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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余沐容也跪直了身子,膝行到了我面前,战栗着说:“请太子殿下息怒,都是下官之错。奴请太子殿下秉退众人,奴有事要单独回禀太子殿下。”
“奴?”余沐容被我吓傻了不成?怎么会由下官就变成“奴”了呢?
哼,反正我也不怕她能耍什么花样,挥挥手,我让所有的人都退下,瞬间,大帐内只剩了我、寄阳和余沐容三人。
余沐容看了寄阳一眼,对我说:“请太子殿下将身边侍奴也一并秉退。”
寄阳闻言抬起头看我了上眼,见我示意他下去,也不敢起身,就跪了出去。
余沐容再抬起头看我的时候,竟也是满面是泪。靠,我的人被她看了又看地过足了眼瘾,她有什么好哭的?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好说的。
第三十四章、我吃醋了?(下)
转眼间偌大的账中只有我和余沐容两人了。
余沐容抬起双眼望着我,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请太子殿下息怒,容奴慢慢回禀。奴一家近千口人十二年前被奸人所害,险遭灭门之灾。适逢恩人路遇,看到了三岁的胞弟后,找到了在族中主事的家母。言说,可以救奴全族之人,只是要带走胞弟,若不是相中胞弟的资质可以为人奴婢,是断不会救奴全族之人的,恩人救奴全族的恩德由胞弟为人奴婢来偿还。奴家族中人日后永远不可与胞弟相认。当时家母不只让恩人抱走了胞弟,同时给胞弟留下了一玫方形紫金令牌,”
说着伸手从衣内掏出一令牌,双手捧到我面前:“请太子殿下观看,此令牌只有两玫,胞弟带走一玫,另一玫便传与族中主事之人,日后若有缘遇到胞弟所侍奉的主人,便是奴全族的主人,唯令是从。此事只有族中主事之人知道,不可告诉族中他人,更不得与胞弟相认。
方才太子殿下的侍奴进入,与胞弟的年令相仿,且长相与家父半点无差,所以奴一时看的失态,请太子殿下原谅。请太子殿下垂问一下,看是否有此令牌,以免太子殿下有误。”
余沐容一口气说完,我也跟着长吁了一口气,心态也渐渐平和:“既是如此,你去将寄阳,哦,也就是刚才的侍奴唤来。”
余沐容恭敬地应了声“是”起身向帐外走去,一会便和寄阳一同进入帐内。
寄阳是跪着进来的,看来寄阳是一直都没敢起身的。一如出去时一样匍匐着来到我脚下,红肿的双眼泪水直流,可是并不敢出声。
接着就做了一个让我万万料想不到的动作,伸出粉嫩的小舌低贱地向我脚上的靴子舔去。气得我立刻喝道:“给我停住,谁让你这么做了?”
寄阳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惜惜的,嘴边却又硬是浮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后,迅速地又把头低下,不知所措地俯在了地上。只是此时那笑容却是让我的心有些微痛。
我也终于知道我刚才盛怒的原因了,看来我真的是有些吃醋了。虽然我一直不能确定自己是爱着他们的,但是就如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也丝毫容不得别人觊觎的。而现在看来,对于他们,即使不是爱,喜欢和不舍却是一定的了。
而寄阳所以会对着余沐容傻笑,也应该是因着血缘的关系了。为了确认无误,我开口问寄阳:“寄阳,你身上可有一直随身携带之物?”
寄阳听我语气稍霁,答话方显得有些流畅:“有的主人,”接着也拿出一个紫金的令牌,双后高举递到我手里:“此牌从奴婢记事起,奴婢就一直随身携带,师傅说日后若主人问起,方可呈给主人,否则万不可让任何人看到。”
我将两玫令牌一比较,确实一模一样。余沐容所言果然不虚。
没想到来到异世里,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人都说心想事成,而我仿佛不用想,都会事成的。不过这样的好运不知道会不会永远持续下去的。
我对也跪在一旁的余沐容道:“余守备请起来吧,坐下回话。”
余沐容忙听话地起身坐下:“请太子殿下吩咐,但有所命,下官无不敢不尽心竭力。”
我笑笑问她:“余守备手下之人有无可用之才?可都可信?”
余沐容自信地答道:“下官营内有几人对领军布阵很有专攻,也都可靠。太子殿下如有所命,担用无妨。”
“好,既是这样,你现在就去挑先几人,明日待我看后再说。今日就不巡营了,你也下去休息吧,出去后将我的侍奴留在帐门候着,其余人等你都安排下去各自休息吧。”
余沐容领命退了出去,自始至终再没看寄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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