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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住手吗?
并不是忍受不了再造**的折磨,只不过在意sena曾经说的,“会产生一定程度不适感”。由她们描述为“轻微不适”的,既是人类能承受的痛感极限。所谓“一定程度”预示的,自然相当厉害了。
“、……”
依附再现灵魂的稀薄实体,真的能令上亿吨魔力流过而保持不破碎吗?清晰看到咬牙坚持的人头上渗出汗珠,确知语言是叫穿行时的压力打散。
就是这样的家伙……假如重新获得生命,经历数十年再次面对死亡的话,这样的家伙,也会执迷的选择成为守护者。为了毫无干系的得以获救,把自己交给世界意志随便摆布。
“ar……”
我……决无法允许的事……
………
“嗯------呜……”
好像一瞬间经过的梦境,将记忆川底下泥沙埋藏的东西托上水面。
什么时候,开始让感性代替理智作出大多数判断的?没错,是出生以前,自己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开始吧?
这里,仍然,是“茵”呢……
声系统恢复正常,肢体灵活操纵性恢复正常,灵力中枢也是。那么说……全部,顺利地过去?
努力坐起,缓慢深度的呼吸。
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应该知道,高密度灵力场所对假造实体的伤害。即使忘记,元素使也会轰走他。茵塔对于servant们,实在太……
“已经没事了?”
哎?!
旁边的椅子上,还没注意到的人问。
“你怎么没回去?!!”
似乎见到什么费力找寻的仇人,用尽全力喊出。意外和惊讶中,声线都改变得不认识了。
“无法放心。哼、你的睡相果然差,换张带护栏的床吧。”
那、那不是婴儿用的吗?!别开无聊的玩笑------
“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四个小时?”离开悬浮椅子,不慌不忙的走近。“如果不是你的dordy,可能……”
“马上回冬木!”清洁得过于光滑的地板没提供足够站立的摩擦力,一下摔倒了。“你的体质……再待下去会被撑破的------!”
“别担心,”蹲到面前。“使用了隔绝外力的保护,她们说1o小时内不会有问题。”
“------、”
这样……的?
“已经精神到可以训人,效果挺明显。”
“等一下。”
未顺从搀扶,而是神经质的向后退缩。
为什么……arnetbsp;一天前的误会没有解开,而且没能命令谁去阻止你。dordy……控制暗、预知、梦、通灵,难道她透露说不出口的东西给你吗?所以,留下来了……
可任凭再怎么微笑,现在也无法高兴起来。太多事情应该道歉……之前我在你身上制造的负担可以不管,但继续错误下去的话,就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施术过程,一定很痛是吧?你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没有。”
“骗人!明明看见------servant平均魔力的百倍以上经过身体,不适感没猜也知道什么样子。我……我不想强制抽取你的记忆,快回答!”
“又不是要紧的……”
“……”
明白了,究竟何种情绪才会形容成“气得抖”……
“好吧,内脏被挤破了。”
“全部吗?!”
“仅仅两三处。”
“……”
“不严重。你了解sena的技术吧?”
sena,她治愈普通破坏伤的能力在我之上,还原缺少近一半的生物身体,用时不过五分钟。可即使你不介意dordy的行为,痕迹也已经不复存在,仍然……
“对不起……”早承诺给予保护和自由,结果根本没有做到。“我……”
只要存在,就难免深浅不同的受伤。这次,完全是我的原因造成的。或许让你离开比留下更安全,但那种话实在说不出口。
过去拿掉人记忆,看到没有我存在的生活依旧快乐时,多少可以稍稍释怀一些。因不同世界和寿命的前提,决定想要在一起就不得不越无数小规则,并且使某方失掉生命。不说历经周折建立的关系非常脆弱难以维护,单单要对心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