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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罢了。”
“乌兹?你最好祈祷他不会拿那些东西来对付我,你知道的,警方的武力实在逊得不得了。”彭勋扯住他的领子怒道。
“放心,你的动作如果快一点的话,也许你们到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呢!”史尔杰闲散的将他的手挥落,理理领子,笑出一口白牙。
“是吗?那顺便请问一下,你所谓增加他一点点的存量,这‘一点点’是多少?又是什么毒品呢?我想至少要有个谱吧!免得漏掉了可就不好了。”彭勋假意客气的问。
“喔,只不过是纯度百分之百的海洛因,不多啦!昨晚我不方便带太多东西,所以只有五公斤而已。”史尔杰装傻的说着。
“五公斤?这叫‘一点点’!你不方便带太多东西?是啊!你只带了两支手枪,一支乌兹,再加上五公斤高纯度的海洛因罢了,是不多啦!”彭勋简直气炸了,认为史尔杰根本不把他这个高级警官看在眼里,才在他面前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说出来。
“是嘛!连你也这么认为,那真的是不多。”史尔杰邪恶的笑着。
“你……算了,不和你说这些,然后呢?”彭勋不再和他扯,深知这么扯也扯不赢他。
“然后?结束啦!哪还有然后。”
“那对母女呢?”彭勋生气的问。
“拜托,这还要我说!就照一般程序了,去验伤,然后申请离婚啊!有咱们插手,别担心孩子会判给父亲,更何况也不会有瞎了眼的法官会把孩子判给一个会一辈子待在牢里的人。离婚后,她们脱离了魔掌,从此就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Happy Ending!”
“好像很简单喔!”彭轻叹。
“这种事要解决其实很简单,困难的是日后的心理重建工作。”彭淡道。
小杰又开始催促。“先把人救出来再说,行吗?”
“小鬼,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史尔杰敲了一下儿子的头。
“那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要救人啊?”小杰抚着略微疼痛的头,不死心的追问。
众大人无奈的互望一眼。
“现在、马上、立刻,可以了吧?我的小祖宗。”彭勋道,而后开始联络队员待命。
一场拯救行动于焉展开。
第二章
“妈咪、妈咪,你看,小怜好可爱喔!”小杰在医院的病房内,拉着彭看正在熟睡的杨心怜。
他们的拯救行动顺利成功了。杨益夫目前正在看守所等待审判,虽然他一直喊冤,但史尔杰搜集到他更多的罪状,这回可就是事实,不是栽赃了。罪证确凿,加上他也无力反驳,被判个几年甚或关到老死是免不了的,只要总统大选时不要变天,然后来个大赦的话,应该不会再有出来作怪的机会的。
雷雯华在知道自己终于获救了之后,便陷入昏迷中。待紧急送医急救后才发现她的肋骨断了一根,差点刺破肺部。医生们对于她竟能撑那么久啧啧称奇,表示不可思议,觉得或许是母性的坚强吧!
雷雯华母女身上遍布的旧创新伤实在是不忍睹,很容易便想像得到这一、两年来她们所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每个人都很同情雷雯华的遭遇,尤其是彭,每每都不禁心酸的替她落泪。惟独彭勋,嘴里直说她是个白痴,自作自受,认为现在妇幼保护团体何其多,简单的一通电话就可以救她们母女出地狱,她还傻傻的忍受到现在,才骂她白痴,而她当初还嫁给强暴自己的人,更是自作自受。不过,嘴巴说是这么说,他探病的次数却比别人还多。
“小杰,安静,小怜才刚睡着,你别又吵醒她了。”彭勋轻斥小杰。
“大舅,小怜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院啊?”他压低声音问。
“我怎么会知道?你去问你疯子叔叔吧!”
“喔。”小杰点点头。
“走走走,别吵她们了,我也该上工去了。”彭勋赶他们母子离开,招来特别护士守着她们母女,便偕同彭他们走出医院。
“大哥,雷雯华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风靳到底怎么说?有危险吗?”彭上车后问。
“那个疯子,说了都是白说。”彭勋不屑的哼声。看来他们那唠啥子“鹰组”的人全是这种德行,听说风靳还是“银鹰”呢!那种耍着人玩的模样还竟和史尔杰一个样,要不是得做个笔录报告给上头,算是擅自行动的代价的话,他才不会放着工作不做,三不五时跑到医院去看那个女人到底醒了没有。
“那风叔叔到底是怎么说呢?”小杰也探头到前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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