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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原来,席冬是如此地爱护著她,而她却从来不知道。世界上原来没有巧合,只有努力。
一段关系要长久维持,关键只有一个——用心!
有生以来,沈涵晴第一次跷班。
她抛下约好的客户,冲下楼,随手招了辆计程车,直奔席冬的公司。
结果,她招到一辆男性司机所开的车,但她没有下车,忍耐著坐上去,因为,她已经没有耐性再去等下一辆了。
她想见席冬!立刻、现在!
杨佑荣说的那句:“烈女怕缠郎”的话,突然在脑海里浮起。
以前,她很讨厌那句话。什么烈女怕缠郎嘛!对于死缠烂打这种事,她只有满心的厌恶!就算那个人抵死纠缠,她也不可能动心的。
但假设,烈女怕缠郎的“缠”字是这样解释的呢?
一个男人,将他毕生的心力尽数化为温柔呵护,去疼宠一个女人,牵成细细的情丝,辅以无比的耐性,缠缚在那个女人身上。
历经漫长的岁月后,这个女人有没有可能动心?
别人她不晓得,但沈涵晴的心驿动了。
她的泪止不住地奔流著。
“小姐,你还好吧?”连计程车司机都忍不住为她担心。
她摇头。“请……请你快一点……”
“小姐,你要节哀顺便啊!”计程车司机以为她正要去见某位亲人的最后一面,卯足了劲地视车。
原本二十分钟的距离,破天荒地在十分钟内到达。
“到了,小姐。”
“谢谢。”她付了钱,下了车,就想冲进大楼找席冬。
“小姐!”司机大哥蓦地摇下车窗,探出头说了一句话。“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啊!”说完,车子咻地一声,又开走了。
沈涵晴呆站在原地。“谁死了?”她怎么不知道?
可眼下,谁死了都与她无关,她只挂怀—件事——席冬!
她想问他,他为何能这样无怨无悔地爱一个人,甚至不惜改变自己的一切去迎合她?
她想知道,这期间,他有没有后悔过?
她想……
“其实,那些事都不重要对不对?”开口问自己的同时,她的泪水再度溃堤,而随著泪水奔流出来的,则是最真诚的心语。“我真正想问的问题只有一个——我会努力克服怕男人的毛病,请问冬哥可不可以永远这么爱著我?”
“冬哥——”推开席冬公司的大门,她正想冲进去,找到他,问个清楚,不意,里头的混乱先夺去了她的心思。
“这是怎么一回事?”整间公司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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