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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钱少,苏宁反握丈夫的手。仇恨自己的父亲,那是件多么悲哀的事。皇权争斗,一直是皇族难以避免的祸事。“父亲作为如何,都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的钱少不应该拥有仇恨。”
“我知道。”他的小雅总是那么善良,因为这样才愿意嫁给身份不明的他。“这次打算回长安是因为他有难,我不想和他一样无情无义。救他的命算报答生育之恩,我就马上回来,小雅你放心,我不会把他带回来不会让他知道我们在哪。”
虽说是仇恨,但是关爱更多,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钱少行事随性,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对于皇上,是仇恨多还是关爱多。
看着钱少一脸保证担心苏宁不高兴,苏宁轻笑。未来会面对怎样的变数,她心中有低,她的钱少有情有义,此行势在必为,作为妻子她只有支持:“此行风险极大,你自己当心。我会带凤儿和父母先躲起来,不必为我们挂心。”
“哈,得此贤妻,夫复何求!”不愧是他的小雅,心中一乐钱少挑起苏宁的下巴凑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虽是几年的夫妻苏宁面上一热避开钱少,硬是将话题拉回:“此行不知得多久,你若回来先到苏家,我会安排人接应。”
轻轻啄吻爱妻泛红的脸庞,意犹未尽的将她紧拥怀中。此次一别,风险难料,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在走之前我想看看凤儿,这几日她死了爹一定很难过!”
☆、回到起点
苍穹如墨寂静幽,花间轻风人独立,效仿曲奏不成声,一片碧叶寄相思。
经过几日的调养冬雪的身体已好得差不多,暗夜难免,独自在花园中学着桑落用树叶吹奏。以前听桑落吹奏看上去似乎很容易,如今一试更加觉得他对音律真的很有天赋。
“也不知道桑落如今在何处,是否安好……”想见他,脑中忽然闪过一念,冬雪才发现如今她其实跟钱少差不多,对许多人来说是个早已死去的人。她死而复生是个意外,如今可以顺势隐于暗处帮助桑落。
可是,能做些什么呢?自小跟在开阳身边,冬雪知道开阳喜欢谋略布局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从未见过他亲自动手,但他的实力绝对在陬月之上。
如今开阳屡次派人围杀赤炎剑,看得出他忌惮赤炎剑却又不想亲自采取极端手段。如今局势,开阳若是要继续对付赤炎剑最快最省事的方法,就是拿下桑落的家人以之要挟,即不用与赤炎剑正面冲突又能出掉赤炎剑,虽然有些卑鄙但兵不厌诈。
桑落为了逃婚一直在外游走也不是办法,迟早都得回到长安,如此一来直接对上开阳的布局。如此一来,长安成了关键地方。
思虑了许久,冬雪决定先回长安探探消息再找桑落会和。就在此时,身后倏然响起树叶吹奏之声,好似山水怡人,回首望去是似曾相似的身影,但是他毕竟不是他:“原来是钱少。”
“噗,不是我难道是张桑落?”钱少似笑非笑将笛子收起自腰间取出羽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不知道我和他比起来谁更帅?!”
“……只是没想到钱少也精通音律。”被钱少这么一说,冬雪面上一热,无意识的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即便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毕竟心不同。“我有位朋友也精通音律,只是钱少所奏音律给人的感觉如河川,我那位朋友却好似清泉。”
“恩恩,好似清泉,桑落酒有甘露美誉,这倒是异曲同工之妙人如其名啊~”据情报来看,这张桑落乃赤炎剑剑主,钱少没想到挺多才的。
三句不离张桑落,冬雪并未提及桑落名字,钱少怎么就那么喜欢把事情往桑落身上扯。也不知道这钱少是有意调笑呢,还是有意调笑呢:“既然在此遇到钱少,我的伤势已无大碍想先与你辞个行。”
“辞行?”无意识的感到吃惊,钱少立刻想起他在收留冬雪的时候可是有顺带下逐客令的。这人啊,遇到重要的事总是会忽略一些其他事。内心自嘲着,钱少以羽扇拍拍后脑勺试探性的随口关心问问:“不知姑娘日后作何打算?”
“实不相瞒,钱少应该知晓我曾经做过哪些事,我想前往长安一探。”就算人单力薄,有些事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只求心中无悔。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桑落影响,冬雪发现她居然对桑落以外的人述说自己的事。
“哈。”居然是去长安,本来盘算着怎么劝说冬雪一起到长安的,现在倒好。一声轻笑,钱少轻扬羽扇道:“真是巧,我今夜前来其实有意邀上官小姐一同回长安一趟。一来因为张桑落对开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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