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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玲玲7岁时,这位前途无限的公务员,在一次见义勇为中,跳进冬天彻骨的河水去救人,之后就一病不起,甚至没能熬到第二年的开春就去世了。
男人死后,他的事迹受到媒体的大肆褒扬,在那半年里成为海安市热切宣传与学习的对象,国家也在男人离世后不久便追封他为烈士。马玉茹作为烈士遗孀自然受到许多特别照顾,就在这段期间,她被提升到了副院长的职位,不久又顺理成章地接过光荣退休的老院长的位子成为了一位年轻的新院长。
却不曾想,在做保育员时工作勤勤恳恳却没什么亮点的马玉茹,在院长的位子上却表现出了她杰出的才干。非凡的能力与积极乐观的心态,还有亲和的为人使她受到上上下下的一致认可。教委曾几次想让她去教育局工作,她却都婉言谢绝了,说是更喜欢也只会在福利院里和孩子们打交道。陶玲玲也从小受母亲的影响,特别喜欢小孩子,高考时也就报考了师范的幼教专业。一毕业,就进了圣福堂幼儿园工作,当然这也是马玉茹给安排的。
但不幸的是,前年,马玉茹被查出得了骨癌,右腿被迫截肢。在度过了起初的消沉阶段后,她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积极乐观的状态了,这让许多人在惊讶之余也由衷赞叹马老师的良好心态。不过,再好的心态也无法改变截肢的事实,她不得不被迫离开她不舍的教育事业,教委特别照顾她,给她提前享受退休的待遇。她也以“终于可以安心下来多读读书”来宽慰自己和关心她的人,而且,她也真的就是每日读书不倦。还在陶玲玲的指导下学会了上网,每日固定上网看看新闻什么的,日子过的挺充实。
马玉茹是很喜欢俞飞的,觉得这小伙子有冲劲有干劲,为人正直又有正义感,这些都是在俞飞和陶玲玲热恋期间直接观察和通过陶玲玲口述知道的。但最让她欣赏的是,这个小伙子心地非常好,又重感情。在俞飞和玲玲相恋时,他常会抽空来家里帮着这对孤儿寡母做些男人干的粗活。马玉茹病退后要定期去医院复查,俞飞也总是会想办法抽出时间亲自开车来接,医院里跑上跑下的全程服务。如果说这些在他们相恋期间,可以理解为是正常的“拍丈母娘马屁”的行为的话。那么,俞飞的不同之处在于,当他和陶玲玲分手后,他还继续照顾着他的马老师,还关照她不要告诉陶玲玲,如果玲玲问起,就说是社区帮困助老队来帮忙干的,说是以免她产生抵触情绪,让母女产生不开心。这让马玉茹很是感动,觉得就像平白多了个儿子一般,而且还是个孝子。所以,即使陶玲玲对俞飞已经是冷若冰霜,马玉茹还是像原来那样很热情,她也曾为了玲玲和俞飞的分手感到非常非常的惋惜,但毕竟是孩子的事,她也不方便干涉什么,徒有唏嘘罢了。
俞飞和马玉茹又寒暄了几句,马玉茹关照他要注意安全并又重复了会照顾好玲玲。俞飞也如往常一样,请马老师保重身体,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尽管说。就这样,一次愉快的通话就结束了,俞飞也终于静下了心。
挂上电话,他又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仿佛只有这烟雾能让他忘却一切。但如果所有的闲杂琐事都消失了,那么,占据他脑海所有空间的就只有陶玲玲了。那就如同午夜纯净的梦境中,只有他与玲玲是永恒的主角,其他任何人都是客串的配角。俞飞眯着眼,烟头上的忽明忽暗的火光,让他想起当年在上海读书时,和玲玲走在美轮美奂的淮海路上,那难以计数的闪烁不定的璀璨霓虹。
正在他恍惚间,却被一声重重的撞门而入声拉回到了现实。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看是哪个莽撞鬼,就只见两摞,每摞四盒,白色的一次性饭盒被重重地放到了自己面前的桌上。一抬头,但见满脸怨愤之气的谢志军站在面前。
“吃饭了?”谢志军冲着俞飞没好气地说,“没吃的话,正好,别买了,这里有!”
“怎么啦?”俞飞掐了烟,他也正觉得饿了,原想抽完烟就出去买来吃的,现在倒好,饭菜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像还挺丰盛的样子。俞飞一边动手打开装着饭盒的塑料袋,一边慵懒地说道,“让你盯着老郑,你怎么……”
“你别提他了啊!”谢志军情绪好似有些激动,“这家伙一上午都在给四队那个案子写报告。我可是在他办公室盯了他一上午,嘿,好话说尽!好嘛,他终于他答应下午给我们做尸检。”
“是帮我们的那个‘案子’的做!”俞飞加长了‘案子’的读音。
“是!是!给案子,给案子!行了吧!”谢志军不屑这种口舌之争。
“不错啊!”
“不错什么呀!”谢志军也不搭理这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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