事多的是,只是公子一直未曾介入江湖事端,便以为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其实江湖中事泰半皆是。岂有此理',只是无人管得了,久而久之,便成了。实有此理,了,解帮主所言句句是实。”
风清场搔搔头皮道:“依你们之言,连我也不能帮大哥了?”
解风道:“你脱身事外自是最好,只是你介入此事倒还有一借口,便是庄梦蝶他们曾四处追杀你,你向他们下手也无可非议。况且华山派势头极盛,庄梦蝶若想在江湖立足,就不敢向你下毒手。先前尚有我作挡箭牌,现今他可要担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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