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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笙掂了掂,感慨说:“这应该就是当年「鲤鱼组」的队旗了,鲤鱼跃而化龙,想不到能深入这里,我还以为他们早就被蛇吞了。”徐今好奇:“古时候都是旗在队在,队旗象征着比生命还重要的荣誉,我老师说曾经有很多疯子为了保旗都不惜搭上性命,可是这旗都丢在这里了……”陈雨笙冷笑:“鲤鱼组在当时的名声可不比现在的「极光」弱,那时候,他们每征服一处必插旗,让后辈的小子瞻仰他们的风光,为了这种近乎病态的追求,他们最后打了重明城的主意,想想长生不老蛊配上鲤鱼组的队旗,那该是多么名垂千古的荣耀啊,哈,我看他们名垂千古的尸体也应该就在不远处了,旗都丢了,哪有人出去的道理。”两人穿过了原本被石球堵住的拐角,走了几步,果然在地上看到了几具尸骨,想来就是当年鲤鱼组的人,这些死了n久的玩意徐今小时候跟着王神木看多了,她根本不怕,倒是尸骨怀中抱着的一块布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那是神马?看上去不像队旗,倒像是他们考古队拓写回去研究的布拓画,古迹里有什么碑文图画不好带走的,在还没有相机的年代,人们往往采用布拓的形式,把看到的内容临摹在布上,一塞就能带回去,那时候,探险者多少都是出色的画家。徐今拉着陈雨笙要去看,陈雨笙说:“别看了,找路要紧。”身为一个大号loli,小姑娘的好奇心当然不是陈雨笙可以估量的,她说:“死了都抱在怀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或者很值钱吧,看看又没什么。”陈雨笙把她拉走:“破布而已,不值钱的,走吧,当心诈尸哦。”徐今翻白眼:“你吓唬小孩吗,白骨肿么诈尸,你不看我看!”说着她戴上手套,甩下陈雨笙就去看,刚走两部,嘎嗒一声,那一堆骨架……开始……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姑娘尖叫起来,转身扑进陈雨笙怀里,快走啊快走啊,妈的诈尸了啊她还在啊啊啊啊的尖叫。“我让你不要看吧。”陈雨笙很享受地让她紧紧抱着自己精壮裸-露的腰身,然后朝着那堆骨架踢了一脚,骨架哗啦啦散了,逃出一只大老鼠,肥得跟婴儿似的,也不知道在这千年不见光的底下靠吃什么长大。好了没事了老鼠而已,他刚要安慰她几句,砰地一声,甬道内忽然亮起一阵冲天的白光,这下连陈雨笙都惊了,慌忙回头一看,一支照明弹被扔在他身后不远处,然后王神木从光芒中走了出来,他循着小丫头尖叫的方向奔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今今抱着上身赤-裸的陈雨笙,紧紧依偎在一起。☆、26陈雨笙的脸色很难看,一双凤眼危险地眯起,冲着王神木就说:“我说哪来这么多倒霉机关,原来是你乱撞过来引起的?老子差点让你害死了你知道么你?”王神木看了他一眼:“你这不还好好站着么,学艺不精你怪谁?”徐今揉了揉眼睛,光芒中站着的……老湿你……你肿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震惊又是瞎眼,徐今一时忘记了自己还紧紧抱着一个男人,直到王神木要把她拉过去,而陈雨笙偏不让。王神木的脸色也很难看,上上下下瞧着小丫头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他说:“你们什么意思?”徐今这才慌忙放开了怀中精壮的,她声音颤抖指着那堆尸骨:“他们……他们刚刚在动……”陈雨笙张了张口,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在动?”王神木上前踢了踢那堆白骨,没动静啊,然后他看到骨堆里的那张布拓画,捡了起来。陈雨笙想拦住他,最后还是慢了一步,在王神木把画展开的时候,陈雨笙忽然“啊呀”一声,他痛苦地弯下了腰,嘴角抽搐着说:“好疼。”徐今看到他背上缠着的纱布又开始渗血了,心中一痛,连忙掏出纱布给他重新上药。陈雨笙享受着小姑娘的服务,又眯起眼睛看王神木的脸色,只要王神木敢说一个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拿地上的骨头把王神木的臭嘴给堵死。借着照明弹最后的光芒,王神木看清了这张鲤鱼组到死也要抱着的布拓画上的内容,先前他以为重明城祭台上的四幅壁画是起承转结刚刚好,可他没想到,结局之后还有结局。这是第五幅画。王神木的目光从画上抬起,刚好和陈雨笙对视在一起。王神木深深地望着少年那张眉清目秀的脸,陈雨笙也望着王神木,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两人对视半天,直到徐今好奇:“那画上画的什么啊,老湿。”王神木说:“没画什么。”然后拿出个塑封袋,把画叠好塞进去,扔进包里,也不给人看。小姑娘一脸失望,倒是陈雨笙很高兴,他问:“你是从右边的路过来的?爽到了吗?”王神木说:“我听到她在叫,以为你们搞出了什么事,直接就从那个墙洞过来了,不远。”陈雨笙:“你是说你穿过重明城出来的?不可能。”王神木冷笑:“怎么不可能?石头把南城门砸开了,我就进城晃了一圈,北城门也封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