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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最年轻的门主,到成为今天让武林瞩目的对像,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脑中的各种思绪不断的在她脑中搅动,那种不安压得她们透不过气。
残阳落下最后一缕光线,空气骤然冷下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这一哆嗦彻底惊醒她,脸上的表情逐步转冷,然后慢慢的转为平和。她就这样静静地站了很久,良久又坐到琴边,拔动琴弦,这一次琴声刚劲而有力,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激昂而又充满自信。跟刚才那轻柔又有天壤之别。
猛然间,她的琴音一滞,出现轻微的絮乱,然后马上又恢复如常。就像是当猎物冲入蜘蛛网内,引发的感应一样,她也觉察到一种非常危险的杀机,有三股气息成犄角之势将她夹在中间,而门外的那股气息较弱。
出乎意外的他们并没有直接发动袭击,而是在敲门。门外响起一人的声音,“门主,夏阳兴特意前来拜访!”
从他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恭谦而有礼。
“进来!”陶小珍不动声色地说。
夏阳兴笑逐颜开地推门而入,左手提着一个用黑布罩着的东西,陶小珍也只是在数年前见过他一面,夏阳兴和几年前并无多大的变化,又圆又大的脸,身躯高大结实,臃肿的脸显得过于突出,即使他笑起来时,也让感到过于的严肃。虽然他非常好的掩饰了自己的神情,陶小珍还是能捕捉到他的紧张。
“门主,怎么到了我们这里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你现在不是还是知道了?”陶小珍不客气的反问,内心则在猜测他来这里的用意,越是如此,越觉得不安。
“门主到这里不知所谓何事?”夏阳兴似乎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讥诮之意。
“你是明知故问吧!我这次就是专门为你的事而来。”陶小珍亳不避讳的说,“夏阳兴,你勾结外敌,杀害同门、现在竟敢对我不利?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既然不知道他的用意还不如挑明了说,外面两人虽是高手,再加上夏阳兴,她也自己虽不能力敌,但至少可以全身而退。
夏阳兴脸色微变,,完全没想到陶小珍如此的直截了当,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才垂着一张大脸干笑道:“门主,我一向对青门忠心耿耿,怎能做出那种事呢?”他慢慢地向陶小珍走过去,“为了表示属下的忠心,属下还特地搜集了这稀世的宝物要献给门主!”
说着将一直用黑布罩着的东西在她面前欲掀开,陶小珍怕他有什么阴谋,刚伸手要阻止他,一股幽香钻入她鼻孔,那是一种独特味道,一种非常消魂又非常悲伤的味道,陶小珍知道不妙,马上闭住呼吸,但是已经太迟,她脸色变得煞白,一股悲伤忽然涌上心口,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她想要动却发现功力正在慢慢地消失。
夏阳兴警惕的看着陶小珍的反应,在确认她已经中毒后,才如释重负的露出得意的奸笑,把手中的黑布拿掉。“为了对付你我们费尽心机才弄到这盘‘悲伤之泪’”。
夏阳兴手上的 “悲伤之泪”开着一朵鲜艳夺目的红花,愈美丽愈致命。“悲伤之泪”因其花蕾中不时会流出一种透明的液体而且散发出那种令人悲伤的味道而得名,这花本就世间罕见,而它更是数十年才会开一次花。
陶小珍憋着一口气,压制身体的过敏反应,“外面的人也一起进来,要对付我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话音刚落,两道人影分别从窗外飞进来,陶小珍冷然地扫视他们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夏阳兴身上,“想不到你真的和白云山的人勾搭在一起。”
“白远东,怎么你白云山的人现在对花草这么有研究吗?”陶小珍对左首的人说。
“门主见笑了,我们白云山向来是什么对我们有用我们就研究什么,门主可千万抱怨我们手段不光明正大。”白远东笑呵呵地回答。他面色白晰,虽然已经四十几岁,但他那张脸上却总是带着孩子气的秀气,笑起来时有点邪气、和神经质。那亲切的笑容,温和的语气让人觉得他在和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谈笑。
站在白远东对面的是个年青人,这人身上带着许多和他相似的特征,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身上有一种和白远东,迥异于白远东的地方,僵硬的表情,刀锋一样的眼神,那张脸仿佛从不笑过般。白剑武林新一代中最出色的人物之一,‘剑魔’左隶唯一传人。
夏阳兴一言不发的全神戒备,若是可以他当然不想和白远东搅和在一起,但他又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如果落到陶小珍的手上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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