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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天,皇上真的下旨赐婚了,他却又不得不去抱着别的女人,那时候对忧儿的伤害有多大!这样想着,耶律宸勋忽然就不敢去见她了,怕会让她伤心,怕自己承诺的爱情终究是一场空的。
“三哥!散朝之后才听说你已经回来了,我还打算着过了晌午和百官一起去城外接你呢,现在来这里看看你。”
一个很是清脆的男声响起,接着门外边走进一个蓝色的身影,高高瘦瘦的,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张脸很俊美,但很清秀,脸上的笑意也分外的柔和自然。
“六弟!三哥早上才进城,就直接上朝见圣皇了,想着晚上设宴,邀你们过来聚聚呢!”
进门的是六皇子耶律呈勋,七年前他母妃便离世了,当时他尚年幼,便交由子嗣单薄的皇后娘娘抚养,所以他与耶律宸勋的关系比其他兄弟要好的多,就算耶律宸勋和他成年后都各自封王,有了自己的王府,还是走的很近的。
“三哥一路风尘劳累,应该我给三哥接风才对,只是怕大哥他们……”
因为耶律呈勋的母妃曾经只是宫中身份卑微的宫女,意外怀了龙种,母凭子贵才做了妃子,没有身份背景,又过早的离世了,所以这位六皇子不但不得宠,就连在兄弟中也受排挤,如果不是后来在皇后身边还有些依靠,耶律宸勋对他又好,只怕早已经心中郁结,自生自灭了。。
“大哥、二哥平日都为父皇分忧,为国事操劳,府中又有了正妃和世子,自然鲜少向我们这样自在,你现在来了,我们就现在聚聚,不邀旁人了。等选个好日子,我再设宴。”
耶律宸勋忽地想喝酒,平时虽然也喝,但今天忽然就想要喝个痛快,正好老六来了,平日兄弟两个也算亲近,便拉了他喝酒。
*****千千丁香结*****
“姑娘,您不吃些东西吗?粥都凉了。”
小玲又走进来问了一遍,现在晌午都过了,这位姑娘也起身好久了,就是坐在桌边,撑着头发呆,王爷走的时候吩咐煮了粥,备下清淡的小菜等她醒了服侍她用膳的,结果叫了几次都不动,这姑娘怎么这么难伺候!
“不了,我饿了再叫你。”
忧儿没有回头,小眉头皱着心里烦闷,总是想不出头绪来。
之回回忧。旁敲侧击的向小玲问了几次,忧儿现在知道耶律宸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土匪窝了。因为他每年都会在自己遇袭的时间去大漠剿匪,刚巧那天自己被抓了回来,他的大军便冲进了山寨,将悍匪一举歼灭,也算是间接的救了自己。猜想着耶律宸勋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自己一直都将他误会作土匪,那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自己该不该说明?可自己说了,他会信吗?无凭无据,见面的时候自己还躺在匪首的床上,如何解释清楚!
三年前那突然的变故,大辽圣皇为何要故意下旨,阻止了送亲队伍前行?只是要立大辽声威,还是想要借机挑起纷争也不一定。
当年的耶律宸勋突然向夏国提出和亲,究竟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只凭一块玉佩就相信天定的缘分吗?
这几年来,大辽的野心早已十分明显,就连在小村中闭塞了三年的忧儿都知道,现在宋国都在向大辽频频示好,何况当年就只是小国的夏国?也许大辽早就有意对夏国动手,和亲或是后来的遇袭,都可能是一场早已计划之中的阴谋。那现在自己这个三年前就该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就是打乱了大辽的计划,就算耶律宸勋相信自己就是夏国的公主,是他当年要明媒正娶的王妃,那今后对于夏国,或是对于自己来说,都有太大的变数了。
想到这里,忧儿咬紧了唇瓣,小手握在一起攥的关节都发白了,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稚嫩的掌心,却没有一点疼的感觉。忽然感觉心好痛,为什么逃走之后又被找到,知道真相之后又如此的难受。原因是心早已经沦陷了,现在知道他是谁,比当初认为他只是一个土匪的时候更难受。
那时候,自己还想过可以劝他回头,若是一个土匪洗心革面,他们起码可以放弃过去,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可现在,自己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两个国家之间的命运,更无法将他与自己的身份抹杀。突然之间,那永生的爱情似乎变成了一把利剑,要将两个人都刺的鲜血淋漓。无论忧儿说或不说,都已经不再是两个人之间简单的爱情了。
不说,不能说。就算自己自私,贪婪他怀抱的温暖,起码现在可以安心的窝在他怀里。而且就算为了夏国,也该让长乐公主早些死去,这样大辽就不会拿公主做威胁,让夏国少了几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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