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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水？”

肖二当家的点了点头道：“负责这个研究所的是一个叫柳林的人，就是这女孩子的父亲。”

“中国人？”林相宜反问道。

“日本人，只是起了个中国名字，而且秘密来中国有二十多年了，这女孩也是娶了一个中国女人生下的，这日本人到底叫什么谁都查不出来，我肖仁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赐，所以这人一日不除，我一日难安。”肖二当家道。

林相宜没有问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毕竟谁都有不愿意说的秘密。

“这人跟s县城的那个实验室有什么瓜葛？”林相宜就算记仇，有的事情也是必须要弄清楚的，她可不会平白无故给别人当枪使。

“你曾经被注射过的针水都是这个柳林研究出来的。”肖仁道，“而且他现在貌似也盯上你了，你制的那些药，他从里面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好像最近都在想办法怎么把你从徐达的眼皮底下抓到。”

“你又怎么知道？”林相宜脸上不露声色，但心里却想着，这日本人还真是‘爱钻研，爱学习’的很那，有个什么好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学到手，这精神，真是值得‘嘉奖’。

“我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个不能告诉你。”肖仁闭口不提，林相宜也不问，只是笑道，“你把这个柳林的住址给我，事实如何，我会自己去查看。还有，你和杨艺的事情你自己解决，话我只会传这一次，没有下次。”

“谢谢。”地址是早就准备好的，林相宜要，肖仁直接就掏出来递给她，林相宜打开把地址记下，便把陈旅长的信和和写着地址的纸条一起放在拔火罐的罐子里烧掉了。

正事谈完，林相宜便例行公事地给肖仁做了客户第一次上门应该接受的身体检查，检查完林相宜给他单独建了档案，这才道：“你身体不错，只是有些陈年旧疾，既然来都来了，你趁机把身体调养好，省的有人担心。”

“好。”肖仁笑着坐起来道，“杨艺过的怎么样？”

“你消息不是很灵通吗？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林相宜没好气道，“我得过去了，你带来的这个女孩子有些难缠，你也算是拼了，为了接近她爸爸，连美男计都使出来了。”

其实林相宜想说的是，这女孩子审美够独特，那么多年轻帅气有为的男孩子看不上，偏偏看上肖仁这三十多岁的老男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你们开门做生意，怎么就不卖了。”林相宜推开门的进来的时候，就见那女孩子瞪着眼睛气鼓鼓地朝张芳发火。

“林姐。”张芳见林相宜进来，理都不理那女孩子，笑着便把刚刚那女孩子的无理取闹的原因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林相宜听完只是笑道：“我店里的非卖品从来都只是给顾客上门使用的，这配料相当珍贵，能制成一罐就要费很大的功夫和时间，你觉得你能把它拿走？这上海城里多少贵太太每次来都会用，比如财政厅的陈太太，市长家的刘太太，还有警察署的方太太，这政客名流的各位太太，你一个人都能得罪？”

“你少拿那些人压我。”女孩子底气明显不足，虽然她还嘟囔了一句这上海迟早是我们的，但林相宜懒得和她计较，无知的女人最可笑，她可不会自降身份和一个女孩子计较。

“你要是闹完了，那我们就来登记信息做检查。”林相宜走到女孩子跟前，伸手就把她胳膊拉到自己跟前把脉，待到林相宜一个字一个字把她的身体状况说完，那女孩子就只剩下了一脸茫然。

“你就这么一抓，就说出了这么多问题？”女孩子不可思议道，“那，那有什么好办法吗？我真的会便秘，而且有时候还会口臭。”

林相宜笑着：“既然来了我这里，自然是会帮你处理，以后你都不需要用香水来遮掩身上的气息。”

林相宜早就在这女孩子进门的时候从浓浓的香水味里闻出了一丝淡淡的狐臭味，这人啊，就算伪装的再好再漂亮，那骨子里的东西总会出卖自己。更何况林相宜还是个医生。

“那治不好别怪我找你算账，还有，这些信息你不会给别人看吧？”女孩子看张芳拿着一个笔记本把她的身体状况一一写下来，这就开始各种纠结担心。

“最基本的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林相宜十分无语，“要是你问完了，那么可以躺下进行治疗了。我十分钟还要接待下一位客户。”

“让她等着就是了。”女孩子这副模样恶心极了，那样子似乎这上海城已经是日本人的了，林相宜想着得赶紧把她爸爸的底子查清楚解决了，不然这一个礼拜见一次，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