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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心放到书桌上,“和我那天下午的舞!”
宫维好久的安静,只有眼睛里跳动着两点火花。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字斟句酌地道:“这是本王三年前一个非常开心的日子里雕的,一直放在本王的书房,只有本王强行索要意见的时候,才会有人看在是本王亲手雕刻的份上,勉强说声不错。但第二句话必然是问,这雕的是什么啊。除夕那天看了皇嫂的舞,总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很高兴,这块玉终于得其所哉。”
“第二句话出来的时候,你是不是拍案而起,大喝一声滚?”但姜锵立刻意识到面前这人不是秦式晖,忙摸摸鼻子,笑道:“不,你不肯说出滚这个字,你是默默将这个人列入黑名单。”
宫维略带顽皮地道:“本王心里喊滚了。”忽然想到秦式晖提起过的“马不停蹄地滚”,虽然粗暴,可似乎挺贴切解气。
两人只是交谈几句,便一个练五线谱,一个看书,互不干扰。
一会儿,宫新成回来,看看两个互不搭理的安静的人。只有宫维功夫好,听到他来,但也只是抬眼看看,没说话,没行礼,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但宫新成没办法。
姜锵后来才看见,便起身将位置让出来,“这儿你坐吧,我去准备礼物。看来我输定了,今天遇到天才。”
宫维悄悄看着,眼角微抽,这贵妃也没行礼。
“赌什么了?”宫新成轻问。
宫维不等贵妃说话,索性心一横,将第三张的曲子完整吹出来。这是罗大佑的《闪亮的日子》(YN,你还记得它吗?狐1,嗷嗷嗷),姜锵非常喜欢的歌,这歌让她想起过去白衣飘飘的年代。熟悉的旋律一丝不差地想起,姜锵止步,魔怔了。
“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我轻轻地唱,你慢慢地和。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但愿你会的记得,永远地记着,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宫维第一遍吹得还有些不顺趟,到第三遍时,姜锵忍不住跟着唱起来。熟悉的音乐直击心灵,令她回想起那个时空的日子,再也无法返回的日子,那些一起奋斗过,一起流汗流泪的朋友和亲人,还有亲手历经艰苦缔造的庞大商业王国,都永不能再见了。她眼圈发红。可若非她擦了一下眼泪,都没人知道她落泪。
宫维吹完第五遍,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宫新成,但对姜锵道:“皇嫂,这首歌,送给本王和柳鬓们正好。”
姜锵没理宫维,她也看向宫新成,道:“我想家了。此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宫新成也没理宫维,他走过去握住姜锵的手,道:“你昨晚记录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情绪低落,朕就有点担心八弟把它吹出来,而朕知道八弟肯定吹得出来。果然,你还是哭了。”
宫维这才明白他只不过是歪打正着中了枪,那两个不是故意针对他。可他是真的情绪大受影响。
宫新成是最少受影响的,他正志得意满。他看着垂头的两只,道:“天不早,我们一起去喝点儿酒。八弟难得来。”
对,有外人在。姜锵忙收起自己的情绪,道:“晋王,我添加一个礼物,在教坊司。是饭后给你,还是现在就去?”
宫维抬头,不再理宫新成,教坊司?难道跳舞?他忙道:“现在就去。”
三个人出去的时候,宫新成不经意间看到书桌上新放上去的那件玉雕。他认识这玉雕,不由得看看走在前面的宫维的背影,若有所思。老八将这件玉雕送给姜锵,是极大认可,那是触及灵魂的朋友的级别。他一时有些心生不快。他会不会太大方了?
三个人各自心怀鬼胎地去教坊司,因此路上几乎没说话。
到进了门,姜锵才道:“刚才有些沉闷,而且看上去晋王有误会。我演绎一个我们那边年轻人唱歌跳舞的曲子给晋王,算是赔罪。也是……晋王,我们那边的琴棋书画等艺术喜欢表达七情六欲,属于年轻人的歌有些流于直白,希望你看了别讥笑。这种歌我们经常是聚会时候一边喝酒一边唱一边全场都跳,跳到累瘫为止,然后什么情绪都没了。”
早有太监上前点亮蜡烛。大家这才顺着姜锵的身影,看到屋子角落放的怪模怪样的一组大大小小的鼓和铜钹。
宫新成有意调节气氛,笑道:“好啊,你又做好东西,都没亮给朕看。”
姜锵歉然,“这一组是临时凑合,正式的还在兵器司做。我学过钢琴,然后有些老夫聊发少年狂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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