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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他们都跟煞姐打了招呼,便陆续走出了病房,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了。
小雨换上无菌衣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站在灸舞的面前,他的鼻子酸酸的。煞姐一晚上讲得惊心动魄,却都没有真真切切地看着遍体鳞伤的灸舞更让人难过。现在,这张青肿的脸正被一个硕大的呼吸面罩罩住了,里面擦满药膏的嘴显得特别的可怕。而他的眼睛紧闭着,浓密的睫毛慵懒地搭在脸上,不知道哪天才愿意重新打开。一套肥大的病号服罩住了他缠满绷带的身体,也罩住了插在他身上的各种医疗器械的管子。他缠着纱布的手上还在输液。现在,就是这些没完没了的点滴在维持着灸舞的生命,如果有谁要在这时候杀掉灸舞的话,只用拔掉这些针头就可以了。也正鉴于这个原因,整个人小鬼大医院都被金时空白道严密监控起来了,没有人可以随便接近灸舞,就是医生,也得通过病房门口的指纹识别器才能进来。
小雨难过地轻轻拿起灸舞的手。尽管医生们一再告诉过他,这回灸舞的伤势虽然比上次来得凶,却并不比上次重,只要等生命迹象稳定下来,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醒过来也是迟早的事。但小雨还是提心吊胆,他真的害怕灸舞就这样不再醒来,或者又赖上两个多月的床,他再也不可能有开始那样的耐心了。现在的他在灸舞身上已经投入了太多的感情,已经不可能再保持冷静的等待了。
小雨现在握着灸舞的手,他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到现在都不愿相信,煞姐讲的那些就是灸舞曾经历过的,他真希望煞姐是在言过其实,一定是的,灸舞的身体向来就弱,不可能受得了这么多的暴虐,能熬得到第二天傍晚。是的,煞姐一定把事情夸张了,一定是这样的。可是这种自我安慰并没有给小雨带来多少用处,不管怎么说灸舞又一次和死亡擦肩是事实。
这时候,一位小护士走了进来,他看到小雨,惊喜地说:“我就说你在这。有人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打到值班护士那了。你快去接吧。”说完便开始对灸舞进行例行检查。
小雨一惊,放下灸舞的手,擦了擦眼泪,说了一句:“谢谢。”就跑出了重症监护室。
电话是王亚瑟打过来的,他很急切地要告诉小雨一些事。
“小雨,我刚刚联系过修,你知道盟主的舅舅是谁吗?”
小雨对着电话摇摇头。
亚瑟在电话那头听不到小雨的回音,便自顾自地说下去了:“是十二时空的总盟主慕容新蕻·豪!|”
小雨倒抽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难以置信吧?我也是确定了很多次才相信的。修也不相信尹媛媛是总盟主派来的,他接受不了总盟主有心要害他们的盟主,也不相信一个舅舅会不顾自己外甥的死活用这样的方式找他。”
小雨仍旧没说话,这个消息太劲爆了,怪不得灸舞会向尹媛媛那样说自己的舅舅。灸舞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
亚瑟好像已经习惯小雨没有回音的对话方式:“柳佩也知道这个事了。她建议我们装傻,故意装作不知道慕容豪和灸舞的这层关系,继续按事情本来的样子起诉。她说,这个总盟主肯定会弃卒保车,但我们至少可以警告到他。我爸爸也是这个意思。好像他们大人也都同意这样做了。”
“大家都知道了?”小雨总算出声了。
“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我们找你不到,所以这才告诉你。希望你心里有个底。”
“我知道了。”其实,他拿不准该不该让柳佩知道,毕竟,她到现在还来路不明,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灸舞的敌人,让她参与这次行动本来就是一次冒险。
小雨挂上电话后,心情更加沉重了,这个消息无疑是告诉他,他们现在不单是以时空总盟为敌,而且是和十二时空的最高统治者为敌!这就是政治斗争吗?竟然连亲外甥都不放过,宁肯错杀一千,绝不姑息一人?灸舞到底是在一个怎样的环境里摸爬滚打?怪不得他的社科成绩会那么好,原来是实战经验丰富啊。小雨忽然很可怜灸舞,如果灸舞真是他弟弟,那他说什么也不会允许他当这个铁时空盟主的。
第二天,在大人们的帮助下,通过东城卫,金时空丁小雨正式向时空总盟提出起诉,状告时空总盟职员尹衫羽翼·媛媛自作主张,置时空秩序不顾,擅来金时空,滥用异能,绑架金时空麻瓜丁小龙和低战力者马妍(煞姐的真名),并用严刑逼供,致使丁小龙伤势严重至今生死仍悬于一线。故此,金时空丁小雨以被害人家属的身份严重指控尹衫羽翼·媛媛犯下了扰乱时空秩序,故意伤害麻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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