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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争着要把我的头发扯光了卖去当尼姑!”
结果……容可当真了,还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你放心我绝对会帮你的”,然后就一溜烟地去找他的爹爹了。
后来,他被母亲大人笑话了很久,直到我们都十几岁了,母亲大人还在一直拿这件事和我说笑,笑称:“当时容可是多么多么紧张地跑回了我们身边,气喘吁吁地告诉我们婧女快要被人卖掉了,正哭得伤心呢!”
大人们来到了我的小院子,却发现我正高高兴兴地惩罚着那些胆敢在我耳朵边乱说话的小丫头。
母亲大人的脸色很有意思,变来变去,最终叹气,把我抱了起来,说:“婧女,是为娘的错,为娘不该为了小台冷淡你。但是你也不能随便骗人呀!要是你爹知道了,会被骂的哦!来,快给容可哥哥道歉。”
我这才知道这个比我矮的小子竟然比我还大!
不情愿地嘟噜了声“对不起”,我就死皮赖脸地窝在母亲怀里不出来了。还是母亲大人的怀抱最舒服!决定了,以后讨厌霸占着母亲的弟弟,讨厌会骂人的父亲!
母亲好气又好笑地拍着我的后背,对容可的父亲说了什么。我回头看了看容可,他只是笑,那笑容好像是在对我说:幸好幸好……你不会被人卖掉啦!
接下来的一两年里,容可时常会出现在我家,陪我度过这段不受宠的日子——其实只是因为小台太小了,大家都忙着照顾他才忽略了我。
我五岁的时候,小台还傻傻地跟在我身后喷鼻涕,而容可已经被选入宫中当了保成的伴读。从那开始,容可到我家的次数就很少很少了,有时甚至一两个月都见不到一面。我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小台这个任我捏圆捏扁的小家伙自打一会走路就黏着我了,我自有玩具。
不过等我再长大了一些之后,容可就常在下学后被我拉出门去玩了。那时父亲大人忙于不知名的公事,我则大有闲情地在京城四处找乐子。我和容可的感情从来都是建立在苏府和容府之外的,两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
容可对我的感情我不太清楚,因为我从小就被母亲大人说少根筋。我倒不知自己少的是哪根,只知道容可对我很好很好。
而我对容可的感情变化则在十二岁左右。
有一次我照例去找容可出门。因为前不久刚在父亲大人的书房外偷听到有人要请他去湖边的画舫,所以我很好奇,想和他一起去见识见识那个什么什么画舫的。
我顺利地爬上了容可家外院的围墙,在那棵大树的掩护下朝容可住的屋子扔了块石头——这是我用来通知容可出门的方式。尽管他建议过我很多次,不要随便爬墙扔石子,但都被我无视掉了。
不听容可言,吃亏在眼前。我扔出去的小石子这回没有击中窗户,反而莫名地打在了一个正巧开窗的少年头上。
“什么人?!”他捂着额头,犀利的眼神猛然扫到了我所在的位置,抄起个什么物件就挥到我藏身的树上。到了我眼前我才看清那是一个镇纸,而且还是一个厚实的玉石镇纸。
等我看清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躲不及了!所以我光荣掉落——要不是刚进院里的容可眼明手快地飞身上前把我接住了,我非得摔死不行。
但是……容可也抱得太紧了吧?还有,他为什么这么满脸担忧地上下看着我?我明明被他保护得好好的,没有磕到也没有碰到啊!
我脸发热心发慌地从容可怀里蹦出来,色厉内荏地对着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的少年叫道:“喂,你是干什么的?想害死我呀?”
“你又是干什么的?明明是你先爬了容府的墙,砸中了我的头,你凶什么凶?真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对方不甘示弱,反吼回来。
我真生气了,瞪着眼与他比声音高低:“谁说我是女人啊!我只是个女孩子!孩子,孩子你懂不懂?”
“你还算……”
他还待再说,一直插不上嘴的容可在一边却也抬高了声音:“你们都不要吵了!我来介绍,婧女,这是二皇子;保成,这是苏太傅家的女儿苏梧桐。”
往死里扔我镇纸的那个少年,就是保成。从那时候起,我俩就结下了任谁怎么劝都劝不和的梁子,直到现在还是。
而容可救我的那一抱,不知为何,终于打通了我缺少的那根筋——我渐渐感觉到,我已经喜欢上了他。
后来的日子更加精彩。因为我几乎每次去找容可,都会遇到保成这个被母亲大人誉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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