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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笑得有些勉强:“在那种情况下,还有必要说什么,还能说什么,说,有用吗?不!语言并不能解决问题,只能让我连仅有的尊严都失去!”
莫小小心痛地望着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该是什么样的遭遇才能让一个孩子如此偏激。这个坚强骄傲的孩子一味的沉默,只为了保寸尊严,而不愿相信也许只要他开口,就会有人帮助他。他还是和孩子,一个理应在父母怀里撒娇,稚嫩的脸上扬起灿烂笑容的孩子。相比而言,自己的童年过的实在太快乐太无忧了。父母用爱为她编织了世上最强悍的伞。自己在他那个年龄在做些什么?和清子一起追打男同学,和哥哥抢电视?可是不管在做什么,都不会有这样的坎坷,也无法拥有他的沧桑。莫小小的童年就是一束耀眼的阳光,一把缤纷的石头,在记忆的大门里叮咚作响,快乐高歌。
男孩在莫小小怜惜的目光下,慢慢平静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龟裂。
莫小小道:“曾经有人对我说:‘不管生活给你多大的磨难,都不要有怨言,要微笑着拥抱这个美好的世界,努力的去原谅伤害你的人’,说这话的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很小的时候,出门她总陪在我身边,直到我熟悉回家的路,我知道她是怕我迷路,但是却总未表露出来。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很稀松平常,离开了她,我才知道原来有些疼痛是生命中无法承受的。”莫小小越说越伤心,所有的往事都在这一刻涌上脑海。这段时间所压抑的痛苦,全都在这一刻倾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男孩的眸里流动着复杂的感情,似乎有些犹豫,看着悲切的莫小小,咬了咬牙,紧挨着莫小小坐下,动作轻柔的搂她如怀。
莫小小反身抱住男孩,眼泪如决了堤的长河流进男孩的怀里,男孩瑟缩了下,感觉心底某根弦被人轻轻触动。看着仿佛溶化在自己怀里悲伤不已的莫小小,他的眼神变的温情,脸色也柔和下来。就那么轻轻的轻轻的搂着她。
莫小小痛哭道:“我知道在这个世界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我亲爱的妈妈。我把自己搞丢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彻底的失去了我的妈妈。我想我的妈妈,我的家人,越想念就越孤独。我不敢想我不在他们身边,他们该如何疯狂的想念我!妈妈现在一定很痛苦,爸爸也憔悴了。但是我不后悔。就算不是清子,换了其他任何我也会如此做。妈妈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因为我和妈妈一样。爱惜自己,却也无法忽视别人的生命在眼前凋谢。我们是多么相像的母女啊!如果骨肉注定分离,我只求老天爷告诉我的妈妈,她的女儿还活着。你说老天爷会帮我吗?”
男孩对着莫小小哭的雪亮的眼睛,呼吸一下急促,定了定心神,男孩坚定的到:会的。你的母亲是那么一个善良的人,她有你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儿,老天爷怎么可能不保佑她?”
莫小小有些开心的笑了:“谢谢你,真的。”
男孩对着莫小小的笑颜,匆忙别过头,脸颊微红。
莫小小欣喜男孩的不再冰冷,心里的悲伤也冲淡了不少。“既然我们要在一起生活,总要有个称呼方便些。你可以叫我小小。”
男孩神色萧索:“我已经忘记了一切,如果要名字,你可以帮我取吗?”
莫小小笑:“我取的不好,你可不能赖哦”想了一会又道:“琥珀吧。希望你能像它一样,不要被痛苦击败,做个真正的人。”以前清子送给自己一个内含昆虫的琥珀。清子说它之所以能超越其他琥珀,就在于他包含了昆虫。人也是这样,经历挫折,战胜挫折,才能放出光华。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回忆。普希金如是说。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卷:最彪悍的生日宴]
荷花一早就把莫小小挖出来梳洗。莫小小一见荷花拿出那重量级头套就慌了神,她可不是国家举重队员,没有资格享受这等待遇。上次就戴了一次,就累的够呛,直把头饰发明家问候了遍,在戴下去,不得颈椎病,佛祖也得崇拜上帝。
荷花着急了,道:“小姐,今天可是您的生辰,喜庆的日子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呢?”
莫小小把头摇成了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