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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汪曼春,她是汪芙蕖的侄女。”杜月笙不待见汪芙蕖都是上海滩人尽皆知的事了,他也怕一时处理不当给自己惹上麻烦。
“请进来,”杜月笙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依旧语气轻缓的说,“我见的是唐老板的代表,至于她是谁的侄女,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李管事于是又返回大门口,毕恭毕敬的请邵汪两人进了门:“先前怠慢了两位,还请别见怪。”
“我们唐爷和杜先生是什么交情!不见怪不见怪。”邵庭也跟着打着圆场。
两人被带到大堂,此时大堂里已经有一些人了,三三两两的聚着。汪曼春牢记着少说多看的叮嘱,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坐下,邵庭见状笑了一声,在她身边坐下。只是没坐多久,汪曼春就听到有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哟,娘娘腔也能进来,还带了个小情儿。”
汪曼春神色晦暗,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邵庭按住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老板,”邵庭瞥了眼张福生,“拿着次等的布料来跟我谈生意的张老板呀。”
张福生知道邵庭是唐十的人,往日里他是不敢惹的,只是现在他们生意已经谈崩了,又是在杜月笙的地盘,他索性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哼,一个娘娘腔,一个没长成的黄毛丫头,唐老板竟派你们来,也不怕损了面子,果真是病得快死了糊涂了……”
汪曼春脑子里的弦断了。
邵庭听到张福生的话直觉要糟,下一瞬就见汪曼春一步跨到前面,抬手就结结实实的抽到了张福生的脸上。她的力气是在军校实打实练出来的,张福生被抽的原地转了一个圈,砸在地上时吐出两颗牙来。
汪曼春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笑盈盈的蹲下来:“来,张老板,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好让我找个由头把你的舌头也给削了。”
张福生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两腿间流出一小股液体。
这时有人说:“杜先生来了!”
邵庭把汪曼春拉起来护到身后:“杜先生?哎呀小孩子家不懂事,我在这儿给您道歉了,您要是心里有不快尽管冲着我来。”
汪曼春两辈子都没学会躲在别人身后,她从邵庭背后闪身出来,低头对杜月笙说道:“杜先生,是我脾气差,不关邵哥的事儿。”
杜月笙脸上不见怒意,只是问汪曼春:“你为什么打他?”
“他说唐叔叔病糊涂了。”
张福生说的什么,杜月笙一早就知道,他淡淡的笑了一下:“也不枉唐老板教导你。”然后他又低声问道,“你为什么姓汪?”
汪曼春想了想答道:“我父亲姓汪。”
“很好,很好,”杜月笙笑着指了一下张福生,“谁把这糟污东西放进来的?快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以为汪曼春重生之后就不再凶残了吗?其实她只是由显性转成隐性了。
☆、第八章
如恒社开幕这样的集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除了上门祝贺,还是与上海其他有权有势的人物相互交流和沟通的渠道。邵庭拉着汪曼春把在场有来头的人一一拜访过去,隐晦的表达了“这是唐氏近几年国内的负责人”,他这么一说,就连汪曼春也傻了。
“你胡说什么,不是说我只是上海的负责人吗?”汪曼春压低声音,语气有点急躁。
邵庭嗤笑道:“人家可是整个亚洲地区的负责人,如果你要接手的只是上海的生意,唐爷就直接丢给你玩儿了,哪里需要劳动人家专程赶来教你,哼。你不会是没这个本事吧?”
唐十和邵庭的性格里都有强烈的以己度人的色彩,比如现在,邵庭的脸上就明明白白的写着“我能做到的事情你为什么做不到”。不同的是唐十是真心实意这么觉得,而邵庭则是有意在开嘲讽拉仇恨。
“……谁说我做不到!”尽管知道是坑,汪曼春还是义无反顾的往里跳了。
“那就好,”邵庭笑,“走,哥哥带你跟明董事长问好去。”
汪曼春从来就没喜欢过明镜,她站在原地不愿挪动脚步,邵庭似乎早有预料,右臂一展扶住她的肩膀。她肩上传来极大的力量,带得她不得不跟着邵庭往前挪——劲儿大,不挪,疼。
“小春儿啊,哥哥今儿个教你个道理,”邵庭亲昵的在汪曼春耳边说道,“商人逐利,做生意,不分讨厌谁喜欢谁,能挣钱才是硬道理。”
“唐十就不跟日本人做生意。”汪曼春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
“谁说的?”
“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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