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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众养死状极惨,但第五名看到他时,心里不仅没有一点同情,反倒觉得很痛快。
令他痛心疾首的,是北京分舵的四名好手也都已死于非命。
他们四人中只有一人做过抵抗。
这人的右手握着半截断刀,左手却紧紧捏成了个拳头。
直到扳开他的手,第五名才知道下手的是圣火教的人,因为这人手中捏着的是一片碎裂的黑布,布片上绣着半朵血红的火焰。
圣火教杀禇众养,当然是为了那半张宝图。
上方寺那半张图还没找到,自己手中这半张图已落入了圣火教手中,该怎么办呢?
殷朝歌怔怔半响,忽然道:“二位帮主知不知道圣火教的总舵在什么地方?”
圣火教的总舵原本一直设在光明顶,但自慕容冲天执掌教主之位后,就自光明顶迁出,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到底迁到了什么地方。
秋水吓了一跳,道:“你想干什么?”
第五名冷笑道:“老子要知道他们在哪儿,还不早带人追去了,等着你来问?”
秋水道:“就是知道他们的总舵在哪儿,咱们也不能冒然行事,总得周密地计划一下才行。”
第五名斜睨着他,冷笑道:“你敢不敢去,关系并不大,这是徽帮的事,跟白袍会无关。殷老弟,你说是不是?”
秋水一下跳了起来,急道:“放屁!殷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了,就凭你北京分舵那几号人,还不够圣火教几下子碰的!”
殷朝歌忙道:“两位前辈别急……既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也只有慢慢查访,静以观变,先看看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是什么。”
徽帮北京分舵舵主马宏志急匆匆跑了进来,喘息着道:“帮主,出事了!”
第五名道:“快讲!”
马宏志道:“刚刚接到涿州分舵的飞鸽传书,圣火教今天凌晨突袭涿州分舵,六死九伤。”
第五名一时有些傻眼了。
他们还根本闹不清圣火教的行动目标时,圣火教的第二次打击已经结束了。
这实在太可怕了!
黄昏时分,第五名、殷朝歌、司马乔、秋水一行人赶到了涿州。
令他们奇怪的是,圣火教突袭徽帮涿州分舵的行动显然不像在北京时那样狠,那样干净利落。。
因为涿州分舵的中坚力量并没有什么损失,死伤的十五人仅仅是一些小角色。
但这次行动竟然是由一个满脸大胡子的黑衣大汉指挥的。
殷朝歌的心不禁一沉。
——这人一定是慕容冲天!
——小小一个涿州分舵,圣火教只要派出几个二流角色便可一举踏平,何至于慕容冲天亲自出马?
——他想干什么?
第二天,河间府分舵传来消息:“圣火教慕容冲天率众南下,未时过河间府,无搔扰。”
殷朝歌的心一直沉到了脚底。他本早该想到的。
——慕容冲天一定是南下大理,找严子乔去了。
云水洞前一会,慕容冲天已看出他与严子乔的关系,凭圣火教的能力,必定能查出殷朝歌是来自大理。
三十二年前,慕容冲天没能杀掉严子乔,现在,他又怎会放过这个轨草除根、除去心头大患的机会?
殷朝歌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他必须立即动身,赶回冰宫去。
第七章 临风茶楼
九月二十三。济南。
临风茶楼。
临风茶楼的规模并不算小,是一座二层楼,楼上楼下加起来足有一百四十九张桌子,自巳初开始营业,到酉正关门,楼内一直就是人声鼎沸,笑语喧哗,你甚至很难找出一个空座来。
现在,正是一天内生意最好的时候。茶楼内更已是座无虚席。
最近三四天来,临风茶楼的气氛比往常更是要热闹三分。
近来,江湖上发生了几件颇为震动的大事。这一类事情,岂非正是客人们下酒消闲的好材料。
议论声最大的,当数临窗一张桌子上的几个人。
临风茶楼的常客小秃子,就坐在那一桌上。
他的脸已涨得通红,油亮的额头和脑门上也迸射出红光。
其实,他今天并没有喝多少酒,他的脸是被气红的,脖子更是被气得粗了整整一圈。
气他的是坐在对面的一个干巴老头儿。
老头儿像是存心要跟他过不去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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