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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賀炎生還在哄誘她:「小橙子也喜歡我對不對?」
字字化作刀刃,扎在她心臟最柔軟處,將她刺得鮮血淋漓。
很痛,真的很痛。
她在無聲地尖叫,情緒早已崩潰。
門外,傳來了楊軒離開的腳步聲。
一切都結束了。
他的嫉妒心操控了理智,成為了一切的主宰。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被他帶到了臥室的床上。
剛一沾床,她就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可賀炎生重新將她拽至自己身前。
察覺到她激烈的掙扎,他慢慢地壓了下來,
就在他要低頭吻她時,她立刻側脖子避開。
但下一秒,賀炎生的吻輕輕柔柔落至她的耳朵。
「小橙子生氣了?」
她氣到聲音發顫:「賀炎生,你這是在逼我恨你。」
她眼底有數不盡的冷意,讓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小橙子,你不是很早就已經開始恨我了嗎?再多點,又有什麼區別。」
他將她的腳搭至肩上,就著她最受不住的地方強力刺激。
「賀炎生,你就是個混蛋」她是真的哭了,心裡壓抑了太多的委屈。
他俯身與她十指相扣,狠狠吻上了她。
他想要她永永遠遠只屬於他一個人。
到最後,她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地下落。好久沒有見到她這般脆弱的樣子,賀炎生一下子慌了神。
「乖寶寶,不哭了好不好?」他將她摟入懷中,心疼地哄她。
「賀炎生,我真的好煩你。」
「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討厭你」
她哭到聲音嘶啞,上氣不接下氣,反反覆覆說著這幾句話。
她累到意識模糊,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他身上很暖和,可她的心卻怎麼也暖不熱。
她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身上清爽乾淨,已經被賀炎生抱著洗過了澡,換上了乾燥的睡衣。
由於哭叫得太狠,她嗓子已經啞了,雙腿酸痛,渾身無力,明顯是縱欲過度留下的後遺症。
床上,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她打開手機,楊軒的電話沒有再打來,想必今天發生的事會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想到這裡,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賀炎生」她喑啞著聲音喚他的名字,卻無人應答。
她起身下床,來到客廳,聞到廚房飄來的清香,是賀炎生在煮粥。
她站在客廳的試衣鏡前,看著鏡中蒼白的自己,斑駁的吻痕在鎖骨與脖頸處蔓延,其他地方的痕跡,幸好還有衣物遮蓋。
但這意味著她接下來的一周,上班時就必須要穿上高領衣服,塗上遮瑕膏來掩蓋這些痕跡。
這一切都是拜賀炎生所賜。
愛人如養花,她與其他床伴上床時,受到的永遠都是溫柔的對待。她會約法三,必須做防護措施、技術要好、她喊停就不許繼續。
這些條件賀炎生只符合前面兩項,而方才那場情事,他真的是發了瘋,她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折在了床上。
鏡中人面色潮紅,一副饜足過頭的樣子。和賀炎生發生關係,確實是一個發洩慾望解決需求的好方式,但他今日做的事,她不可能原諒他。
歡愉過後,什麼都是假的,唯有悵然若失是真的。
沒一會,在廚房內忙碌的賀炎生察覺到了她出來。
「粥和菜馬上就做好。」
他轉頭對她說。
一看到他這副人模狗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她就覺得荒謬。怒火從心底燃起,她返回臥室,將門鎖上,隔絕一切。
片刻,賀炎生將飯做好,輕輕敲了敲她的門,她不肯開門,也不願理他。
兩人就這樣陷入冷戰。
體力大量消耗後,她確實有點餓,但她就一直待在屋裡耗著,不肯開門。
直至深夜,她聽著外面逐漸安靜了下來,才悄悄將門打開。
客廳內漆黑一片,點點星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看到賀炎生在沙發上休息,她這才鬆了口氣。
她餓到不行,躡手躡腳地走進廚房,借著手機上的手電,看到了桌上的八寶粥。她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過了這麼久,粥還是熱氣騰騰的,實在奇怪。
還沒等她把這個問題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