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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后来做编辑,编辑也做了快三年,每月除了四个休息日,每天下午 5 时准点开的编前会,我从来没落过。编前会开到两年多的时候,一提到它我脑袋瓜子都疼,一点儿参与的动力都没了。后来一个因素改变了我的厌倦思想,使它又重新焕发了活力,我比谁都积极起来,因为,在会议桌上,我的对面出现了一个美女。
美女的名字叫黄鹂,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算是海归吧,现任我们报纸休闲版编辑。我们报社女孩子原本很多,但在我眼里没有出众的,黄鹂来之后就有了。她飘逸的长发,极瘦弱,表情常常给人感觉有点神经质,我喜欢这种骨感的具有另类气质的女孩子。可老天总是捉弄人,到目前为止,老天赏赐给我的还都是浑圆的,整天嚷嚷着减肥的姑娘。在不止一个孤独的夜晚,我都把黄鹂当成了自蔚的最佳想象对象,她可能已经让我射出一面盆的精子了。尽管我有过,也还有着对黄鹂的非份之想,但短时间内不会付诸行动,因为,我身上仅有的一个异性名额,正被一个唤作“毛毛”的丫头霸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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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1(2)
你知道在一个美女眼皮子底下被人“批”是什么滋味吗?恐怕比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还“酷”呢!
与会的某些部门主任,你一句我一句地鸡蛋里挑着骨头,当然挑的是我一版,就一篇报道中某处“的”和“地”的错用,他们已经阐述近 10 分钟了。他们这已是连续几天有意识地对我攻击了,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前边说过了,权当放屁。他们都是墙头草,看主编副主编的脸色,风往哪吹就往哪倒。不过用换位的思维想一想,我挺理解他们的,真。
“评报”完事,各部门主任就开始报选题。能上我一版的选题,都是当天发生的最精彩的新闻,它们在版面上哪个部位露脸,露多大脸,领导们都会在会上不厌其烦地固定下来。当然,有时计划没有变化快,会后又有了重大突发事件,也是会临时撤换稿子的。一版嘛,毕竟是一张报纸的“领头版”,我因此一直很得意。
选题报完了就散会,之后去食堂吃晚饭,然后就进入紧张的夜班编辑工作,这个过程中要打印出几次清样给校对,最后一样送值班副主编审定,直到凌晨 1 点左右我才能下班。
晚上,趁送了清样给校对的空闲,我坐回电脑前敲打《关于引号的情况说明》,我发现这比平时码字要难得多,关键在语气和措辞上。咬死了就是一次失误,认错要诚恳,当然,“大人不记小人过”式的请责也是免不了的。我本想写成《忏悔录》般的长篇大作,但绞尽脑汁也只写了 300 多字。最后又认真检查了一遍,我没有发现一个引号,便放心地把它打印了出来。
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猴急着等着下班。这段时间我总是这个样子,因为这个时候总会有动人的一幕浮上我的脑海:在我的住处,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叫毛毛的丫头就那样温情地充满诱惑地蜷缩着……
一个人一辈子都有一个盼头那叫理想,一个人天天都有盼头,或者说一到天黑就有盼头,那又会是什么呢?反正我觉得也不是坏事。
《熟男###》2(1)
带着些许暖意的微风拂在脸上,感觉就像一个姑娘湿润的唇;太阳虽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但它已拥有了这个世界;街上男男女女的上班族们都春心荡漾……这是三年前那个春天的早晨,它在我的脑海里仍生机盎然,记忆犹新。
那也是我参加夜班编辑工作的三年来,最后一个能亲身体会到的早晨。我现在每天一睁眼就已是日头高照,时钟会准确的指向: 11 : 00 。这个作息的规律使我常常会觉得,与那些灯红酒绿中卖笑卖肉的小姐们很亲近。有时子夜时分,在下班的途中就会与满脸倦容的她们不期而遇,这种邂逅会使我那颗心不安分起来,回到住处后直到凌晨 3 点多才能将息。
从一个小地方来到这个大城市,我的青春在慢慢消磨中已逝去了六年。我每次面对这个近千万人口的省会城市都会有一种失落感,是的,我仍然一无所有,没有房子,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没有一种稳定的生活。但对这个城市,我确确实实已不再陌生了,我已溶进了它的肢体,我能感觉到我们的脉搏在一起跳动。
11点整我睁开眼的时候,穿好了短衫和短裙的毛毛正坐在电脑桌旁,拿着小镜子一边照一边描着,昨夜一番云雨竟然没让她看上去疲惫,这使我略感惊讶。
“这么早就起来了?有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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