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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昨晚是真的有搞头。
不过乐天这孩子也是时候固定下来,小江这孩子还就挺适合他的。所以,为了给两人创造绝对的私密空间,严素决定将总经办外间的地方也让给二人。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或许自己不是身为这样的职位,严素想她一定会加入刚才的讨论大军之中。
“唔——”江文溪闭着眼,两脚习惯性伸直,伸了个懒腰,一不留神,便重重地滚落在地,“啊——”
地板怎么会这么软,屁股才没摔得很痛。还有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
江文溪猛地睁开双眼,看清身下一片柔软的羊毛地毯,倏地,脑中一片空白。
每天给她带来恶梦的就是一间铺满地毯的办公室,能拥有这样一间办公室的,毫无疑问,只有那个白魔男。啊,作孽哦,身上怎么会盖着他的专用薄毯,怎么好好的就睡在他的办公室沙上?如果今天不上班,那她是不是就会从医院爬到他家床上去了?
“怦”地一声。
“呜……”难怪老师总是喜欢告诫学生要戒骄戒躁。
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摸了摸被撞得很痛的后脑勺。揉了揉,当并没看到手中会有什么触目惊心的血迹,她总算放心,没把脑袋撞坏。
她迅地爬起身,将那方薄毯匆匆叠好,她得快点离开这里,在白魔男没回来前先离开这里,不然让他抓到她醒了,看到她这副窘样,一定又会冷嘲热讽。其实这还是次要的,通常小言定律里,小秘要是睡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那一定会在公室里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这样的结局有两种,一种命好的,小秘嫁给总经理,欢欢喜喜进教堂;另一种命衰的,就是小秘被总经理的正牌老婆或是女友一巴掌甩出公司大门。
无论是命好的还是命衰的,这两种结局都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还是赶紧在没人现之前先离开再说。
蹑手蹑脚地打开办公室门,她向外张望了几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即将门轻轻地合上。
要命了,白魔男正站在严姐的办公桌前说着话,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现在出去,严姐又在场,那多尴尬。
该怎么办?
她抓了抓头,沙上的薄毯赫然跳进视线里。
骤然间,墙角的落地座钟“铛铛铛”的猛敲了五下,吓得她不停地以手拍着胸口。斜眼看了一下时间,五点了,她咬了咬唇,决定扑回沙上,继续装睡,撑到五点半之后,她就解脱了。
下定决心,她快步走向沙,将刚叠好的薄毯又重新盖在了身上。
乐天回到办公室,见躺在沙上的女人还在睡,不由得蹙了蹙眉。
墙角的落地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零五分。
这个女人真跟头猪一样的,每次都这么能睡,五分钟之前的整点报时居然都没能叫醒她。上次在酒吧里,把他吐了一身之后,她像没事人似的倒在沙上就睡,要不是找酒吧里的保镖把她扛出去,以她这种雷打不动的姿态,她朋友可真是够呛的。
念在昨晚她照顾他一晚才导致今天的旷工,决定不再计较。他走回办公桌前,继续手中的文件。
江文溪听到白魔男进屋的脚步声,踩着羊毛地毯,虽然那声音轻如鸿毛,但她知道他已经坐回办公室桌前了。
她紧闭着双眼,动也不敢动,在心中祈祷着上帝赶快下班。
在江文溪自以为是的“坚持”了半小时,突然那落地座钟又“铛”地一声响了起来,吓得她猛地从沙上弹了起来。
乐天从文案中抬起头,望着已经坐起的她,不由得又皱了皱眉。
“你终于醒了?”丢下笔,乐天站起身,缓缓走向她,“看来你对我这组沙还算满意。”
背对着白魔男,江文溪的脸犹如烤熟了的鸭子,吱吱唔唔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乐天转身折回办公桌前,拿起一包口香糖丢在江文溪的身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以后记得吃这个牌子的口香糖,比你早上给我的咖啡口香糖口味要好一些。”丢完又折回办公桌前坐下。
江文溪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益达咖啡口香糖,他刚才说早晨她有给过他咖啡口香糖?她会吃的咖啡口香糖只有一种品牌,必定是“乐天”牌。
后……后果自负!早上她怎么可能会傻到主动将“乐天”口香糖送给他吃?什么口味不好,明明就是他洞悉了她的真实想法。哪有当领导的连下属吃什么牌子口香糖也管的?
江文溪避过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