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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脚下已经动作了,还没等动作到位,书房的门“嘭”地一声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琐事啊琐事,其实我觉得自己最喜欢写琐事,真的很好玩儿
行文好像不太连贯,恩,要好好改进改进
☆、她嫉妒你
阿江的丈夫丁逢冲上来拉开了两人,将蔡小元制住,阿江跑到蔡小元面前张牙舞爪地叫骂:“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今天我是亲眼见了,早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太太对你比亲生闺女还要好,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来勾引先生,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让你忘恩负义,让你狼心狗肺,让你没脸没皮,打死你,打死你。。。。。。〃蔡小元身上挨了不少,也不客气地狠狠地踢在她的腿上,她惨叫一声摔在地上,丁逢在后面立刻砸了她好几拳,她发了狠,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招呼回去。
冯氏站在门口,表情漠然、恍若无人地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副画,连摔在地上、整个人有些昏昏然的古先生也不顾了。蔡小元看冯氏的表情,知道冯氏此刻听不进任何话,但她还是要说:“师父,我对父母的在天之灵发誓,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至于先生,您是大夫,您最好先看看他是不是被下了下三滥的药了。”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冯氏收回手,眼如深渊,里面盛着满满的冰冷和悲哀,“你说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如此肆无忌惮地践踏我、侮辱我?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丁逢、阿江,送她出去。”
蔡小元推开丁逢、阿江伸上来的手臂,屈膝跪下,含泪看着冯氏,“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您的谆谆教训、您的慈爱关怀,小元不敢一时或忘,私心里,小元一直把您当成母亲敬爱,试问,一个女儿怎么会忍心伤害她尊敬爱戴的母亲呢?师父,我不想再说无用的辩解之词,我只是希望您相信,您的弟子从来没有背弃过您,您不要背负着这样一个莫须有的伤害生活下去。”
阿江在她身上又掐又捏又抓,听了她的话,狞笑着在她的腿上使劲地踩了一脚,“太太,不要再看她假惺惺的演戏了,她读了一肚子烂七八糟的书,花花肠子不要太多了,你不要被她骗了。”蔡小元被折腾的肌肉一跳一跳地疼,一直紧紧闭着嘴,不呼痛,等着冯氏表态。冯氏站得很直,像一棵树一样,一动不动,冷睨着她,“丁逢、阿江,把她扔得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瞧见。”
闻言,蔡小元感觉,身上的力气悉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了去,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被人连拖带拽扯了不知多远,毫不怜惜地掼在地面上,她低叫了一声,摸着又疼又麻的膝盖,有些粘腻的触感,大概是出血了,她呆了一会儿,空气里有一股酸臭难闻的味道,熏得她胃里直抽搐,她挣扎着站起来,昏暗的光线里,颠颠撞撞地向前走。扶着墙,不停地喘气,胸腔里火灼烧,她小小翼翼地呼吸空气——丁逢的那几拳可能伤到她的肺了——她茫然地问自己:为什么我以真心诚意待人,人却不能同以待我?
魏公馆二楼魏长峰房间
张副官敲响房门,男人浑厚清朗的声音传来,他拧开房门,进去,关好。魏长峰穿一件褐色的家居毛衣,衬衫的领子翻在外面,双手插兜,脊背挺直,“长林那边怎么样了?”“报告军长,上月次长已经将军备物资采买完毕,货已装箱发车,正在途中,次长,次长他。。。。。。”魏长峰眼睛看着遥远的虚空,说:“有什么事就说吧。”张副官下意识地减弱了音量:“次长看上一位风尘女子,为了她一掷千金,广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听裴副官说次长似乎想将那个女子带回应天。”
魏长峰语声轻扬:“风尘女子?”他的靴子一起一落缓缓地碰在地板上,张副官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看着魏长林冷硬的嘴角起了一朵淡淡的笑纹,刹那间消失,剑眉玩味地挑了挑,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放心吧,长林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那个蔡小元怎么样了?”“她被古太太赶出来的时候,分文未带,一天没吃东西了,她一直向人打听火车站,向着车站方向走,应该是想离开应天。”魏长林脸孔冷漠无表情:“这样就要离开,真是枉费了长林对她的一番苦心啊,想办法拦住她。”张副官面露难色:“次长离开前,嘱咐我好好照看蔡小元,她如今受了冤枉,又被赶出来,对魏家的人忌惮防备,属下去拦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魏长峰转过身来:“你和七小姐的关系不是很好嘛?去将她为蔡小元置办的卖身契拿过来,交给警察局长,就说我们家走了逃奴。”张副官心中骇得不行:“军长,万一让次长知道了。。。。。。”“你怕什么,让她在警察局里,可以免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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