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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器物给一一惹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鱼子和斜眼打开的那些小箱子里,全是小件的,比那些大笨件更珍贵异样的不世之精致珍宝。
陈思雨在鱼子身边给他拿手电照明,也能认出三五样不同的小物件,如那些刻有象形文字的文王龟甲鼎,那些八大名窑出的精致高岭土烧成的肚形青花瓷瓶,还有几套上面绘有栩栩如生的劳动人民的汉代彩绘高颈瓶,每一样都是精致圆润,造型和工艺极其罕见的代表各个不同时代,劳动,陶瓷技艺等工艺水平的不世古董。
看到这么多东西被收藏在一个身高不足五尺的侏儒家中,鱼子跟陈思雨都有点难以置信:“斜眼,思雨,你们看这些古董,这么宝贵的东西,完全不是我们这一带所有的,这些应该是从中原或江南一些大户人家得来的,你们说这赵儿皇会不会也在海上干杀中国人,越国人货之类的事?不然集起这些东西完全是件比登天还难之事。”
听鱼子说开了这个疑问,陈思雨也和应鱼子:“鱼子,你说的对,你们看,这个是良渚的人形香鼎,上面雕琢的长了翅膀的东西就是良渚人的标志性图腾,是一种距今近六千年前良渚人造的陶器,存留在世上的本就很少,在世面上流通的更少,我听我爹说过,像这种少数文化传承下来的东西,只有很少的某些特别人家传世存在,不会在市场上流通,不知这姓赵的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良渚文化圈在江浙一带,难道他到过那里不成?即便到过江浙,也不可能那么巧,能淘收到这种异宝?”
斜眼和结巴最不在意这种历史出处之类的考究,听到鱼子和陈思雨都对鼠洞藏货表示不解,笑着说:“我说鱼子兄弟,陈小姐,你们吃过鸡蛋吧,你们吃鸡蛋时难道也问煮鸡蛋的人鸡蛋哪来的,哪只母鸡生的吗?要我说,咱这种掘鼠洞的行为只在于转移一下这些国宝,又不是真的都能占为己有,哪来那么多追根究底。”
鱼子和陈思雨相对一笑,不在乎斜眼的扁讥,当下四人齐心协力,把鼠洞中的大部分黑箱和各种小箱都打了开来,将箱中所有的一切,都察看了遍。
打开一只堆在五六只小铁箱中的一口红色的小檀木箱时,鱼子和斜眼都忍不住惊呼起来,二人都往后退开了若干步,眼睛齐盯着檀木箱子里的三座小玉人。
斜眼看了几眼三只似曾相识的小玉人,问鱼子:“鱼子,你看,这三座玉人咱们好像在哪里见过?结巴兄弟,你过来一下,你看,这三座小玉人咱们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看这些玉人的质地,造型,还有手工技术,咱们好像都见过。”
结巴听二人发现异样物品,忙和陈思雨都围了过来,四人的目光都紧盯在那三座雕塑得生气盎然,古意精巧的优雅玉人上,那三具玉人的形状用玉,表面看上去都一模一样,都属玉色洁白中泛些幽青,圆润中透些雅致妩媚,三具都是半人半鱼的女性,那些女性的下身是尾鱼尾,身体上的轮廓曲线都完美高洁地呈现在了玉的圆润与洁白当中,在那上身后背的圆润背部,还雕有两只小巧玲珑的飞鸟的翅膀,仿佛让那美人鱼造型的玉像凌空振翅一样,令人眼见之下,神思清爽,感叹隽永,联想浮翩。
结巴看了眼小红木箱中的玉像,拉着鱼子的肩膀尹尹唔唔地连比划带说:“花花诈头!——江边那座花诈头——”
鱼子听到结巴的提示,也恍然大悟,这三座玉人那么眼熟,原来跟他们早先在江边一座前朝谪官的废宅里找到的一模一样,斜眼经鱼子和结巴这么一说,也恍然觉醒起来:“鱼子,看来还是结巴兄弟记性好,我们忙着摆弄这些黑箱铁盒,把花诈头的事全给忘了。结巴兄弟,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那花诈头不是我烧了,玉人不是鱼子收的吗,你怎么还都记得,你记这些想耍么奸计?”
结巴没理会斜眼对他挑衅,推开他,自己依旧去把一些条子黄和一些经鱼子认为下次到来可以拿走的东西装进他那三条棉布袋子里,对斜眼嘟哝地骂了两句:“独独眼龙,你他妈就准备断断子绝孙得了,今晚你肯定撞……撞上花诈头,诈诈死你,断断子绝孙。”
陈思雨不明白鱼子和斜眼他们早先在江上游的一座废宅中,掘到过什么花诈头和玉人的事,听到结巴和斜眼二人吵闹,轻声问鱼子什么是花诈头,他们看到过类似的玉人吗?
“陈小姐,你就不知道我们这地方有什么习惯了吧?我们这地方上的人,一般把夜里在野外或是江边什么的地方看到的女孩子叫做花诈头,因为她们多半是些狐鬼幽魅变得,就像《聊斋》中的那个白面书生一样,遇上了,肯定得死,所以,一般那女的,只要年轻点,都叫花诈头,会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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